是谁画的,总不至于是白司木自己画的吧!
&ep;&ep;蓬熠对着这些画已经想了大半日,可是还是没能想出个结果。
&ep;&ep;这间密室他已经搜索个遍,关于仙宫的文献一个没见着,都是些不起眼的小东西。
&ep;&ep;还有不少凡间的东西,在他看来,全都是不值钱的玩意,不知为何会藏进这密室之中。
&ep;&ep;然而最多的还是蓬熠他的画像,挂着的,卷着的,足有几十张。
&ep;&ep;每一张画像都栩栩如生,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ep;&ep;就是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连个研究的着手点都没有。
&ep;&ep;这白司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p;&ep;蓬熠以前觉得自己还是很了解这个仙尊的,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隔上一段时间就要打上那么一两次,虽然总分不出个胜负,但是一来二去的也算是熟了。
&ep;&ep;多多少少对这人的性子有所了解。
&ep;&ep;无非看谁都是一副尔等皆是尘埃的感觉,眼神里从无温度,高高在上,不可高攀。
&ep;&ep;却没想到私底下竟是这种人。
&ep;&ep;难道他这是在研究怎么打败自己的战术吗?
&ep;&ep;蓬熠猛地站起身,一瞬间觉得自己想到了这些画像的作用。
&ep;&ep;难道他就是通过这些画像来研究自己的吗?
&ep;&ep;若是施以术法,将画像中的这人变成真的,在以幻术对战,可不就能摸清楚自己攻击的套路么!
&ep;&ep;这个法子,他怎么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难怪近几次交手,他自己都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最后不得不使出这种同归于尽的法子。
&ep;&ep;这个白司木当真是心机深厚,为了对付他,竟做到了如此地步。
&ep;&ep;蓬熠摸了摸下巴,猛然想起约战那天,白司木看他的目光与以往大不相同。
&ep;&ep;虽然还是跟往常一样,但是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太过于真实了。
&ep;&ep;一定是想出了对付他的办法。
&ep;&ep;他还记得,使出最后一招打定主意同归于尽的时候,那人面色大变的模样。
&ep;&ep;可惜,没能继续看下去,就失去意识了。
&ep;&ep;却没想到,再醒来,竟然就变成了这人。
&ep;&ep;这中间,究竟哪里出了岔子。
&ep;&ep;蓬熠头一次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但是想了半日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闪过的画面全是白司木那惊惧的神色和难以置信的目光。
&ep;&ep;这是怎么回事?
&ep;&ep;屋子外传来脚步声,蓬熠闪身出了密室,将床榻恢复成原样,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ep;&ep;蓬熠撑着脑袋,眼神无光地看着地面,随意道:进来。
&ep;&ep;来这不是别人,正是掌管仙宫的君主。
&ep;&ep;蓬熠抬眼打量一番,心中默道:这君主比白司木差远了。
&ep;&ep;君主其实生的也极为俊朗,身形高大,明黄色的衣袍更是将仙宫之主的气质衬托的高贵,雅致。
&ep;&ep;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看见蓬熠便轻声问候:仙尊的伤可是恢复了?
&ep;&ep;蓬熠扯开衣襟,露出还包的严严实实的胸口,反问道:你说呢?
&ep;&ep;这天上地下,除了白司木,旁人他还没放在眼里过。
&ep;&ep;这君主是仙宫的君主,又不是他魔宫的,蓬熠一点想要应付的心思都没有。
&ep;&ep;君主也不生气了,掀开衣袍,直接在他对面坐下,自顾自地拿过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ep;&ep;仙尊与以往似有些不同。
&ep;&ep;说着撩起眼帘,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
&ep;&ep;蓬熠其实并不惧怕这些人知晓他的身份,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他们总不会对着这具身体下手。
&ep;&ep;毕竟真的动手打伤了,破坏的可是白司木的身体。
&ep;&ep;可是,谜底总是要到最后揭露,才能让人惊叹,游戏还没有开始,便自己揭露底牌,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ep;&ep;这九重天他还没闹够呢,哪能这么快就让这些人发现他的存在。
&ep;&ep;想到这里蓬熠微微低头,撑着脑袋皱眉道:大约是被伤到脑袋了,近日总是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两个自己,很吵。
&ep;&ep;说到此处,他想着平日里这人的模样,眼神瞬间冷淡下来,抬头说道:无事,君主莫要担心。
&ep;&ep;君主皱眉,刚刚的仙尊又不像仙尊,可此时的仙尊又是他熟悉的仙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p;&ep;蓬熠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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