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总裁……”
&ep;&ep;黎上景手下的动作更轻了些:“怎么,疼吗?”
&ep;&ep;慕念优摇头:“不疼。”
&ep;&ep;话音刚落,黎上景手上就加大力道,慕念优差点就尖叫出声。
&ep;&ep;“疼吗?”
&ep;&ep;废话,你试试!
&ep;&ep;慕念优心里诽腹,面上却憋得通红,僵硬道:“不……疼……”
&ep;&ep;黎上景忍俊不禁,整个人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忍一忍。”
&ep;&ep;慕念优望着他认真帮她擦药的侧脸,心里“砰砰”直跳,走神之际,黎上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病房里终于再次响起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
&ep;&ep;擦好药并包好脚后,黎上景二话不说抱起慕念优:“我送你回去。”
&ep;&ep;慕念优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塞进车里。
&ep;&ep;“你住哪?”
&ep;&ep;“总裁,真的不用了。”他已经帮了她那么多,她抬起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ep;&ep;黎上景默不作声,慕念优却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最终报出了公寓的地址。
&ep;&ep;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略沉闷,慕念优憋了很久也才憋出一句话:“谢谢。”
&ep;&ep;“嗯。”
&ep;&ep;又是一阵无言,好在很快就到了公寓。
&ep;&ep;黎上景将慕念优抱上去,出乎意料的是罗萝竟然不在家。桌上留了一张便利贴,原来她出去玩去了。
&ep;&ep;温柔的将人放在床上,黎上景朝慕念优伸出手:“你的手机。”
&ep;&ep;慕念优不明所以的递给他,见他在上面拨通一通电话。黎上景掏出手机看上面响起了来电显示才摁掉将手机还给她:“这几天你都不用去上班了,好好在家养伤,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ep;&ep;慕念优脸“腾”的一声又红了,打电话给他,这怎么可能?
&ep;&ep;黎上景见她没反应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微微一笑:“知道吗?”
&ep;&ep;慕念优顿时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
&ep;&ep;揉了揉她的头,黎上景温柔道:“早点休息。”
&ep;&ep;他转身就要走,慕念优猛地想起什么匆匆道:“等等总裁,你说我这几天都不用去上班难道是你代我请假?”
&ep;&ep;这怎么行!全公司都会知道她跟他的!
&ep;&ep;还没等黎上景回答,慕念优抢先道:“我自己请就好了!”
&ep;&ep;黎上景没有异议的点头:“嗯,这几天别下床,好好休息。”
&ep;&ep;“是!”慕念优正声道,“总裁,谢谢。”
&ep;&ep;黎上景侧目睨了她一眼,微微有些怔:“嗯。”
&ep;&ep;黎上景回去后没多久罗萝就回来了,看着慕念优房间的灯亮着,她欢喜的跑进去,却一眼看见她包成猪蹄的脚。
&ep;&ep;她夸张的扔掉包包:“你这是怎么了?”
&ep;&ep;慕念优顿时苦着一张脸:“扭伤的!”
&ep;&ep;想起慕念优的鞋子,罗萝不禁汗颜:“你的跟才多高,这也能扭伤,还这么严重。”
&ep;&ep;闻言慕念优更是一脸憋屈。罗萝忙伸出手抱住她:“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否极泰来嘛否极泰来!”
&ep;&ep;两人闹腾了好一阵才各自睡下,罗萝回到房中,挂在衣架上的黑色道服后面绣的“鸣阳道馆”分外显眼,她摸了摸道服,微微一笑。十年前迷上跆拳道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她现在是黑带三段,在鸣阳道馆给小孩子们任教。因家住慕念优奶奶隔壁,所以和慕念优以及慕锦城一起长大。
&ep;&ep;这也是她会和慕念优这么好的原因。
&ep;&ep;容天在轻醉开了个包厢,没有阿谀奉承的声音,这一次在场的加上黎上景只有四个人,方豪天和白印尘加上从六年前就一直在巴黎的莫子离和黎上景、容天俩人,是从幼儿园就认识的发小。长大了虽都忙着工作,但每隔一段时间,四人都会相约一聚。
&ep;&ep;黎上景到时已是十一点。
&ep;&ep;他一进去迎面就是一杯冰酒,没有接过,而是优雅的捋起袖子,扯松领带。容天一见这阵仗,心知他是记仇他昨夜下他药的事。他匆匆将酒杯塞进方豪天手里,干笑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ep;&ep;容天瞅准机会就要逃出包厢,黎上景长臂一伸拽住他后颈的衣领,用力将其拽回来。容天被喉前的衣服勒得鬼吼鬼叫:“等等,等等,要死了要死了!”
&ep;&ep;方豪天和白印尘皆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不明白俩人这演的是哪一出,于是都秉持着袖手旁观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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