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老夫人,我们敬重您是长辈,但也不能如此偏袒自家孙女,我儿品性众所周知,这等事情定然是莫须有之事,若是有……只怕也是将军府之事!”
&ep;&ep;长安侯夫人长得珠圆玉润的,只见她厉眸一瞪,将矛头指向将军府。
&ep;&ep;这件事情中,相关联的是将军府两位嫡出小姐,若是传出点不好的事情,到时毁坏的是将军府的名声。
&ep;&ep;“呵呵。”萧老夫人冷笑,“偏袒?何来偏袒,老身坦坦荡荡孜然一生,问心无愧天地间,这件事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若是我将军府中女眷所为,定然给个解释,但若是长安侯世子陷害我将军府,那么老身,也就不客气了!”
&ep;&ep;“你可有证据?万事讲究证据,萧大小姐口口声声说我要害她,证据呢?!”长安侯世子夏毅轩气得不行,这一个老的一个少的,一口一个他害萧晗。
&ep;&ep;他就算要害她也不会摆在明面上!
&ep;&ep;萧老夫人目光落在萧晗身上,萧晗面上一怔,眼神微闪,无辜的眼神对上萧老夫人的。
&ep;&ep;“祖母,我……那装蛇的罐子,好似被长安侯世子丢进湖里。”
&ep;&ep;“萧晗你血口喷人,圆不起谎了吧,我看你怎么污蔑我!”夏毅轩恶狠狠瞪着萧晗。
&ep;&ep;“我没有冤枉世子,祖母你信我!”
&ep;&ep;众人瞧着夏毅轩的模样,虽然厌恶堂堂一个世子居然对一个女子咄咄逼人,但却是开始怀疑起萧晗的话,她说长安侯世子要害她,可是证据呢?
&ep;&ep;“祖母,那罐子就在湖里,不信您可以派人去打捞。”
&ep;&ep;“大可去打捞,本世子就不信,你们还能凭空变出证据来污蔑我!”
&ep;&ep;夏毅轩一张脸被蛇咬得肿胀不堪,虽然及时止住了毒,但一张俊脸也算是毁了,现在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更显狰狞,现场有好些贵妇都被他吓到了。
&ep;&ep;萧老夫人扬扬手,让身旁的管家去湖子打捞。
&ep;&ep;“不用去了,证据在此。”
&ep;&ep;一旁一直站着没说话的萧清泽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p;&ep;“小四儿,你有证据?”萧老夫人出声询问。
&ep;&ep;“是的。”
&ep;&ep;“那你倒是拿出来看看啊!本世子就不信,没有的事情你能拿出什么来?!”
&ep;&ep;萧清泽不语,眼色却凌厉,只见他打出一个响指,一个下人便抱着一个湿漉漉的陶罐子上来。
&ep;&ep;“各位且看,这就是装蛇的罐子。”
&ep;&ep;众人目光落在罐子上,那罐子是寻常的罐子,通体却是湿漉漉的,,明显是刚从水下捞上来的。
&ep;&ep;“你这是上哪找的东西来污蔑本世子,这种罐子,满大街都是。”
&ep;&ep;“哦?各位请看,这罐子可有什么不同?”
&ep;&ep;众人看着罐子,面面相觑,皆是没有看出什么不同。
&ep;&ep;萧清泽继续道,“这罐子上纹着青蛇印记,罐子底部有螺旋钻孔,罐口有波浪细纹,这种罐子,乃是斗蛇所装罐子,家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有这种罐子,而据我所知,近日长安侯世子经常出没之地,便是东郊一处斗蛇场,不知小生所言,是否正确?”
&ep;&ep;萧清泽一番话落,现场又是一阵唏嘘。
&ep;&ep;这个世界的斗蛇,其实跟斗鸡斗蛐蛐一样,都是一些贵公子哥儿的玩乐方式。
&ep;&ep;“你瞎说!”
&ep;&ep;夏毅轩额上青筋暴起,好个萧清泽,好个萧晗,现在他算是知道了,这兄妹俩就是联合起来对付自己的!
&ep;&ep;“毅轩,他所说,可是真的?”长安侯夫人也冷了脸色,若是这件事情真的是自己儿子干的,长安侯府不知要受多大的牵连!
&ep;&ep;“斗蛇是真,但我没有要杀萧晗,这东西是她污蔑我的,这种罐子,满大街找都是,这样的证据根本不算!”夏毅轩双眼瞪得跟铜铃一样,狠狠瞪着萧晗。
&ep;&ep;现场气氛凝固到了极点。
&ep;&ep;突然,一阵芝兰香气随风而落,爽朗笑声从天而落。
&ep;&ep;“若是本王作证呢?”
&ep;&ep;本王?
&ep;&ep;这声一出,现场顿时无比寂静。
&ep;&ep;南宫珏,当今三王爷,前些日子刚从江南之地回京,虽离京多年,但圣宠犹在,回京当日便封爵建府,身份尊贵,再加上那惊人的容貌,一时之间成为京城的风云人物。
&ep;&ep;萧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三王爷,您可为老身孙女作证?”
&ep;&ep;来人一抹淡笑挂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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