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俗语有云,装逼一时爽,一直装逼一直爽,但刘袖也要把握好节奏,不能让四哥太绝望了,否则后面不比了怎么办?
所以,赢钱还要讲究战略,要让四哥输得不甘,就差那么一点点,下场肯定想赢回来,这就是赌徒心理。
此刻,在众人瞩目之下,刘袖已经推到接近九米的地方,他开始飚起了演技。
“啊!我坚持不住啦……”
很浮夸,很假,可是大家都信了。
因为想超过十米,就必须内练三重,但刘袖显然不是。
“太好了!”刘元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差点被他吓死,不过只要不到九米,就是我赢了!”
仲杨暗暗摇头:“可惜了,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有力气还不如多推一点呢!”
另一边,王同已经知道刘袖的身份,此时也叹道:“此子内力之精纯,运用之精妙,都属本官仅见,看他的气息,应该踏入内练二重不久,便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足以证明传言不实。”
王同顿了顿,又看着刘袖往前推了一些,已经超过九米了!
他更加赞叹道:“北鸣侯教子有方啊,想必总督大人得知,也要好好请教一番!”
北运省总督,也算是封疆大吏,也有个不争气的儿子,但人家刘袖是谣传,总督的儿子却是真废,可笑的是,这老哥俩还经常互相安慰。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刘袖已经达到极限的时候,那千斤巨石还在前进,一寸一寸地往前蹭。
仿佛下一秒,那颤巍的竹竿便会断掉,可他还在坚持,一脸快要憋出屎的表情。
仲杨为之动容,这是何等毅力?何等的执着?
王同也动容了,是什么驱使刘袖不断超越极限?是北鸣侯的爱吗?是贵族荣誉感吗?
四哥:不,他不是,他就是为了赢我的钱!
刘元整个人已经不好了,眼看着刘袖把巨石推过十米红线,才传来竹竿碎裂的声音……他的心,也跟着碎了!
一千两黄金,又没啦!
刘袖瘫倒在地上,嘴里哼哼叽叽的,就像离死不远矣。
这时候如果宝儿在场,肯定能一眼识破,公子你别秀了,你累的时候都是上气不接下气,哪还会有力气哼叽?
宝儿为什么没来呢,她原本是想来给公子助威的,但刘袖觉得别人都没带丫环,咱们也别搞特殊,你还是去铺子当监工吧。
刘袖的演技确实浮夸,但这并不影响王大人的判断,他觉得今天这一幕,完能感动场,感动北运省!
王同率先鼓掌道:“好!很好!尔等习武,当如刘袖也!”
众官员纷纷响应,而在场的试练者早就傻眼了。
“王大人说的是……刘袖?”
“对,看身高也知道,那个就是咱们北鸣城最有名的废物,而他的成绩,是十米!”
“卧槽!我才四米五?”
“所以你连半个废物都不如。”
“我倒是还好,正好半个废物……”
“……”
刘袖躺了一会,就被人扶起来了,仲大人还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他,然后这货就坐在考官的位置上欣赏比赛。
而四哥只输了不到一米,自然心中不服,所以他一狠心,便当场兑现了赌约。
因为下一场外练,他百分之百能赢!
还有最后的淘汰战,也是毫无悬念,这样算下来,到最后他还能赢一千。
所以刘元才忍辱负重,心中战胜刘袖的渴望,已然超过了试练榜首。
而刘袖就没想这么多了,拿到一千两金票,他只是表示了一下感谢,然后就充值了。
他身上还是只留五百两启动资金,准备铺子开张,至于下一场万一输了……根本不存在。
试练在继续,一直到内练环节的尾声,刘袖已经昏昏欲睡,却突然被一阵惊呼声吵醒。
“这是高手!这也太厉害了!”
“十五米的成绩,肯定场第一了,这真是高手!”
“他好像是,梁家的少东家,梁仁杰。”
“梁家?卖布的那个梁家?一个商人出身,怎么会如此逆天?”
“是啊,简直恐怖如斯!你们知道吗,梁仁杰才二十一岁,居然达到内练三重!”
“真是恐怖如斯……”
刘袖揉了揉眼睛,什么情况?有人斗气化马?
远处另一个分组里,连王同都亲自走过去,对着一个年轻人大加称赞。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你叫梁仁杰是吧?”
“回王大人,正是小生,大人谬赞了。”
那年轻人谦谨而不失气度,说话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就是长相实在不敢恭维。
这么说吧,此人能比鹿家的车祸现场强一些,但也十分有限,绝对能排到北鸣城第二丑!
刘袖也是被那人的长相折服了,更佩服王大人敢离这么近,换成是他早吐了!
可惜今天鹿灵溪没来,她是才女,不习武,否则介绍给梁公子,那就是绝配。
“四哥,那小子挺装逼啊。”
刘袖有些不爽,十五米吗?早知道就推二十米了!
自己没装的逼,竟然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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