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薛家三兄妹站在一起气场太过强大,几个公子哥又忍不住后退两步。
&ep;&ep;沈修觉得自己不能太怂,否则很没面子,当即又挺了挺身板:“怎么的?开店做生意,招,招呼客人不会啊……”
&ep;&ep;“哪用腾地方?二哥给县令家的公子安排一处最特别,最好的位置。”
&ep;&ep;薛二露出八颗牙齿:“好嘞,你们这边请。”
&ep;&ep;沈修几个正洋洋得意,就被安排在了一楼东面供奉财神爷的高台上。
&ep;&ep;这个位置确实最好,最特别。
&ep;&ep;没毛病。
&ep;&ep;沈修几个拿着菜单看了半天,总觉得他们是供人观看的猴,浑身不自在。
&ep;&ep;这时正好有客人往楼上去。
&ep;&ep;沈修当即就不乐意了,把菜单一合,吃了炮仗似的质问:“楼上不是还有位子吗?怎么不让小爷上去?”
&ep;&ep;薛二上下瞟了他两眼,不咸不淡的道:“楼上雅座要五两的座位费,最低消费二十两起……”那眼神明显在说你有钱吗?你有钱吗?
&ep;&ep;沈修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被薛二眼神一刺激,神情瞬间激愤:“瞧不起谁呢?我们县令家的公子会没钱?”
&ep;&ep;“我们就要去二楼,菜尽管上就是。”
&ep;&ep;说着就把没来得及反应的沈修驾到二楼。
&ep;&ep;上都上来了,沈修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ep;&ep;伙计重新拿了张菜单,沈修翻开一看,脸顿时绿了:“这菜单怎么和刚刚楼下看到的不一样?”
&ep;&ep;薛二乐呵呵的解释:“刚才都说了,楼上的菜比楼下的贵,沈公子金贵的人自然得用金贵的食材。”他话语一转,又上下打量他们几个人:“要是吃不起现在也可以下去。”
&ep;&ep;二楼雅座的人都朝这边看,交头接耳切切私语。
&ep;&ep;沈修摸摸荷包,眼珠子开始乱转,正想合上菜单,其他几个狐朋狗友猛一拍桌子,嚷道:“我们县令家的公子会没钱?什么山珍海味吃不起?”
&ep;&ep;“沈兄是吧?”
&ep;&ep;几个狐朋狗友仰着高高的头颅,气势十足,势要给沈修撑足架势。
&ep;&ep;沈修是谁?县令家的公子,怎么能被别人看扁?
&ep;&ep;“那自然是。”他眼一闭,把菜单丢给对面的几个人?
&ep;&ep;几个狐朋狗友做足了派头一通乱点,不一会儿就琳琅满目点了一桌。
&ep;&ep;薛二问:“还要酒吗?”
&ep;&ep;狐朋甲:“要最贵的。”
&ep;&ep;狗友乙:“对,要最最最最贵的。”
&ep;&ep;薛二大声确认:“你们确定?”
&ep;&ep;狐朋狗友一拍桌子:“废什么话,当然确定。”
&ep;&ep;沈修隐隐觉得这种找茬方式有哪里不对?
&ep;&ep;刚想说话,狐朋狗友就嚷道:“这是县令家的公子,有的是银子,不上最好的就是看不起他。”
&ep;&ep;薛二把菜单一合下楼去了。
&ep;&ep;片刻功夫后,滚烫的鸳鸯火锅上桌了。点的菜满满当当一桌,光葡萄酒都点了四壶。
&ep;&ep;那火锅吃着吃着就上头了,几个人嘶哈嘶哈把菜吃光,期间又加了两次菜,两壶酒。沈修吃的高兴,也忘记是来找茬的。
&ep;&ep;二楼的客人看着他们的吃法,不禁感叹:还真像是饭桶。
&ep;&ep;酒足饭饱后,有人习惯性的喊了一句结账。
&ep;&ep;沈修一抹嘴才反应过来,自己光顾着吃,忘记找茬了。
&ep;&ep;薛二拿着账本上来,乐呵呵的道:“总共五百两。”
&ep;&ep;沈修眼睛瞪大,手里的琉璃杯砸在地上,惊叫道:“多少?”
&ep;&ep;薛二手里算盘一拨,:“再加一个琉璃杯,总共八百百两。”
&ep;&ep;沈修哐当站起来,身后的椅子都碰倒了:“一个琉璃杯要三百两?”
&ep;&ep;薛二拿起桌上另外一只琉璃杯展示给二楼其他客人看:“大家都见过多宝阁里面的流璃杯,就问我手上这琉璃杯值不值三百两?”
&ep;&ep;“值,薛掌柜手上的琉璃纯净清透,毫无杂质,自然值。”也该着这县令家的公子倒霉,喝个酒用什么琉璃杯?
&ep;&ep;这么好的琉璃也敢用,当自己是皇亲国戚呢。
&ep;&ep;沈修开始结巴:“那些食材怎么可能要五百两,吃的是神仙肉不成?”他一顿吃了个半大不小的宅子?
&ep;&ep;薛二细数:“鱼只取鱼唇,虾只取虾尾,虎鞭熊掌鹿茸,燕窝鱼翅海参,春日梅子酒,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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