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竟消了气,老妇人挥挥手,“你也别哭哭啼啼的了,欸,我现在也没兴致给你清理了,你自己捣什干净点就行。”
&ep;&ep;老妇人起身蔑看了眼跪趴在地上的陈鸣,哼了一声,便离开了这个小房子,陈鸣这次算躲过了一劫。
&ep;&ep;蹲在地上,用白布沾着桶里的清水擦洗着自己脏兮兮的身体,陈鸣的身体很白也很嫩,由于常年在暗处帮父亲捣药的缘故,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香味儿。他叹口气,心想,今天来了个“阿母”明天要是来一个“阿爸”,那还不得烦死他。心中烦闷,陈鸣抬眼透过窗户望着天上弯弯的新月。
&ep;&ep;在外风波中也是这月亮,在家里干活睡在仓库里也是这月亮,如今来了这闫家还是这月亮,可不知怎的,闫家的月亮总比以前看到的月亮明亮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