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窗外的雨下得很大,刘坤的手里拿着一只金属制的蓝色签字笔在刘坤的手中不停的转着。
&ep;&ep;对于即将要打的官司,他并没有收集到什么有利的证据,甚至于对接下来的考证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以做。
&ep;&ep;“呼……”
&ep;&ep;“怎么了?”旁边的女孩正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下课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刘坤的书页还停留在上课时老师让翻开的那一页。
&ep;&ep;“根据你的行为来看,其主要原因是由于你对外界某种事物信息的反馈,不然你手里的笔不会这么有规律的转动,简言之,就是在潜意识里思考。”
&ep;&ep;刘坤无奈摇摇头,这种说法他也无疑是很清楚的,这些他们已经在潜意识里铭记于心。
&ep;&ep;“我下午有室内羽毛球比赛,你要陪我一起吗?”
&ep;&ep;刘坤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我就不去了。你也知道,我手头上接了案子需要调查。下午既然是活动日,我想去看看那些相关人员的不在场证明。而且我还有一些理不清的东西需要考虑清楚。”
&ep;&ep;“那行吧!保护好自己。”
&ep;&ep;“张琪,你快点儿。吃完饭再练练。”
&ep;&ep;刘坤微微一笑:“你现在可是全校的红人,一定要拿冠军回来!”
&ep;&ep;“那肯定的。”
&ep;&ep;两人挥手告别,刘坤看着校羽毛球队的一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转身向楼梯间走去。
&ep;&ep;“你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车上,顾昌黎将车后座放着的一个关于这个案子的细节档案拿给他。毕竟是诉讼律师,刘坤有必要了解详情。
&ep;&ep;“你可是帮了我大忙啊!”
&ep;&ep;顾昌黎苦笑着摇摇头,记得三年前自己第一次看见这小子时,抓到嫌疑人却找不到证据,对部下大为恼火。刘坤擅自跑到警戒线内查证尸体。
&ep;&ep;“既然是氰化物中毒,那么必然在附近处理了承载物,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最近下了一夜的雨,尸体判断应该是在昨天下午两点半到五点之间死亡,这就表示,即使找到了容器,凶手的指纹和瓶子内的氰化物也可能无法查证。”
&ep;&ep;办案的顾昌黎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顿时就愣住了,因为法医的鉴定结果还没出来。光凭这些,他认为眼前的这个少年绝对不简单。
&ep;&ep;“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处理缉捕凶手?”
&ep;&ep;“我看见警车上羁押着一个人,相信警方已经笃定他就是凶手,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对于这一点,我建议司法解剖,有时候,一个人的死因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单纯。”刘坤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这也就意味着他看穿了一切。
&ep;&ep;“快,组织法医,进行司法解剖。要一个全面的报告详情。”
&ep;&ep;顾昌黎突然踩了刹车,足足闪了刘坤个趔趄。
&ep;&ep;“怎么了?”
&ep;&ep;顾昌黎苦笑着摇摇头:“我们到了,刚刚没注意,踩了个急刹。”
&ep;&ep;“警官大人,您也小心点啊!毕竟这万一后面跟个车,容易引起交通事故。这样,你岂不是就上头条了!”虽然是逗笑,可更多的是善意的提醒。其实说白了这是一种本能,那一次似乎也是这样。
&ep;&ep;“警官先生,法医解剖其实是有特定的技巧的,囫囵吞枣往往容易忽视细节。最主要的是那种肉眼极易忽视的伤痕。就像现场侦查时可以感觉到的那种蛛丝马迹一样的线索。”少年的笑,自然是带着一股轻微的得意。也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标记。
&ep;&ep;“顾叔,发什么呆呢,走了。”
&ep;&ep;听见刘坤在叫他,顾昌黎才发觉自己直楞楞杵在那里,而刘坤已经站在了小区单元楼下。
&ep;&ep;叩响503室的房门,顾昌黎拿出证件:“我是警察,来询问有关杨修仑平时生活中的一些事。旁边这位是杨修仑的辩护律师。也是警方悬疑案件的顾问。”为了抬高刘坤的可信度,顾昌黎只能是通过这个方式,要不然这么年轻的大小伙子,谁相信他呢?
&ep;&ep;至于顾问,这倒是真的。因为刘坤已经帮他们处理了很多起案件,甚至还有一些国际大案。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发现刘坤的身份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是绝对保密的。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突然从一个刑侦科的小科长突然提拔为副局?虽然说是有关于国际大案,自己立了大功……
&ep;&ep;“对于被告,我希望您可以尽可能的公平公正的对他进行一个评价。这一点很重要,毕竟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决,在这个空档,我想为他掰回一局。”
&ep;&ep;一听这话,顾昌黎可就愣住了,这刘坤要干什么啊!刑讯第一条就是绝对不能掺杂私人情感。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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