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魏阳人还没有到这里,魏乐脑海中已经想出了无数折磨人的法子。
&ep;&ep;他满心期待地看着天空中御剑而至的大哥,激动的挥舞起手来。
&ep;&ep;大哥来了!
&ep;&ep;可魏乐万万没有想到,他大哥魏阳尚未来得及靠近,便从失脚滑下剑来,从空中直直地落下,重重地摔在了魏府的大门之前,不偏不倚,就在魏乐身旁。
&ep;&ep;魏乐连忙呼唤道:大哥,你怎么了?
&ep;&ep;站在原地一直未曾动作的白司木收回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兄弟俩,即便是沉默着,也让人觉的备受压力。
&ep;&ep;蓬熠用手肘推了推他,轻声道:你这堂堂仙尊,做这些事情,就不怕仙宫那些个老古板在邢丹面前告你的状,这种残忍血腥的事情,还是我这种魔头来,比较合适。
&ep;&ep;白司木眼皮微撩,看着旁边这张自己的脸,善意地提醒道:我现在才是魔头。
&ep;&ep;你这个大魔头已经顶着仙尊的脸将血腥的事情做了一遍了,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有点晚么?
&ep;&ep;蓬熠顿悟,拍了拍脑袋,一点歉意也没有地说道:啊,平日里随性惯了,老是想不起来这茬,见谅。
&ep;&ep;这种丝毫没有歉意的见谅,白司木瞧都没有瞧上一眼,而是看着那个被他半路打掉的魏阳。
&ep;&ep;魏阳确实是修仙之人,修为当真也还不错。
&ep;&ep;但那也仅仅针对于修士而言。
&ep;&ep;对于蓬熠和白司木来说,这个魏阳根本就不足一提。
&ep;&ep;魏阳全身的灵力都被封住,无法运转,更令他惊骇的是,他甚至没有看出是谁,什么时候出手的。
&ep;&ep;眼前这两人简直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ep;&ep;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绝对不能硬来。
&ep;&ep;这个魏阳显然要比这一群人脑袋灵活一些,他撑起受伤的身体,对着两人抱拳而立:二位上仙恕罪,不知魏家何时得罪上仙,还请上仙从轻发落。
&ep;&ep;魏阳来的晚,自是没有听到那些恩怨,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家会得罪如此厉害的人物。
&ep;&ep;魏乐这个没脑袋的,大声吼道:大哥,你跟他们废话什么,还不快动手杀了这两个人,爹爹都快被他们给折磨死了。
&ep;&ep;魏阳转头瞪眼,怒道:闭嘴!
&ep;&ep;魏乐还想说些什么,却是在大哥的眼神之下,闭上了嘴巴。
&ep;&ep;可蓬熠连眼神都没有落在这兄弟俩身上,而是看向白司木: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ep;&ep;白司木抬头看他。
&ep;&ep;蓬熠抬手拿起了那只木偶托在掌心:有些仇还是自己动手讨回,来的更加痛快一些是不是。
&ep;&ep;白司木:你想怎么做?
&ep;&ep;蓬熠嘴角扯开一个笑:魔头自然有魔头的方法。
&ep;&ep;他拉住白司木的手,割破了他的手指,就这么握住这人的手在这小木偶身上画了一道咒。
&ep;&ep;咒文成时,一道暗黑色的光在木偶身上闪过,这木偶竟是逐渐变大,最后同人等高。
&ep;&ep;蓬熠一挥袖便将所有人全都送进了魏府。
&ep;&ep;冤有头债有主,谁伤害过你,谁有罪,该怎么报仇,都由你来决定,去吧,现在是时候讨债了。
&ep;&ep;说着,他从依然握住的那只手指尖弹出一滴血落在木偶人眉心,这木偶人全身魔气飘散,有如地狱归来的厉鬼。
&ep;&ep;魏府的大门逐渐关上。
&ep;&ep;蓬熠和白司木的身影逐渐远去。
&ep;&ep;待你报完仇,便来这平江城最大的客栈找我,我来送你入轮回。
&ep;&ep;凄凄婉婉的声音带着在门前萦绕。
&ep;&ep;奴家谢过两位上仙,大恩大德,此生无以为报,来世便是当牛做马,定然报答上仙的恩情。
&ep;&ep;夜色尚浓,无人知晓,这平江城里最大的魏家此时究竟经历着怎样事情。
&ep;&ep;哀嚎声,哭泣声,求救声传不出被结界封印的府外。
&ep;&ep;而转身离去的两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客栈中。
&ep;&ep;蓬熠坐在窗边,突然问道:白木头,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你好歹也是仙宫尊者,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个魔头如此行事?
&ep;&ep;这跟白司木的风格不太像啊,要是在这之前,这人不但会拦着自己,说不定还会上来便将他给打一顿。
&ep;&ep;白司木沉默不语,倒过一杯水,眼神不知落在何处,像是在出神。
&ep;&ep;他沉默了半晌,这才道:作恶的人是我,与你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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