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京城的夜色似乎总是那个样子,如果静坐在写字大楼,就可以看到霓虹灯闪烁。这也是首府的一个特定性的标志。
&ep;&ep;在跌宕起伏的写字大楼中,有一家法律事务所是属于刘氏集团的,这几日,公司总裁的公子前来视察,反倒是让一些人的内心开始了动摇。因为,他们的大少爷作为律师打的官司的对手正好是自己家的事务所。在外人听了,多多少少有些玩味的意思。
&ep;&ep;“叮铃铃……”
&ep;&ep;办公桌上的闹钟突然醒了,刘坤立马就从椅子上坐起来,揉揉鼻翼。说实话,他真的是没能睡着,但似乎今天的闹钟略微迟了一些。
&ep;&ep;“少爷,您的咖啡。”值班的律师助理见他醒了,就巴结似的给他送来了一杯速溶咖啡。
&ep;&ep;刘坤听了这个称呼,不由莞尔,端起咖啡杯问道:“我倒是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受宠若惊了,不过现在倒是有点想知道你们私下里怎么看待我接了这个案子。”
&ep;&ep;律师助理可是没想到自家少爷会这么问,他也不是那种有脑子的人,一股脑儿就全说了出来:“其实最主要的是您的身份就在那儿摆着呢!而且咱们的法律事务所也算是京城里鼎鼎有名的,您这么一对,不管是输了还是赢了,对咱们自己人都没什么好处。所以有的人觉得您做事有点缺……”
&ep;&ep;刘坤一听这话可就乐了,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企业下的员工居然这么评论自己。不过他也不生气,毕竟他也不是故意来找茬的,随便他们吧!
&ep;&ep;喝完了一杯咖啡,刘坤把闹钟的电池扣了下来,在他刚刚对过手表的时间,闹钟居然慢了三十多秒。在电梯间,刘坤掏出风衣内兜随身装着的笔记本,上面记下回来要去买闹钟电池。
&ep;&ep;虽然是凌晨四点钟,外面的街道上仍然是热闹非凡。在这个时间,有的餐厅已经开始营业了,刘坤就找了一家餐厅,点了一杯豆浆,又要了几根油条。
&ep;&ep;他对韭花过敏,外面豆腐脑自然就吃不得,对于这件事他很是耿耿于怀。在等饭的途中,便翻开本子,察看自己对委托人案子的调查报告。
&ep;&ep;“先生,您的油条和豆浆。”
&ep;&ep;刘坤忙把自己的那些报告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接过服务员手中的餐盘:“谢谢。”
&ep;&ep;“您用餐。”
&ep;&ep;风卷残云般的收拾完餐桌上的食物,刘坤带着档案走到了距离不远处的案发现场。这里离学校并不远,他想乘着这个时间看看案发现场,然后再去学校。
&ep;&ep;委托他打的官司是区分于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的判决,一审的法官被人私下收买,正巧不巧被他看见了,现在正在接受警方和律师协会的联合调查。也赶巧这个被告人是他朋友的叔伯。
&ep;&ep;“唉!这人情债,真是麻烦。”
&ep;&ep;推开门,警方值班的警察微微有些迷糊,看到刘坤就给拦了下来:“这里发生了案件,任何人不得进入。”
&ep;&ep;刘坤并不生气,笑着拿出警方开具的证明:“我是律师,依照程序来探查现场。”
&ep;&ep;值班民警拿着刘坤的证明,有些无奈:“这真是,什么人都能当律师了吗?这连高中都没毕业吧!”
&ep;&ep;走进去的刘坤听到这位民警大叔的唠叨,笑而不语。不过他真的是才刚刚高中,但是司法考试也是正儿八经考过了的,谁让他家里是世代相传的律师之家呢!
&ep;&ep;带上手套,凭借记忆中报告所指出的凶器的陈放和尸体的陈放位置,以及遇害者后脑被连续敲击了三次,当时可能发生的景象在刘坤的大脑中立刻就有了个大概。
&ep;&ep;“凶器是梨花木的笔筒,这一点,我们在笔筒的尖端检验出大量的被害者的血迹。”一个十分沉闷的声音从他背后想了起来。
&ep;&ep;“顾叔叔。”
&ep;&ep;刘坤对这位叔叔,是颇有好感的,可以说,他们两个简直是忘年之交。
&ep;&ep;“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ep;&ep;刘坤也不兜圈子,开口说道:“我觉得被害人不是因为梨花木制的笔筒砸死的,因为最直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死者的头部后脑勺上的致命伤口不是这个尖端的形状。报告中所认定的致命伤,凹口明显更小。”
&ep;&ep;顾昌黎微微点头:“的确这一点我们向检方提起过,但是对方律师坚持认为是被告利用其他的利器砸伤被害人头部,或是被被告强行撞上了什么东西。”
&ep;&ep;“可是在警方的报告中,并未在这里找到任何携带有血液的利器。所以无法证实这一点。”
&ep;&ep;“的确如此。”
&ep;&ep;“中午和下午下学休息时间,可能还是需要顾叔叔带我去见见报告人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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