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响声,周玉的脸上瞬间留下了一条血痕,火辣辣的,这种感觉,不只是痛,还有一种蔓延着的辣意。
周玉一眼就认出了云浅月手中,刚刚用来抽着自己的鞭子是从何而来,不可置信地说道:“你竟然抢了我的鞭子?还敢打我?!”
“有何不敢?”
云浅月又是一鞭子,甩在了周玉的左脸上,这下子两边的脸都有了血痕,成了。
周玉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刚想破口大骂,这一下,一鞭子直接抽在了周玉的嘴上,彻底将她的脸给打肿了,面目非。
云浅月好心好意地提醒道:“你也别太生气,我只是在提醒你,你现在的处境罢了,在我这里,你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周公主,而是一个可怜的阶下囚,一只虫子而已罢了。”
周玉怨念的眼神直直看着云浅月,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杀了你,云浅月,我一定要杀了你。”
云浅月指尖轻轻挑着手中的鞭子,笑得如同修罗一样:“从逸府出来,连死士都没有带,看来你已经是慌了啊,是不是发现元丰已经中了梅花之毒了呢?”
“你。。”周玉一时语塞,她怎么会知道?
云浅月见周玉这副表情,就已经知道了,其实,云浅月早就有了这样的预料:“看来是的了,那么你也就没有价值了,我也不需要再把你放回到元丰的身边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周玉也不笨,听云浅月这么一说,立马醒悟了过来:“你,你,难不成你和那个大夫是一伙的?!”
云浅月美眸轻瞥:“我只是在给你的药中,下了一点东西而已,可没有想到,你在病还没有痊愈的时候就敢去找元丰行房,元丰也敢要你,你和元丰真是两条发情的狗,啧啧。”
周玉立马疯狂地挣扎着,冲着云浅月咆哮道:“云浅月,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啧啧,看来你还不明白,那么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云浅月看着周玉的眼神,如同看着一条可悲的虫子一样:“在给你的药浴中,我下了幽兰花的香料,这种香料有着短暂性的神药功效,可以祛除皮肤上难以根除的疾病,但这只是暂时的,而且就算疾病下去,也只是不存在于表皮而已,内在的根源还是蠢蠢欲动,而且一旦重新开始发作的话,幽兰花的效用也会减退,而原本的皮肤病却会变本加厉。”
“你的梅花之毒本就是一种极为严重的地步了,现在经由这幽兰花,再加上我下了一些催情散,我就知道元丰一定会被你传染的,拜你所赐,真的是很谢谢你了,周玉。”
说起来,云浅月对周玉还该是有一些感激之情呢,得了这样的病,想必元丰是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了,哦,对了,他的一辈子,也活不过一个月了。
“云浅月!”
周玉银牙一咬,眸子仿佛要滴出血一般,怒极攻心,竟然又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云浅月冷冷一笑:“你也不需要这样子,从你对纳兰月出手的时候,就该知道你会有今天这个下场,是罪有应得,为了你的**,你竟然如此残忍地杀害了一个善良无辜的女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你将她掏心掏肺也不放过,周玉,你简直就是一个变态到极致的女人。对付这样的你,不用这些手法的话,还真是对不起那些死在你手中的冤魂了。”
周玉听云浅月这么一说,忽然长笑不止:“哈哈哈,云浅月,原来是这样,为了那个贱女人,你这可是为她报仇来了?可你知道那个贱女人是怎么求我的吗?我在毁了她的容貌的时候,她哭着,喊着,却只求我放过她腹中的胎儿,她那么珍惜这个孩子,真是可笑之极,那么我就毁了她最后的念想,将她腹中的胎儿生生挖出来,让她临死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孩子那种痛苦的表情,简直是太让人爽快了。”
云浅月仍旧冷漠地看着周玉,对于一个死人来说,自己没需要发火,落在了自己的手上,她注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果然是无可救药了,周玉,你不过就是因为得了这种病,知道自己注定一生都不可能有孩子,便将自己变态的私欲加注到别人的身上。”
周玉面目狰狞地笑着:“是,是那又怎么样?我可是大周的公主,大周女皇最疼爱的女儿,我想要做什么,谁敢管我?云浅月,你等着,我也要让你像那个贱女人一样,生吞活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让你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会以几千几万倍的回报偿还!”
云浅月指甲轻勾,直接无视了周玉的狗吠:“忘了告诉你了,幽兰花的效果已经过了,你身上的梅花之毒也重新发作了,而且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可是给你下了一瓶子的催情散,这催情散可不比青楼里那些小伎俩,够你一个月像条母狗一样发情了。”
“你,你说什么?”
虽然身上还未有痒意,可周玉却觉得自己腹中燃烧着一团火,她原以为是对云浅月的怒火,可现在看来,难不成这是催情散的药效?
云浅月看着已经开始浑身难受的周玉,怜悯地说道:“要而不得的感觉,对于你这种人来说,是不是很难受,难受得如同生不如死,想要疯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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