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氏叹道:“只要一想起,李氏辜负我的信任,伤我害我,便忍不下这口气。义哥哥,我定然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到底配不配得上你。”
&ep;&ep;赵义语塞,提起过去伤害林氏,他占了很大一份,愣了许久,方挤出一句话来:“娇娇,你莫要怪我以前犯浑,你什么时候都配的上我的,我即使最生气的时候,也没有真想过和你分离。”
&ep;&ep;林氏突然悲上心来,哭个不住。赵义低着头,只是帮她揉着臂膀。
&ep;&ep;第二日,娇娥和林氏母女二人正在学画,赵义兴冲冲回来,将同僚们的家境、夫人们的年纪、喜好,趣事等等,都说了一遍。
&ep;&ep;连娇娥都不得不说阿父很用心。
&ep;&ep;瞅着阿母的侧面,娇娥试探地道:“阿父是真正把阿母的事放在心上了。”
&ep;&ep;林氏只是淡淡应道:“女儿今后若是有了夫君,可别像母亲以前一般,过度看重你父亲。你父亲眼下正在兴头上,谁知道能热多久,相信他,才会被他伤的狠。有些话,你还没有成亲,不好和你讲的清楚。”
&ep;&ep;娇娥心里叹口气,只怕母亲难以谅解父亲了,不过,母亲过得比前世好,他们一家过得比前世好,日子还长,以后会有转机的。希望真会有那么一天,母亲会在说起父亲时,从内心深处浮出笑容。
&ep;&ep;赵家为了准备夫人的生辰宴,府中上下都在忙着洒扫门庭,府内外装饰一新。丁姬恨的咬碎了几块帕子,什么时候林氏竟然得到赵义如此看重。
&ep;&ep;黄姬则总是悄声对玉棠道:“女儿以后嫁人一定要做大妇,只有大妇才能有如此体面和风光。”
&ep;&ep;查过黄道吉日,林氏定于四日后的未时宴请各位夫人,赵义陪着一起选了人选,又亲自将帖子送到各位同僚手中,以示他对林氏生辰宴的看重。
&ep;&ep;严延年看着手中烫了金的请柬,面上有些古怪,赵家最近变得太快。
&ep;&ep;林氏为了林氏绣纺的事,一直管着赵义,也对严家不亲近。以往林氏那里能管得住对她有心结的赵义,又对李氏可以说得上是言听计从。
&ep;&ep;李氏带着李梅,几经努力,都没有碰到赵义。自个也想了许多办法拉着赵义喝酒,可都没有什么结果。
&ep;&ep;赵家也没有什么消息送出来,不知赵家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这次宴会便可叫夫人去试探一二。
&ep;&ep;若是李梅能够见机成事,也算是给那林氏一个耳光。
&ep;&ep;“少君,李氏能否带着小姨子一起去?正好和其他的夫人们都见一见,看能不能帮忙找个好人家。”
&ep;&ep;听说严夫人要把李梅带来,赵义的额角就抽抽,但现在又不能和严延年翻脸,让对方起疑,只好敷衍道:“次卿,我们两家何必如此拘礼。”
&ep;&ep;严夫人得了这个话,宴会前两天又带着李梅去拜访了赵家一次,这次阿里和赵成没有怎么跟着,丁姬形销骨立的在园子里晃荡,碰到了严夫人和李梅。
&ep;&ep;娇娥则耐着性子陪着严若雪废话,玉棠和玉梨两姐妹在一旁作陪,从东市卖的最好的簪子说到了好吃的胡家汤饼。
&ep;&ep;严若雪神秘地对着娇娥道:“你最近可见到你大表哥了?”
&ep;&ep;“没有。”,娇娥淡淡地道。
&ep;&ep;“我哥说你大表哥请了假,没有去小学上学了。我去东三市林氏绣纺里也没有见到他。”
&ep;&ep;“你为了见我表哥,专门去了东三市?我被困在家里,那也不能去呢。”,娇娥叹道。
&ep;&ep;“那也不是专门去看的,顺道而已。只是记得哥哥说起过,想着林氏绣纺是不是忙,拘了你大表哥帮忙。”,严若雪脸色一红,连忙撇清。
&ep;&ep;玉棠听了,唇角带着一丝嘲笑道:“林家表哥隔三岔五就要来见大姐,大姐怎么会想着去找他。”
&ep;&ep;玉梨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也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
&ep;&ep;娇娥被这三人围着,觉得心烦,但又记挂着要做的事,便又忍着道:“我都埋头在家里陪着阿母画绣样呢。”
&ep;&ep;“怎么又画绣样?”,严若雪好奇地问,两眼射出急切的光,玉棠和玉梨也伸着耳朵听着。
&ep;&ep;“最近林氏绣纺的生意不太好,据说都是那云氏绣纺挖了许多绣娘走。阿母和我就想多画一些新奇别致的绣样,给舅舅家用。”,娇娥恹恹地道。
&ep;&ep;“那现在画了多少?可够?”,严若雪关心地问。
&ep;&ep;若是前世,娇娥一定感动于朋友的关心,今生,她再也不做这般想了,只觉得蛇终于快要出洞了。
&ep;&ep;“我可只对你一个人说,别再传出去了。我阿母说这次舅舅要玩大手笔,好翻身,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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