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护区域。
&ep;&ep;申德旭听了这么多反馈的信息,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在等东西。果然陆地上运送来了一批设备,浮筒打捞设备,这个比驳船绞盘要先进得多。
&ep;&ep;浮筒打捞设备原理很简单,就是把大型的压缩空气设备放入到水下,然后和打捞物绑定,工作的时候解压压缩空气,带动打捞物漂浮起来,这是海洋上打捞的常规技术了,不过在长江上很少使用。
&ep;&ep;结果浮筒设备在水下全部损坏,这批设备的工作载荷是超过八十吨的,但还是拉不起来那个设备。
&ep;&ep;与此同时,那个能用手的皮肤感知长江水流的中年人向申德旭报告,铁板下方水流有负压,超出平常值几百倍的负压,这个负压导致了长江水流的紊乱,长江水面在两分一秒后要形成一个直径接近十米的旋流。
&ep;&ep;这个人报告后两分钟,长江上果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幸好所有冲锋艇和一千吨以下吨位的驳船已经驶离现场,大型滚装船也被漩涡带着在长江上打转,申德旭临时联系的一个运沙船也到了,运沙船距离较远,所以来的晚一点。
&ep;&ep;申德旭立即指挥两个船上的水手,用缆绳将两个船相互绑定,两艘船连在一起,才勉强保持稳定,但是不停的在江面摇晃。旋流并不减弱,而是一直保持在原位。
&ep;&ep;那个捞尸工的大佬,突然晕了。水面上突然飘起来几具尸体,腥臭无比。
&ep;&ep;那个能用手掌探测水流的中年突然大声喊起来,“有东西要出来啦!要出来啦!注意安全啊!”
&ep;&ep;话刚说完,一个腐朽不堪的驳船,猛地从江底冒出来,船体上布满泥沙,船壳破烂。申德旭立即命令,让滚装船的工人用航运探灯照明这个驳船。
&ep;&ep;探灯立即照射到这个诡异的破旧驳船上,突然长航局的一个老水手突然大喊起来:“这不是五十年前失踪的江渝四号吗?”
&ep;&ep;江渝四号的船头曾经触过礁,修补了一两平方米的钢板,那个老工人就是当年修补工学徒之一。印象非常之深刻。那个两平方的补丁钢板,材质和船体本身不同,所以在黑夜里航灯的照射下,看的清清楚楚。
&ep;&ep;江渝四号,就是当年大跃进的时候,被逼迫到长江打捞铁锚的两艘驳船中的一艘,失踪了五十年,没想到现在以这种恐怖的方式重出天日。
&ep;&ep;这艘五十年前的驳船,在大家的眼前出现了不到一分钟,然后再次沉入水中消失不见。那个用手掌探测水流状态的人向申德旭摇头。所有人现在也都能明白,连他也不知道这艘船去哪里了。
&ep;&ep;申德旭叫来的人也被现场的突发情况镇住,都没有了最初镇定自若的神态。那个老水鬼走到申德旭面前说:“那东西不能碰!”
&ep;&ep;申德旭说:“你看见了什么?”
&ep;&ep;老水鬼身上冷得发抖,“不是我们能碰的东西,你应该明白是什么。”
&ep;&ep;捞尸工的大佬醒了,看着江面上随着驳船转动的尸体,嘴里念叨两句,那些尸体,就沉入了水中,不再漂浮在江面渗人。但是江上的漩涡突然大了很多,滚装船和运沙船也不能再维持原位,开始剧烈的倾斜。
&ep;&ep;“要打雷了,”一个一直没有说话和动作的年轻人提醒申德旭,“还有一场大雨,逆风会达到五级。”
&ep;&ep;他说完,天空就响起了炸雷。
&ep;&ep;申德旭想了很久,对那个年轻人说:“长江上还有能治水的人吗?”
&ep;&ep;“都改行了,”年轻人说,“就我们这一家了。”
&ep;&ep;申德旭说:“还有一个人。”
&ep;&ep;年轻人说:“赵先生死了几年了。”
&ep;&ep;“他有个徒弟。”申德旭说,“我听说过。”
&ep;&ep;“也很久没消息了。”
&ep;&ep;“把他找来,”申德旭说,“我听说他从北京回来了。”
&ep;&ep;“我请不动抱阳子,”现在长航局的人才发现,从这个年轻人跟申德旭交谈的神态来分析,竟然是申德旭招来的人之中,地位最高的一位。
&ep;&ep;“我想亲自去请,”申德旭说,“可是我走不开。”
&ep;&ep;年轻人的治水人说:“那我去吧,他师父欠我老头一个情。”
&ep;&ep;申德旭感激的看着年轻人,他知道术士之间欠一个人情,不到生死关头,是不会找人讨回来的。而且以抱阳子的这种身份和能力。
&ep;&ep;申德旭其实对抱阳子很熟悉,但是以他的身份,他请不动抱阳子。
&ep;&ep;因为抱阳子曾经是北京某个秘密宗教研究所的一把手,和他同级。原籍宜昌,本领高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辞去了这个职位,回到宜昌隐居。
&ep;&ep;他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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