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是妈妈说了,爸爸昨天从家里面搬东西来到三娃叔叔这里累到了,让爸爸再休息一天。
&ep;&ep;本来最近这些日子也没有特别多的农活,属于农闲时候,偶尔请个假大队长也不会在意的。
&ep;&ep;“是吗?那爸爸现在起来。帮爸爸请假了那爸爸就在家里面陪着一一。”
&ep;&ep;楚越压根儿就没有计较楚一一戳他的脸颊的事情,反而还关切的问:“一一今天早上吃早饭了没有?”
&ep;&ep;楚一一点点头:“嗯,三娃叔叔给一一煮了鸡蛋!”
&ep;&ep;那鸡蛋嫩嫩的,可好吃了。
&ep;&ep;洗漱完毕之后,趁着上工的人还没有回来,村边正清净的时候,楚越的脑子里面终于想起来了住在他家柴房里的两个老教授。
&ep;&ep;他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了一小包桃酥,领着楚一一的手,去了偏房。
&ep;&ep;为了表示自己的尊重,他还特地提前敲了敲门。
&ep;&ep;房间里面只有凌教授在,他的腿伤还是很重的,压根儿就没办法动弹。
&ep;&ep;听到有人敲门,只在里面虚弱的说了一声:“进来吧,没锁门。”
&ep;&ep;楚越这才带着楚一一进了房间。
&ep;&ep;只能说凌教授和舒教授不愧是文化人出身,即使再这么困苦的环境中,依旧将东西收拾的整齐利索。
&ep;&ep;从前柴房里都是稻草看不太出来,现在换了干净空旷的房间,就看出来了。
&ep;&ep;瞧见楚越进来,凌教授露出了浅笑。
&ep;&ep;上次楚越送的食物,很明显的打消了这位老人的戒备心。
&ep;&ep;“凌同志,我今天就是来看看您。昨天雨冲塌了房子,也没想起来问问您怎么样了。腿怎么样,没被伤着吧?”
&ep;&ep;凌教授摇摇头:“没有没有。那柴房好得很,就是漏雨,我们在角落里面,没有被淋着,你放心吧。”
&ep;&ep;说着,他就眼泪汪汪的:“哎呀,真是谢谢楚同志了,这个时候还惦记着我这么个老头子。”
&ep;&ep;从前他和舒教授在改造农场的时候,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也没有人惦记他们俩,他那时候都觉得,自己就算死在了改造农场,也没有人知道。
&ep;&ep;虽然楚越的善意很小,但是还是让凌教授很感动。
&ep;&ep;“没什么,毕竟你们都是住在我们家后面的嘛。”
&ep;&ep;凌教授点点头,看着楚一一:“这是你女儿?”
&ep;&ep;小姑娘被楚越牵着,文文静静的站在一边,听他们大人说话也没有不耐烦,就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儿听着,看起来乖巧极了。
&ep;&ep;楚越点点头:“嗯,一一,叫凌爷爷。”
&ep;&ep;楚一一听话的跟着叫了。
&ep;&ep;凌教授笑眯眯的答应了,想要在口袋里翻点东西给楚一一,却发现他身边什么都没有。
&ep;&ep;哪曾想到,有朝一日,他这个曾经的宜兰大学的教授,竟然连给小孩的一块糖的拿不出来了。
&ep;&ep;对此,凌教授叹了口气。
&ep;&ep;说道:“好孩子。”
&ep;&ep;紧接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对楚越说:“楚同志,我知道你心眼儿好,也愿意帮衬着我们,但是我还是劝你,尽量的离我们远一点儿,这对你自己才好呢!”
&ep;&ep;凌教授说的这话绝对是掏心掏肺的,一点儿也不带掺假。他们两个人成分不好,又是改造下来的,如果楚越和他们交好被别人发现了,那很有可能会受到他们的牵连。
&ep;&ep;就是他和舒教授最亲近的孩子和妻子,都已经和他们划清界限了,凌教授自然不希望楚越也受到牵连。
&ep;&ep;楚越在记忆里也知道,像舒教授和凌教授这样的人不能十分的亲近,不然的话,容易引火烧身。但是每次想到他们的年龄,以及他们可以和国子监学士相媲美的学问,又实在狠不下心。
&ep;&ep;楚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凌教授说:“教授,您放心,我偷偷的来,不让人看见,您们也不要跟旁人说,我们在外面就当不认识。你看这样行吗?”
&ep;&ep;凌教授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ep;&ep;楚越这个时候才拿出来带过来的桃酥:“这是头些日子买的,拿了一点儿过来,您和舒同志尝尝。”
&ep;&ep;说着,楚越就要把东西放到桌子上。
&ep;&ep;没成想,在桌子上面碰上了一本书。
&ep;&ep;这不是巧了,这书上的字还恰巧就是繁体字。
&ep;&ep;更巧的是,楚越还恰巧认识这些字儿。
&ep;&ep;“这是...中外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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