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姜羽说:“现在还没想好,你先欠着,等我有需要了再说。”
&ep;&ep;十两银子,两套衣服,买到一个绝世高手,划算!
&ep;&ep;回到马车内,姜羽没有过多停留,就继续向曲沃前进了。
&ep;&ep;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转暖,马车也逐渐向南,到了晋国中部,已经是鸟语花香、春光明媚了,百姓都换上春装,脱下了夹袄、皮袍。
&ep;&ep;到达晋国中部一个城市平陵郡时,姜羽遇到了一些阻力。
&ep;&ep;平陵郡算得上是晋国一个不小的城池了。城门便有三丈高,朱漆大门上,钉有十几个茶碗大小的钉子。两列士兵披甲执锐,站在城门两侧,城楼上,亦有甲士在巡逻。
&ep;&ep;姜羽的马车在城门口便被拦了下来。
&ep;&ep;两列士兵有两个小队长,一个国字脸,虎背熊腰,一个三角眼,长手长脚。
&ep;&ep;“前方来者何人,将马车停下!”国字脸手上拿着长矛,往那儿一战,便气势汹汹,声如洪钟。
&ep;&ep;长长的车队前后都举着大旗,旗上一个大大的隶书的燕字迎风飘扬,随风猎猎作响。
&ep;&ep;公孙克上前抱拳道:“在下乃是燕国睢阳君的护卫,奉国君之命前来为晋侯贺寿,路过此地,有路引文书为证。”
&ep;&ep;公孙克将路引文书拿出来:“请过目。”
&ep;&ep;国字脸用怀疑的目光将公孙克上下打量一遍,接过文书大略扫了一下,道:“近日平陵郡中有盗贼,甚为猖獗,已经引起了周边好几个县城的恐慌。我奉郡守之令,探查进城来往车辆行人,任何人都不得放过。”
&ep;&ep;公孙克皱眉道:“睢阳君的马车你也敢搜?”
&ep;&ep;三角眼扬声道:“睢阳君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也不怕搜。盗贼奸诈无比,万一混入睢阳君车队里,便不好了。尤其是如果赃物也在马车里……那就更需要搜查了!”
&ep;&ep;“胡说八道!”公孙克勃然大怒,抬手一巴掌将那瘦高个儿扇飞了出去。
&ep;&ep;公孙克这一巴掌迅猛如闪电,将瘦高个儿扇飞出去几丈远,左脸肿得老高,吐出几口血,其间夹了个被打落的牙齿,一起吐了出来。
&ep;&ep;国字脸甚至没看清公孙克是如何出手的,顿时被吓住了。那两列士兵更不曾见过这阵仗,他们还不如国字脸和三角眼的身手呢,一个个都目瞪口呆,见鬼似地盯着公孙克。
&ep;&ep;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三角眼挨了这一巴掌,又屈辱又愤怒,尖叫道:“把他们给我围起来,别让他们走了!给我搜,仔细地搜!说不定贼人就隐藏在其中!”
&ep;&ep;公孙克还从没见人对姜羽如此无礼过。这天下最敬贤人,就是周王见了姜羽,也得礼让三分,如今竟被一个无名小卒如此轻侮。公孙克正欲发怒,马车内便传出一道声音:
&ep;&ep;“好了,公孙克。”
&ep;&ep;公孙克气得牙痒痒,不甘道:“大人,难道就让他们搜么?”
&ep;&ep;姜羽轻轻笑了一声:“搜?我看谁敢搜。”
&ep;&ep;“我奉国君之命前来为晋侯贺寿,却在平陵就受到如此‘礼遇’,姜某生平二十几年,从没听过这样的笑话。”
&ep;&ep;“他们若是想搜,我们也不必去曲沃了,这就掉头回蓟都,向国君请罪吧。”
&ep;&ep;公孙克的气总算顺过来一些,躬身道:“是。”
&ep;&ep;姜羽不知道平陵郡守脑子里是不是进了水,还是被驴踢了,竟用这样的方式给他下马威,他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会碍于晋国的大国地位,碍于想跟晋国结盟示好,会忍一忍就过去么?
&ep;&ep;这一番话砸下来,连那三角眼也不敢说话了,这要传出去,可就是他受万民唾弃了,不……他还有没有命在都不一定。都怪郡守那蠢货!
&ep;&ep;“既然几位军官不想搜了,那我们便进去吧。”姜羽等了半晌,没等到什么动静,便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东西。
&ep;&ep;公孙克一挥手,大旗重新举起来,随风而动,那铁画银钩的燕字透着无比的威严,这是一个国家的威严。马车轮碾过青石板铺就的地面,轱辘辘滚起来。
&ep;&ep;长长的车队就这么大摇大摆地驶过那两列士兵,驶过涨成猪肝色的国字脸,以及脸肿成猪头的三角眼。
&ep;&ep;但是,想来是平陵郡这些士兵们传递消息太慢,郡守到姜羽他们进城都还没意识到局势。直到姜羽的马车从郡守府前走过,郡守都没出来迎接一下,更别说带他们去驿馆歇息了。
&ep;&ep;姜羽坐在马车里,暗自摇头:“晋国这礼数,可真是不怎么样。我看晋国也快到头了。”
&ep;&ep;这一场闹剧,戚然明也看在眼里,奇怪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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