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君澜?这两个字跟眼前的男人格外的相配。田韵雪的思绪都被玉君澜三个字给吸引过去了。
&ep;&ep;男人为什么要这么为她?他们本就是萍水相逢,而且她还丑的要死,可是对方却说出那样一番话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这让田韵雪疑惑不已。难道对方知道她见过她?不对,田韵雪立马将这个想法给摇掉,想七想八也没能够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ep;&ep;玉君澜发现他的小娘子很容易走神,连他起身离开了都不知道。
&ep;&ep;玉君澜端着热水进来,他的小娘子绞着手指皱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p;&ep;“娘子,来洗脸。”
&ep;&ep;玉君澜拧干布,准备给田韵雪擦脸。
&ep;&ep;“你干什么?”
&ep;&ep;田韵雪反射性的一把拍开玉君澜的手,像炸毛的猫一般浑身竖起了刺来。
&ep;&ep;“擦脸。”玉君澜皮糙肉厚倒也不在意,将布塞到田韵雪手中,开始解腰间的绳子。
&ep;&ep;田韵雪原本想要道歉,一抬眼就看到对方在脱衣服,结结巴巴道:“你做……做什么……”
&ep;&ep;“天黑了,宽衣就寝。”玉君澜手上不停,很快脱了个精光,全身只剩下亵裤。
&ep;&ep;田韵雪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胸膛,燥的不行,见对方无视她,上了床,闭上眼直接睡了过去。
&ep;&ep;可恶,田韵雪用力拽着手中的布,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下,白净的布一下子染上了黑,可见她的脸是有多脏。
&ep;&ep;田韵雪被气的早就忘了之前要保持脏兮兮的样子,现在正恼怒的瞪着玉君澜,她不相信男人真的就这样睡过去了。
&ep;&ep;田韵雪不敢将男人吵醒,洗了手脚倒了水,在椅子上边坐着。
&ep;&ep;男人的睡相很好,不磨牙不打呼噜,不多时,困意袭来,田韵雪的脑袋一下一下点着,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是趴在了桌子上。
&ep;&ep;翌日,天才微微亮,鸡鸣声响遍天际,田韵雪蹭了蹭被子,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
&ep;&ep;玉君澜抬了下眼皮,搂紧了怀中人。
&ep;&ep;田韵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八爪章鱼一样将被子抱着死紧。
&ep;&ep;她记得昨晚是趴在桌子上,什么时候到床上来了?玉君澜呢?哪去了?天亮了啊!
&ep;&ep;田韵雪下了床,伸手摩擦了几下地面,将沾到的泥土抹到了脸上。
&ep;&ep;玉君澜咳嗽了一声,田韵雪立马站直身子,她不知道玉君澜站了多久,看了多少,应该是没有发现吧!
&ep;&ep;他的小娘子还真是好生有趣呢!
&ep;&ep;“那个……”
&ep;&ep;田韵雪张口想要说什么,玉君澜则是让她用饭,他要上山打猎,让她乖乖的呆在家里,不要乱跑。田韵雪只能是说好,在走之前还特意让她把碗筷放着,等他回来在收拾,田韵雪顿时就涨红了脸,对方一个大男人都能够收拾的仅仅有条,她一个女的怎么就不行了。
&ep;&ep;田韵雪不服输,在打碎一块碗的时候,只能是面对现实了,还是等对方回来再让对方教她吧!
&ep;&ep;田家在平陵县可以算的上大户人家,田韵雪从小到大衣食无缺,到哪里都有丫鬟伺候着,平日里也就弹弹琴作作画,女工都不会,更不要说洗衣煮饭了。好在并没有染上那些大小姐刁蛮任性的性子,不然的话,这日子肯定更难熬了。
&ep;&ep;原本以为那样的日子即使是出嫁了也是能够继续下去,谁知道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从天之骄女瞬间变成什么都不会的小村姑,可以说比村姑还不如。
&ep;&ep;田韵雪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恨自己的无能。
&ep;&ep;“大壮哥,你在家吗?”
&ep;&ep;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田韵雪的悲春伤秋。
&ep;&ep;大壮哥?叫的好像是玉君澜?田韵雪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小丫头提着篮子在栅栏外探头探脑的。
&ep;&ep;小丫头在看到田韵雪的时候,立马收起了天真无邪,咄咄逼人道:“你是谁?怎么在大壮哥家里?”
&ep;&ep;从对方的语气转变,她可以清楚的知道这小丫头爱慕那个什么捞子的大壮哥,田韵雪并没有出去,从上到下将那小丫头扫了下,嗯,胸没她大,屁股没她翘,长得也没有她好看,可是,对方肯定很会做农活,洗衣做饭什么的,想到这里,田韵雪瞬间就垮下了脸,等一下,她为什么要比较,田韵雪为自己刚才产生出的想法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ep;&ep;“喂,快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大壮家。”
&ep;&ep;小丫头的敌意一点儿都没有降下去,反而是越来越多,大概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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