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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里满是血腥味,难得一次聪慧地领悟到武护院在矛盾纠结地袒护他,张嘴冷笑道:“谁要你……”眼睛睁开,却见梁松丢下剑,跪下了。

&ep;&ep;“养不教,父之过。我虽不是蒙战父亲,却是看着他长大,教养过他的师长。他的错,就是我的错。求几位玉官人饶他一命,我带他去阻拦耿成儒的官兵,若能活下来,就是他命不该绝,若是他死了,就是他罪有应得。”梁松冲玉破禅磕头。

&ep;&ep;蒙战一瞬间泪流满面,哽咽道:“梁大叔……”

&ep;&ep;梁松看向蒙战:“该懂事了吧。”

&ep;&ep;“梁大叔!”蒙战听他这轻飘飘一句,立时泣不成声,咬住嘴唇饮泣。

&ep;&ep;武护院、庞护院恨不得亲手掐死蒙战,但看梁松跪下替蒙战求情,便也跟着跪下。

&ep;&ep;武护院目眦俱裂道:“几位放心,要是他当真露出跟耿成儒那走狗勾结的苗头,我先砍死他。”

&ep;&ep;蒙战用袖子去擦眼泪,不再像早先那样倔强桀骜地喊一声“谁要你们求情”。

&ep;&ep;不看僧面看佛面,玉无二心想这蒙战该死,梁松三人却是响当当的好汉,这三人竟然会为了蒙战那败类去正面阻挡耿成儒的官兵。

&ep;&ep;玉破禅见众人看来,不由地想起花小前辈那句“自行发挥”,舒展开眉头,心想既然此时去跟家兵义士们传话已经来不及了,事已至此,再谈计划未免迂腐,“事已至此,与其想着替还没死的兄弟们报仇,不如想着如何不教兄弟们死。”依稀听见马蹄声,快速地接着说:“来不及说计划了,先将炸弹还有没用完的草木灰都收拾了,不能叫人偷学了花小前辈的能耐。然后每人两颗炸弹,该怎么发挥,就全凭自己的本事。真若咱们都死了,那就是天意。”

&ep;&ep;蒙战咬牙道:“你们放心,这事之后,我自会来你们面前谢罪,要打要杀,都随你们!”

&ep;&ep;“废话少说,快收拾东西!”玉无二恶狠狠地收回佩刀,快速地跟旁人一起进农舍里收拾。

&ep;&ep;等出了门,远远地瞧见火光近了,梁松对玉家五人道:“你们先走,我们去阻挡!”说完,怕浪费了猪尿泡,又将分给他的两个塞给玉无瑕,“来的是些小兵小将,我还对付得了!”

&ep;&ep;庞、武二人紧跟着梁松,也将分给他们的还给玉家人,催促道:“快走快走,拿着这玩意,没得耽误我们杀人!”

&ep;&ep;玉家五人虽看见来的是无足轻重的兵卒,却不敢掉以轻心,人来的这样快,可知后面还会有人来,赶紧用麻袋装着炸弹扛在肩上。

&ep;&ep;玉无二说:“你们护着八少爷走,我先去会一会这些小兵卒子。”

&ep;&ep;玉破禅也不废话,说一句“诸位多保重”,就随着玉无瑕、玉无价向一旁跑去。

&ep;&ep;“天兵天将来了!”蒙战咬牙喊着,感激地看了眼梁松三人,用袖子一抹眼泪,只拿了一个猪尿泡小心地揣在衣襟里,一手小心地护着,一手持剑跟随梁松三人正面迎向骑马过来的一队二十几个官兵,边跑,嘴里边喊:“天兵天将来了!”

&ep;&ep;玉无价噗嗤一声笑了,也喊了一声“天兵天将来了!”看离那官兵只有百来步了,又看官兵们手上拿着火把,冲蒙战说:“蒙兄弟将怀里的天雷放了吧。”

&ep;&ep;蒙战点头,梁松却说“不行,风向不对!”瞥见道路边的柴火堆,就对蒙战说:“你爬上柴火堆,小心别刺破了猪尿泡,我们将人引到风口。”

&ep;&ep;蒙战摸了摸衣襟,没摸到要找的东西,就急道:“火折子丢屋子里!”

&ep;&ep;其他四人赶紧去身上摸,事有凑巧,四人身上竟是都没带火折子、打火石。

&ep;&ep;“笨小子!他们举着火把,你将炸弹向他们火把上扔!”梁松骂道。

&ep;&ep;蒙战赶紧地在梁松四人的掩护下绕道向一旁柴火堆上爬去。

&ep;&ep;来的宁王官兵已经看见了五人,马队分开,七八人向蒙战纵马驰去,其他二十人团团将梁松四人围住。

&ep;&ep;梁松他们五人个个武艺精湛,梁松、玉无二利索跑近官兵身边,一个滚身砍向马脖子,再顺势反手将马上官兵杀了,继而借着这马绊倒后面官兵,抢了马匹,便骑在马上,少时,武护院、庞护院在梁松、玉无二相助下,也随后抢到了马。

&ep;&ep;这官兵的小头领看梁松一行非泛泛之辈,立时果断下令:“都过来,先将这四人围住!”听他发话,追赶蒙战的官兵折了回来,与其他人一同举着火把手握长刀长枪在外围绕着圈子围住梁松四人,又一层层收紧圈子,将梁松四人逼成一团。

&ep;&ep;双拳难敌四手,论单打独斗,这二十几人挨个上也不是五人的对手,但此时二十几人只围不攻,梁松四人看不出他们的破绽,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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