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郁澧沉默,宁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看起来像是不生气了。安静了一会儿后,宁耀就见郁澧还是摇了摇头。
&ep;&ep;郁澧挑了挑唇,实事求是道:你恐怕做不到。
&ep;&ep;宁耀:?
&ep;&ep;这话让宁耀一愣:什么,什么我做不到?
&ep;&ep;没等郁澧再说话,宁耀自己反应过来了,生气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我为什么做不到?
&ep;&ep;郁澧居然嘲笑他,说他不行!
&ep;&ep;他怎么不行,他很聪明的,这个也不难啊?
&ep;&ep;我当然做得到,现在我就让你瞧瞧!怒气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宁耀当即一拉坐在旁边的郁澧领子,将高他半头的郁澧拉得低下头。
&ep;&ep;郁澧的脖颈就在眼前,宁耀仰起脸,贴上去。
&ep;&ep;柔软而带着热意的事物贴在颈侧,带着一种完全陌生的触感。
&ep;&ep;会有温热的气息吐出,带着来自主人的香甜。
&ep;&ep;郁澧垂下黑而密的眼睫,在眼角余光中看着那趴在他身上的身影。
&ep;&ep;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宁耀用手搭着他的肩膀,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倚在了他身上。
&ep;&ep;不重,但让人心里意外的踏实。
&ep;&ep;真是一个亲人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舒舒服服的小少爷。
&ep;&ep;实在是娇气。
&ep;&ep;郁澧能感觉到那人在他颈侧的吮吸,力度也和猫挠相似,又没有爪子的锋利,哪里都是一片软。
&ep;&ep;不知过了多久,宁耀抬起了头。
&ep;&ep;宁耀眼眶红了。
&ep;&ep;他看看郁澧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的脖子,再看看郁澧波澜不惊的脸。
&ep;&ep;糟糕,失算了,郁澧根本不像普通人那样细皮嫩肉。他刚刚都试着用牙去咬了,可是都咬不动郁澧!
&ep;&ep;别说吻痕,估计他拿刀在郁澧身上捅一刀,恐怕都捅不破郁澧的一层皮。
&ep;&ep;这个人,怎么这么皮糙肉厚的,咬都咬不动,明明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是这样的人啊?
&ep;&ep;宁耀又气又委屈,觉得自己被欺负了,郁澧嘲笑他的话,居然是真的,他真的做不到。
&ep;&ep;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宁耀委屈道。
&ep;&ep;郁澧转头看向宁耀,似笑非笑道:我怎么了?
&ep;&ep;宁耀眼眶憋得更红了。
&ep;&ep;他觉得自己现在生气没有道理,他修为比郁澧高,作为一个现代人,通过各种渠道所得知的技巧肯定也比郁澧的多,可是他现在居然束手无策!
&ep;&ep;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如果这个方法不能成功,那他去哪里找第二个方法把郁澧带进妖城呀?
&ep;&ep;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在滴落下来之前,有人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扬起,让眼泪重新回到眼睛里。
&ep;&ep;泪水模糊了视线,所以宁耀看不清郁澧的表情,只能听见郁澧低沉的声音。
&ep;&ep;又哭。
&ep;&ep;有滑滑凉凉的东西盖在他眼睛上,吸收掉了泪水。宁耀把盖在眼睛上的东西拿下来,发现是一种他看不出材质的布料。
&ep;&ep;郁澧的储物戒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可以用来擦眼泪的东西啊,不会是特意买的吧?
&ep;&ep;宁耀低头揉揉眼睛,听见郁澧说道:我筋骨强韧,自然不会被这么轻易就能弄出印子来,并非故意耍你。
&ep;&ep;行了,大不了再找其他方法,也不是只有这一个法子能进城。郁澧将一块灵石放在动力室,让木马车开始前行,先去看看有没有落单的妖,抢了他的东西混进去便
&ep;&ep;郁澧再次被猛地一拉,考虑到宁耀现在气呼呼的心情,他也便顺着宁耀的力度,往后倒了一倒。
&ep;&ep;宁耀的犟脾气上来了,不争馒头争口气:怎么不行,我不信这个方法用不了。再说了,你说的那个方法,一看就很危险啊,怎么能用呢?
&ep;&ep;郁澧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很少这么无奈过,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了,否则这小少爷要哭一路的灵石,更不能杀。
&ep;&ep;郁澧停了马车:那你说?
&ep;&ep;宁耀咬咬牙,鼓起勇气开口:我想到办法了,很简单,只要把我们两个需要做的事情颠倒过来,就可以
&ep;&ep;前进着的马车骤然停下。
&ep;&ep;你确定?
&ep;&ep;*
&ep;&ep;马车停在道路边的树林深处,没有任何人可以看见。
&ep;&ep;木头制成的木马没有生命,自然也听不见声音。
&ep;&ep;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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