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蓬熠低头嗤笑一声:先首领。
&ep;&ep;随即他抬起头看向封虎,语波不惊地问道:先首领的死,你自己都不清楚,问我作甚?
&ep;&ep;封虎冷哼一声:当日可是白翎仙尊与首领一处,之后首领便不见了,后来又毁了我大半个妖族,怎么,这些事情,白翎仙尊敢做不敢当吗?
&ep;&ep;蓬熠依旧不慌不忙:本尊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不认,但既然不是我做的,我又何必为他人顶祸。
&ep;&ep;封虎:既如此,还请仙尊交出凶手。
&ep;&ep;蓬熠衣袖下的拳头已经硬/了,若不是记得自己这是在为白司木出头,大概就要一拳头打上去了。
&ep;&ep;还好来的人是他,就他们家木头那个懒得理你,懒得辩解,你爱怎么想怎么想的性子,怕是被人涂得满身漆黑,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ep;&ep;蓬熠突然看向封虎,原本古波无惊的眸子里锋芒乍现,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怎知鸣尧已经死了呢?敢问,尸体现在何处?
&ep;&ep;当初那人杀人之后,便匆忙离开,根本未曾来得及收拾尸体,而是被他们给收了去,目前那尸身还在他的圆钵里待着,这些人怎么就能确定他已经死了呢?
&ep;&ep;蓬熠并不等封虎回话,便又说道:你曾说鸣尧与我一处,后来便不知所踪,如今连尸体都下落不明,怎么就一口咬定你们前首领就已经死了,说不定他在什么地方闭关修炼,又或者出去游玩了呢?
&ep;&ep;封虎眼神一眯,沉声道:仙尊是何意?
&ep;&ep;蓬熠转了个身,面对着所有人,周身气势不减,反倒更紧令人惊心动魄。
&ep;&ep;尸体找不到,却一口咬定是我杀了鸣尧,你说是何意?难不成你亲眼看着他死的,若当真如此,你当时怎么不救他呢?
&ep;&ep;邢丹的面庞逐渐沉下来,连嘴角都抿成了一条直缝。
&ep;&ep;封虎眼神逐渐沉下来,不善地看着白司木。
&ep;&ep;众人开始低声讨论,仙者们也都开始产生疑惑。
&ep;&ep;鸣尧的尸体尚没有找到,怎么就能确定他死了呢,又有谁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ep;&ep;蓬熠并没有要他们回答的意思,再一次反问道:再问一句,当真有人亲眼看见我将他杀了吗?若有,还请将那人请出来,当面说个清楚,若没有,还请这位鸣尧死了就变成了现任妖族首领的你,不若先了解一下,污蔑仙宫仙尊是何罪名?
&ep;&ep;原本邢丹还在怀疑,眼前这人究竟是白司木还是蓬熠,可是现下他知道了,这根本就不是白司木。
&ep;&ep;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话不能说,说了便是在给仙宫抹黑。
&ep;&ep;而且,也没人会相信这等荒诞之事。
&ep;&ep;是啊,还请这位妖族首领告诉我等,鸣尧首领的尸体现在何处?
&ep;&ep;仙宫无意挑起两族之间的战争,但是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柿子,白翎仙尊乃是我仙宫的尊者,还请拿出证据。
&ep;&ep;这帮仙者内斗的时候,倒是恨不得个个将白司木给推出去,可是当真面对面受到挑衅的时候,又开始同仇敌忾起来。
&ep;&ep;封虎被蓬熠这一通反问打的措手不及,余光下意识地便看向邢丹。
&ep;&ep;但邢丹却丝毫都没有看他的意思。
&ep;&ep;封虎心底冷哼一声,却是伸出手,慢慢地鼓起掌来:传闻白翎仙尊寡言少语,不苟言笑,如今看来,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ep;&ep;蓬熠毫不客气:你在妖族,我在仙宫,这位新首领的耳朵倒是挺长,连这么远的事情都能听说。
&ep;&ep;蓬熠不停地强调他新首领这个事,着实戳人心窝子。
&ep;&ep;因为鸣尧死后,要说谁得到了好处,大约也就是他这个新上任的首领了。
&ep;&ep;封虎面色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暗紫色的纹路在左脸上隐约跳跃,他勒紧了拳头看向白司木:仙尊毁我妖族,一剑震九天的威力可历历在目,这又作何解释,如果你不曾杀人,为何要逃?
&ep;&ep;蓬熠用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连尸体都没找到,就一口咬定我杀了你们首领,对着我喊打喊杀,我这么弱小无助,不逃走,赶着给你们送人头吗?
&ep;&ep;而且,毁了妖族的那把剑乃是魔头蓬熠的本命剑灭心剑,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ep;&ep;大约是弱小无助这个词太过于惊世骇俗,这下别说是妖族的人,仙宫的人都忍不住惊住,甚至有人笑了一声。
&ep;&ep;邢丹见此情景,终于调整好了表情,抬起手,准备和稀泥。
&ep;&ep;今日乃是大家一同商讨这件事情,千万不要为了一个不知从何处蹦出来的凶手,伤了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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