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着丁姬争宠上,他赵成是和大娘子站一条线的。
&ep;&ep;男人的心理,赵成很懂,只怕家主日后都不会想亲近丁姬了。
&ep;&ep;娇娥转回屋内,看阿母正在卷着父亲换下来的官袍,笑着道:“阿母,我来帮您,您快给阿父讲讲祭祀河神的事,阿父是不是要先用香汤沐浴一番?”
&ep;&ep;林氏听了,便递给了娇娥。
&ep;&ep;广哥抱着赵义的腿,仰着脸说着卖乖的话,赵义边笑边拧着二郎的小脸蛋。
&ep;&ep;娇娥手一抖,掉出来一只荷包,滚到父亲脚边。
&ep;&ep;“咦,这是什么?”
&ep;&ep;林氏转过脸来,见了荷包,脸色便有些不好看。赵义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便讪笑道:“这是……这是玉梨给我的,还未打开来看呢。”
&ep;&ep;娇娥三步并作两步凑到赵义面前,好奇地道:“阿父,玉梨妹妹都会给阿父做荷包了,真是孝心可嘉,我能打开来看看是什么吗?”
&ep;&ep;赵义被逼的只好点了头,娇娥笑眯眯地打开,脸色却是变了一变。众人看去,荷包里面装着一绺青丝。
&ep;&ep;她心中冷哼了一声,若是这青丝私下里给了父亲,只怕父亲又要去哄哄丁姬吧。私下是情趣,被自己这么当场拆开来,就有些丢人了。
&ep;&ep;果然,父亲的脸上更加挂不住,呐呐地道:“这这……是丁姬叫玉梨带给我的,说是莽哥有些不太舒服……”。
&ep;&ep;赵义突然有些怕林氏不高兴。
&ep;&ep;林氏默了片刻,淡淡道:“大人,您若是不放心,便先去丁姬那里看看吧。明明是您的小妾,倒像是被我这个善妒的大妇逼的只能私下传情了。”
&ep;&ep;脸更红了,赵义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在儿女面前真丢不起这个人。
&ep;&ep;“算了,先说说祭祀的事吧。”,赵义连忙转移话题。
&ep;&ep;“这玉梨妹妹也到了懂事的年纪,丁姬怎么能叫她做这个,难道要教的玉梨妹妹将来也做妾不成?”,娇娥不放过阿父,嗤笑道。
&ep;&ep;这话正正戳中赵义的心事,的确,这孩子一日日大起来,一个两个都在二门外拦人算什么?昨日是黄姬带着玉棠,今日便是玉梨。后院真该好好整顿了,这丁姬太轻浮了,怎么能叫小娘子传递这些东西。
&ep;&ep;“哎……有了洛嬷嬷来家,帮忙管教,以后会好起来吧。”,赵义叹了口气,女儿家教不好,以后怎么说亲事呢,小妾养着的确太不靠谱。这两年不怎么到林氏这里来,林氏也没有带着儿女如此这般。
&ep;&ep;为了让女儿开心,林氏转开话题,将今日祭祀水神的事说了一遍。
&ep;&ep;娇娥冷眼瞧着,阿母还是对父亲的小妾们耿耿于怀,说是要放下,怎么放得下。
&ep;&ep;赵义连声说是,赞许林氏想的周到,应该好好祭拜水神,女儿确实比以前聪明伶俐许多。
&ep;&ep;他连忙去沐浴更衣一番,又在书房里抓耳挠腮地做了篇祭文,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ep;&ep;丁姬算着时间,大人也该来了,却怎么也不见踪影,又派着玉梨和侍女们往夫人的大屋来请人。
&ep;&ep;在赵家的后院里,丁姬一直压过林氏大半个头去。莽哥幼小,玉梨又会帮着争宠,每日赵义下了衙门便来,偶尔再去去黄姬那里。在丁姬心中,若不是林氏早年嫁了大人,这个当家主妇的位置,还不知是谁的呢。
&ep;&ep;赵义收拾完毕,陪着夫人女儿一同去了亭子内,摆上案几,将今日林氏亲自下厨做的三牲和白马呈上。
&ep;&ep;点了香,拜了河神,赵义站在池边,念起了祭文。
&ep;&ep;七月日头落的慢,夕阳照在池水上,池面上也泛着金光。
&ep;&ep;念罢祭文,赵义将那蒸熟的白马放入水中,又带着家人拜了三拜,祭祀方才结束。整个仪式非常庄重,赵成提前便命了僮奴们守好园子,不能有人冲撞或者打扰。
&ep;&ep;赵义祭拜完毕,亲手将祭案上的肉、果等撤下来分好。
&ep;&ep;娇娥便命人送了一些给林家,又分派了一些到两个小妾的院子里。
&ep;&ep;赵义拉着广哥坐在一旁,看着忙碌的母女二人,心下有些甜软。
&ep;&ep;待到忙完,太阳已快要落下,天边的云彩还泛着红。
&ep;&ep;林氏穿着素色纱衣,腰间系着粉色的绸带,发上簪了朵芍药。落日的余晖洒在身上,看着甚是娇媚可人,艳光之中竟有了些许仙气。
&ep;&ep;一旁的娇娥,身量尚小,她和母亲同样的打扮,挽着两个环髻,系着粉色的丝带,随风飘动,活像是个小玉女。
&ep;&ep;看着这般赏心悦目的母女两,赵义的心尖尖都颤了起来,再也想不起去看丁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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