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突兀地断了,似是被人刻意抹了去,洞穴内一瞬安静,无一丝声响,只能隐约听到外面的风声。
&ep;&ep;须臾,男人轻轻颤着眼睫,松开了被自己咬出血的唇瓣。
&ep;&ep;他轻轻摇了摇头,下巴蹭少女的额头,低声哄:“晚晚听话,松口,师父喂你喝水,晚晚不是很渴吗?”
&ep;&ep;一听,林晚的注意力便被吸引了去。
&ep;&ep;是哦。
&ep;&ep;她朦朦胧胧地想,她现在的确口干舌燥。
&ep;&ep;那就喝水吧。
&ep;&ep;于是,在她师父的诱哄下,她终于是松开了嘴巴,然后又摸上了她师父劲瘦有力的腰。
&ep;&ep;离妄气息有些乱,眼尾透着红,但此时此刻也只能由着她。
&ep;&ep;她还受着伤,体内被魔气侵入,此时应是相当脆弱需要呵护,他是她师父,纵容她也无妨。
&ep;&ep;离妄目光温柔,低眸看向怀里的小徒弟时,明明被她囚禁在此处,灵骨和身上的伤都是她所为,但男人的眼睛里却有浅浅的笑意溢出。
&ep;&ep;怀里的少女软软的,她的脸也软软的,粉嫩可爱,贴着他胸膛时,有温热的气息呼出,拂过他皮肤。
&ep;&ep;他忽然就想起了那日她入宗门,成为他徒弟的场景。
&ep;&ep;那时,她还只是一只小小的的团子,玉雪可爱,会乖巧地喊他师父,有模有样地同他行拜师礼。
&ep;&ep;起初,他收她当徒弟并非起于收徒的念头,他只把这当成身为仙君宗主必须去做的一件事。
&ep;&ep;但那日,他低眸看着这小徒弟,早已习惯于孤寂冰冷的他竟也会想,在这漫长的修行生涯里,收个徒弟许是也不错。
&ep;&ep;他亲自教导她,抚养她,教她识字,教她明理,教她剑术,教她修行聚灵,不知不觉已过去百年有余。
&ep;&ep;这么多年过去,小团子变成了少女,却越发顽劣大胆,放肆到了如今这种地步。
&ep;&ep;下药囚禁他,对他用锁魂钉,甚至还大逆不道地说要与他双修。
&ep;&ep;离妄轻柔抚摸少女的脸,想,他和她只是师徒关系,也只能是师徒关系。
&ep;&ep;以前是师徒情,现在是,千百年后亦会是。
&ep;&ep;他可以纵容她所有,锁魂钉,囚禁,身上的伤…他把她当孩子,不会责骂她分毫。
&ep;&ep;但唯独男女双修之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允了她。
&ep;&ep;师徒双修是禁忌,师徒道侣亦为当世不齿,有违人伦天道,这是他不会也绝不会纵容她去逾越的底线。
&ep;&ep;“师父……”许是久未喝到水,怀里的小姑娘不干了,呢呢喃喃,“晚晚渴了,师父不是说要喂我喝水吗……”
&ep;&ep;她哼哼地说,手摸着男人腰腹处的肌肉,无意识地想要往下时,离妄余光瞥到那一截细白的手腕,呼吸一滞,及时阻了。
&ep;&ep;离妄低眸思忖片刻,未免她再次作乱,索性将这手缠在了自己腰上。
&ep;&ep;随后,他望向林晚眉心被染上黑气的红印,右手凝起一道锐利白光,划破了另一只手的手腕。
&ep;&ep;汩汩灵血流出,他放到她唇边。
&ep;&ep;说是灵血,但至纯至净犹如甘泉,林晚喝了一口,不明真相昏昏沉沉的她当真觉得解渴不少,于是安静地喝了起来,不吵也不闹了。
&ep;&ep;离妄的面色却逐渐苍白,但当林晚眉心红印处的黑气消散时,他唇边的笑意越发温柔,低眸看她的目光仿似春日轻泛涟漪的湖水。
&ep;&ep;他为她整理鬓边乱了的碎发,将其别在耳后,少女明媚的脸映入他眼眸。
&ep;&ep;眼皮不安地抖动,睫毛扑闪扑闪,眉如远黛,脸颊白中带粉,那鲜润的樱桃唇沾了些嫣红越发显她娇美。
&ep;&ep;粉雕玉琢,天真无邪。
&ep;&ep;“还难受吗,晚晚。”一会后,他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
&ep;&ep;“不难受了,师父真好,晚晚不渴啦。”灵血将魔尊灌进她体内的魔气尽数净化,她体内乱撞的气流停了下来,灵力充盈全身,脑袋里的撕裂感也随之消失。
&ep;&ep;但即使如此,林晚却仍是昏昏沉沉的,似是困极,只能勉强掀开眼皮,又无力垂下。
&ep;&ep;“那就好。”
&ep;&ep;离妄声音低哑,收回手时脸色是比白雪更甚,薄唇因为血迹,被映衬得越发鲜红。
&ep;&ep;为避免小徒弟发现,离妄施了个治愈术,愈合了那处流血的划痕。
&ep;&ep;而后,他抱着她起身,随后化出一张软榻,将少女小心搁在软榻上。
&ep;&ep;他坐在床榻边,见小徒弟唇边还沾了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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