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与皇后通奸,竟还敢要朕饶你一命?”
轩辕凌冷笑一声,又一把掐住床上温如烟的脖子,“皇后,朕如此待你,你竟被判朕,你说,朕该怎么处置你!”
轩辕凌掐着温如烟脖子的时候,是背对着众人的,他也是趁这个时候,往温如烟嘴里塞了一粒药丸。那药丸,是解情毒的。没错,刚刚温如烟之所以像个荡妇般与男琴师苟合,不过,就是喝了被下毒的水。温如烟半醒半昏,但那双已然有点焦距的眼睛,在对上轩辕凌冷若冰霜的眸子,以及那质问时,整个人都懵了一懵。“皇、皇上?!”
温如烟只记得自己刚刚突然身上一阵燥热,然后有人走入,将她抱住,她以为是轩辕凌,就肆无忌惮地与他缠绵了,可为什么这会儿,轩辕凌衣冠楚楚,而身旁那男琴师,慌慌张张地穿着衣服?“皇后,你敢被判朕,朕今日,就处置了你这个皇后!”
轩辕凌说着,让侍卫将温如烟拖下床。多么熟悉的一幕。就跟前皇后当年被判了轩辕凌一样。有些不明就里的太医和婢女纷纷在想着皇上怎么每次都娶了个不检点的皇后。而知情的,比如太医李牧,则是垂首不语。因为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皇上,皇上明鉴,臣妾不曾与这男琴师苟合。”
温如烟慌乱道。“呵,不曾,那刚刚你们是在做什么?连玉女心经吗?”
轩辕凌冷笑着,道,“依照我朝法律,将皇后打入天牢,再行木驴之行!”
“不、臣妾是冤枉的,定是这男琴师给臣妾下了药!”
温如烟辩解着,哭着求饶道,“皇上,臣妾只爱你一人,又怎会与他人苟合,臣妾刚生完孩子,臣妾若是有理智,怎会做出伤自己身体的事?”
“呵,孩子?”
轩辕凌像是想到什么,看向一旁小床上的男婴,又是冷笑,“皇后,你确定这孩子是朕的吗?”
“当、当然是……”“可为何,这男琴师这会儿一直频频地看向那男婴,还一脸的心虚样?”
轩辕凌冷嘲的声音让众人不免真的朝男琴师看去,而男琴师心虚的模样也真的是惹人怀疑。温如烟更加慌了,“皇上,一定是这男琴师收人贿赂,或许就是其他嫔妃要陷害臣妾,皇上千万要相信臣妾啊,这孩子一定是皇上的啊!”
“那就滴血验亲!”
轩辕凌嗓音冷冽毫不留情,温如烟继续哭地餐惨兮兮,“皇上,你为什么不信臣妾,臣妾真的是被陷害的啊!”
“够了,朕不想听你的狡辩,朕只相信事实。”
说着,轩辕凌就命人将男琴师的血,和男婴的血滴在瓷碗之中,之间原本滴在瓷碗两边的血滴,竟慢慢地靠拢,然后,合二为一。“不,这怎么可能,皇上,这不可能,这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您的!”
温如烟尖叫,怎么都不相信眼前的事实。轩辕凌冷冷一笑,“呵,事到如今,皇后你再装得如此震惊,以为朕会信你?”
温如烟哭噎着摇头,“皇上,请您相信臣妾,这孩子,真的是您的,臣妾从未与这男琴师苟合过啊!”
“呵,从未苟合。”
轩辕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厉声,“来人啊,再拿一碗清水来!”
这一次,轩辕凌直接用自己的龙血,和男婴的血做验证,只见原本滴得很近的两滴血,竟然越变越远,最后,分布在了瓷碗的两边。“不,这不可能!”
温如烟难以置信地瘫软在地上,就像是脑子打结了一般,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而这时,轩辕凌又冷冷发令,“来人啊,皇后与人通奸,乃我国之耻辱,立即对其执行木驴之刑!”
众人又是大骇。前皇后自尽没有执行,这会儿,又是新皇后轮到执行。而这木驴之行,可谓极其残忍,要让女子坐在以尖锐木桩做成的木驴之上,那木驴每动一下,都会深深地将那尖刺扎进女子的下身,最后,那女子,必定血流不止,直至死在那木驴之上。而且,那刑罚,是在京城游街举行的,也就是说,这个女子会被众百姓唾骂,可谓是连死都死得无尊严。温如烟听着整个人都震惊了,“皇上,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一向对臣妾宠爱有加的……”“是啊,正是因为朕对你太好了,所以才让你连廉耻都忘了,竟敢被判朕,朕定要你付出代价!”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皇后拖出去!”
很快,皇后与人通奸的消息在整个京城扩散。、所有人都骂着皇后的不知廉耻,更多的是等着温如烟被游行时往她身上吐口水泼污水。城墙之外,温如烟被架上木驴,她痛楚地嘶叫一声,然后对着一旁的轩辕凌哭喊,“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你为什么不相信臣妾,臣妾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啊,那个琴师臣妾真的没有想与他通奸的,是他逼迫臣妾的!”
轩辕凌冷笑地走过去,冷冷道,“温如烟,你也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可当年,云浅月也是被冤枉的,还是被朕亲手冤枉的,朕这一年都在悔恨,而你,可曾悔恨过?”
温如烟一怔,在瞬间恍然,原来,轩辕凌早就知道自己在欺骗他,或许从他怀疑自己的那时起,她就失去了他的信任。可他隐藏的太好,所以,她根本就是被他设计了!就像当年,他设计云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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