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凤临渊看她好不容易停止流血的双手再次鲜血淋漓,眉宇紧锁,“够了!”
他一把抓住她胳膊,把人拉回来,“你要干什么,告诉我!”
司羡鱼飞快道,“这里有那么白骨,但主墓室里的陪葬品我们刚才都看到了,并没有什么丢失,所以这些白骨的身份,我猜是那些修筑皇陵的工匠!”
“所以呢?”凤临渊十分懊悔自己刚才撬开了墙砖。
司羡鱼说,“你不是说过,修筑皇陵的人都会暗中给自己留在一条退路吗?他们肯定知道这皇陵的出口在哪来!”
凤临渊,“是!他们肯定知道,可是他们现在都已经是白骨了,难道还能张口告诉你出口在哪里?”
“可以!尸体可以说话!”司羡鱼沉下手臂,“摸骸骨的形状!他们临死之前所朝向的方向,一定就是出口的方向!”
黄土越埋越深,已经到来到他们腰部。
这个高度,只要一弯腰,土就直接盖到胸口,呼吸受限,活埋的窒息感直接让人感受濒死的痛苦!
司羡鱼往下摸了几次,好不容易触摸到一副骨架,黄土就快淹到她口鼻。
“咳!咳咳!”她痛苦地挣扎出来。
不行!
现在不痛苦,往后更痛苦!
唯一的机会,必须抓住!
凤临渊一把推开她,“我来!”
手指在黄土中刚碰到白骨,瞬间刺骨的沁凉从骨头传到他身上,掩埋在内心深处的黑暗记忆席卷而来!
“知道吗,你最喜欢的那块镇纸,就是用你母后的骨头做的。”
“怎么给砸了?现在突然不喜欢了吗?”
“那可是你的母后啊,让她这么陪着你不好吗?我以为殿下会喜欢这份礼物的呢。”
“你要去找你父皇告状?你这孩子,没有证据的事情怎么能瞎说呢。”
“啊!太子杀人啦!”
“太子得了癔症!快!快传太医!”
那些声音忽远忽近,他以为多年未曾提及,自己早就忘了。
却原来,连每一个字都记得如此清晰!
“凤临渊!”
司羡鱼看出他脸色很不对,一把拉住他,“我来!”
凤临渊瞬间睁开眼,口中都是自己咬出的血腥味,冷汗顺着下颌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