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她抿了下唇,下意识摇头。
&ep;&ep;徐洛川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也没多问,很快说起了别的。
&ep;&ep;两人说说笑笑,马车很快停在靖南侯府,徐疆和白氏早就等着了,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前去用膳。
&ep;&ep;关心了一番此次秋狩之行,白氏直入正题:“阿音,这几日有没有遇到什么喜欢的公子?”
&ep;&ep;徐洛音叹了口气,正要说没有,徐洛川扬声道:“娘,你别总是关心阿音的婚事,也多关心关心我啊!”
&ep;&ep;二哥怎么替她挡下来了,她诧异地看他一眼,心中有些担心,难道二哥和闲韵姐姐断了?
&ep;&ep;可是他脸上却没什么伤心难过的神色,不像啊……
&ep;&ep;“你?你三十岁之前能娶妻我就谢天谢地了,”白氏白他一眼,“别瞎掺和,我正问着阿音呢。”
&ep;&ep;眼见着躲不过去,徐洛音放下筷子,低声道:“娘亲,我没有遇到喜欢的公子。”
&ep;&ep;顿了顿,她继续道:“不过我见到了崔同煊。”
&ep;&ep;沈韶自然是不能提的,她将沈韶的功劳安在李清月身上,将这件事说了一遍。
&ep;&ep;话题自然被转移,徐疆畅快道:“昨日京中便传忠宁侯府的银两被那个外室卷跑了,活该!”
&ep;&ep;娘亲心有余悸,叮嘱徐洛音不要再与崔同煊来往,二哥气愤不已,直言要打断他一条腿。
&ep;&ep;终于不再提定亲之事了,她松了口气,问起贪墨一事,也不知道审查进展如何。
&ep;&ep;徐疆摆摆手,毫不在意道:“前几日宫里来人盘问了一番,没什么大事,待皇上回宫核查之后,这事便也了结了。”
&ep;&ep;说到这里,他又叹道:“不过我听到风声,有几家要被严查,就等着皇上发落了。”
&ep;&ep;父亲向来清廉,徐洛音自然是放心的,便也不再问了。
&ep;&ep;待用过膳,天已黑透了,她和徐洛川一同前往院子。
&ep;&ep;等到只剩他们两人,徐洛音担忧地问:“二哥,你和闲韵姐姐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ep;&ep;他没明白:“嗯?”
&ep;&ep;“你怎么忽然想成亲了,”她忐忑道,“闲韵姐姐走了?”
&ep;&ep;“当然不是,”他好笑地叹了口气,“我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咒我和韵儿。”
&ep;&ep;听到他这样说,徐洛音这才放下心,笑盈盈道:“多谢二哥。”
&ep;&ep;他嘿嘿笑:“等我将那件大事办完,你再谢我也不迟。”
&ep;&ep;什么大事?她疑惑地望着他。
&ep;&ep;徐洛川却不说了,佯装不耐烦道:“行了,累了好几天了,先回去歇着吧。”
&ep;&ep;想了想,他又叮嘱:“若是以后爹娘再问你的亲事,你就拿我当挡箭牌,记住了?”
&ep;&ep;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说,徐洛音还是点了点头。
&ep;&ep;两人各自分别。
&ep;&ep;接连两日,徐洛音没再出府,怕再次遇见崔同煊,更怕因此牵连到沈韶。
&ep;&ep;他的仕途一片光明,只要按部就班地走下去,位极人臣是迟早的事,不能因为帮了她一次,被人抓到把柄断送前程。
&ep;&ep;崔家在京城的人脉极广,她不能冒险。
&ep;&ep;她宁愿永远将沈韶藏在心底,保他一生安稳。
&ep;&ep;所以当白氏提到要为她相看一位公子时,她只犹豫了一会儿便颔首同意。
&ep;&ep;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她不想再等待这份无望的爱——见不到沈韶的时候,她总是格外清醒。
&ep;&ep;可当她决定妥协的时候,长安城却变天了。
&ep;&ep;这日晌午,徐洛川急匆匆地回家,面色凝重,语气严肃:“沈少卿与我说,严查的名单里,有靖南侯府。”
&ep;&ep;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徐洛川将此事和盘托出。
&ep;&ep;“沈韶查验了卷宗,发现名单里靖南侯府,于是特意去问,那人说证据确凿,只待皇上发落了。”
&ep;&ep;他喃喃道:“怪不得这卷宗没有经我的手,原来、原来竟是与咱们家有关。”
&ep;&ep;此话刚落地,徐疆便大手一挥,怒吼道:“一派胡言!我带兵打仗的时候何曾贪过一毫一厘,到底是谁在陷害我靖南侯府!”
&ep;&ep;白氏忙帮他顺气,眉头紧皱。
&ep;&ep;徐洛音大脑一片空白,紧张地问:“二哥,你说的都是真的?”
&ep;&ep;徐洛川重重点头,又低声道:“沈韶还说,此刻卷宗已经在皇上手中了,若是证据确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