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寅坤起身,离许嘉伟更近一些,轻佻的抬了抬眉稍,“果然,命真硬。就是性格不太好,总是找死。”
&ep;&ep;“周寅坤!我定会将你绳之以法。”许嘉伟字字句句说的坚定不移。
&ep;&ep;“好了,你说你们来了又不抓人,玩儿呢?客人都吓跑了。”男人亦是一副不在乎,只觉得他们是在瞎胡闹,跟小孩过家家也没什么区别。
&ep;&ep;“那就以你涉嫌杀人来逮捕,怎么样?”
&ep;&ep;周寅坤嗤笑一声,“杀人?我杀谁了?阿延——啊不对,阿伟,你有证据吗?人证物证总要有一个吧?”
&ep;&ep;许嘉伟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名,但他并没有说出口,他不能再连累她了,他看着周寅坤的眼睛始终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ep;&ep;而周寅坤却开口了,“周夏夏?是不是想说她?”
&ep;&ep;许嘉伟心里一紧,冷冷的说,“你我两人的仇怨,别牵连个小姑娘。”
&ep;&ep;“你倒是挺心疼她,怎么?看上了?想要?”,男人双手抱胸,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手臂上点着手指。
&ep;&ep;没等许嘉伟再还口,黄兆伦的电话响了,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ep;&ep;“阿伟,码头缉获大量合成*毒*品,说是要运往欧洲的”,黄兆伦语气急迫中又透着丝毫疑惑。
&ep;&ep;“行了,你们来活儿了,我就不陪着玩儿了。”周寅坤顺带手敛起桌子上的小圆盒,看着许嘉伟的眼睛,把那东西晃过他的视线,慢悠悠地揣进兜里,怎么看都像是一种挑衅。
&ep;&ep;许嘉伟看清了那是什么,就算不玩儿那些东西,看上面的日文跟图案也知道是干嘛的,心里倏然一沉,“周寅坤,你要做什么?”
&ep;&ep;“什么?这个?阿sir不是连我床上的风月之事也要管吧?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说着他还轻轻挑眉。
&ep;&ep;“混蛋!”许嘉伟早已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挥起拳,而周寅坤先一步攥住了他有力的手腕,回手就是重重的一拳,男人趔趄摔向旁边的玻璃卡台,酒瓶碎了一路,嘴角即刻冒出血。
&ep;&ep;周寅坤又拎起许嘉伟的脖领,轻蔑的笑着,“阿sir,我这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看你紧张她成这个样子,想必是见过了?”,说完他松开攥着的衣领,抽了张纸巾嫌弃的擦擦手,悠哉地走了。
&ep;&ep;林城的车就等在门外,见周寅坤出来他立刻上前拉开车门,“坤哥,现在过去吗?”
&ep;&ep;周寅坤上车嗯了声,接着拿起手机,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思忖数秒还是播了个号码。
&ep;&ep;接电话的是亚罗,亚罗这两天都守在九龙塘的别墅,坤哥给的命令就是——看好周夏夏。
&ep;&ep;“坤哥”,听电话那头问,亚罗探头看了眼楼上,周夏夏的门没有关紧,里面还亮着灯,“周夏夏她应该是还没睡。好,那我让周夏夏接电话。”
&ep;&ep;车内安静极了,男人闭着眼,耳边的手机里一个软软的声音,“喂~”
&ep;&ep;男人眼睛瞬间莫名亮了,“你怎么还没睡?一人睡不习惯?”
&ep;&ep;夏夏一顿,忙着解释,“没有,不是,还有些练习题,我本来想做完再睡的。”
&ep;&ep;然她这些解释男人根本听不进去,做习题能做到夜里吗?什么时候做不行,还不是就借着做习题这个碴儿等他吗?他倒也懒得反驳,“行了,不用等我,自己先睡。”
&ep;&ep;“我,不是———”,想了想她也不再辩解,不管说什么他也不会听的,“知道了。”
&ep;&ep;夏夏刚要伸手将手机递给亚罗,电话那头男人喊了句,“等等!”
&ep;&ep;“你说”。
&ep;&ep;“我晚点回去,不准锁门。”说完电话就挂断了都没等对方回答,林城看向后视镜里的男人,看起来心情好极了,连嘴角都是上扬着的,手头儿这事虽说完成了多半,但还要去确认最后一步,可坤哥现在看起来绝对是心情大好的表现,想着,还见后视镜里的男人拆开烟盒,接着往嘴里叼了根烟,可依旧没有点燃的意思,就那么悠悠的叼着,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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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车子越往山上走,周围愈发寂静,车灯照着前方的路形成窄窄的光道,再向前就是环山道,继续行驶了半小时就到了一处废旧的工厂。
&ep;&ep;周寅坤下了车,越往里走血腥味愈发浓重,身着便服的中年男人脚下躺着一个人,枪弹是从眉心处打进去的,大量的血从血窟窿里不断往外涌着。
&ep;&ep;“段sir果然雷厉风行,做事不拖泥带水。”空荡荡的工厂回旋着周寅坤讽刺意味的击掌声。
&ep;&ep;“少废话,你这么搞死了买家,生意场上,算是卑鄙吧。”段凯擦擦手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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