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后备箱里发现了清洗后的血迹,由此揭露了一件肇事藏尸的案件。
&ep;&ep;那时候任雯丽还在派出所工作,见靳舟把所有案件细节都推理出来,简直不敢相信他只是一名修车工。
&ep;&ep;后面两人慢慢熟悉起来,任雯丽也见证了靳舟通过司法考试。
&ep;&ep;所以靳舟会去查自己父母的案子,任雯丽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甚至还知道阻拦靳舟也没什么作用。
&ep;&ep;话题逐渐偏离了凶杀案,任雯丽及时打住,又指着照片上的杨时屿,问靳舟道:“你再仔细回忆一下,这个人有没有什么特征?”
&ep;&ep;至此,靳舟彻底放松下来,因为任雯丽显然相信了他的话。
&ep;&ep;他配合地重新拿起照片看了看,心想这人除了帅还能有什么特征?
&ep;&ep;不过他表面还是微微蹙眉,摇着头道:“这人怎么了,是凶手吗?”
&ep;&ep;任雯丽面露无奈:“不确定。”
&ep;&ep;两人之间的氛围明显发生了改变。
&ep;&ep;先前靳舟一直被盘问,找不到打听案情的机会,而现在任雯丽开始回答他的问题,这说明盘问已经结束,两人的对话变成了闲聊。
&ep;&ep;“昨晚离开的时候,我听到楼里有小孩儿在哭,”靳舟主动聊起了案情,“是被害人家的吗?”
&ep;&ep;“你是什么时候听到?”任雯丽问。
&ep;&ep;靳舟指了指监控照片上的时间。
&ep;&ep;“那差不多,其他邻居也是在这时候听到。”任雯丽思索着拿起照片,“不过你让我们确定了具体的时间。”
&ep;&ep;其他人听到哭声,肯定不会看表,也就只有靳舟回头的瞬间正好被监控拍到,才能帮警方精确到具体时间。
&ep;&ep;“这是作案的时间吗?”靳舟又问。
&ep;&ep;任雯丽点了点头:“小孩儿受到了惊吓,问不出太多信息,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被凶手关到了卧室里,与此同时,凶手在起居室里行凶。”
&ep;&ep;这和居民的传言吻合,凶手作案的时候小孩就在家里。
&ep;&ep;靳舟紧跟着问:“王大荣会是凶手吗?”
&ep;&ep;任雯丽莫名其妙地看了眼靳舟,哭笑不得地说:“你就别瞎折腾了,这案子跟王大荣没关系。”
&ep;&ep;靳舟略显尴尬地摸了摸后颈,其实他也觉得多半没关系,但又怕漏掉这种可能性。
&ep;&ep;既然如此,那也没必要再继续打听案情,只不过在离开之前,靳舟还得把屁股擦干净才行。
&ep;&ep;“如果这个时间点凶手正在作案的话,”靳舟又指了指照片上的时间,“那说明我前面这个人也没有嫌疑吧?”
&ep;&ep;“即使没有作案嫌疑,这人的装扮也很可疑。”任雯丽道。
&ep;&ep;靳舟心想杨时屿还真是够倒霉,本来来无影去无踪,谁都不会发现,结果偏偏碰上了命案,莫名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ep;&ep;“会不会是小偷?”靳舟在心里给任雯丽道了个歉,故意把方向带偏,“这些楼房安保差,不是经常有小偷来踩点吗?”
&ep;&ep;“也有可能。”任雯丽点了点头,“我们还得再确认一下。”
&ep;&ep;靳舟松了口气,反正只要杨时屿不是凶手,警方就不会死咬着他不放。
&ep;&ep;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得跟杨时屿知会一声才行。
&ep;&ep;从公安局出来,靳舟先把车开回了修车店,接着步行去了法院。
&ep;&ep;法院的大厅有当天的开庭信息,靳舟看了一圈,发现今天杨时屿没有开庭,一时间还有点儿没头绪,不知该去哪里找杨时屿。
&ep;&ep;法官办公室的电话倒是谁都能打,但多半是法官助理接。
&ep;&ep;等下班时间再来也行……
&ep;&ep;算了,靳舟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ep;&ep;他又不是来接老婆下班,费这心思做什么?
&ep;&ep;犹豫一番后,靳舟还是掏出手机,翻找出了被他封印已久的电话号码。
&ep;&ep;通话提示音响了三声,电话那头响起了杨时屿清冷的声音:“喂?”
&ep;&ep;靳舟活见鬼地看了看手机屏幕,再三确认没有拨错后,这才重新把手机贴到耳边:“你没拉黑我?”
&ep;&ep;很早以前,有次靳舟喝醉,打电话给杨时屿,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自那之后,靳舟就一直以为杨时屿拉黑了他,但现在看来,似乎杨时屿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小肚鸡肠。
&ep;&ep;“什么事?”杨时屿的语调毫无起伏,一句问句说得跟陈述句一样,若是让靳舟来翻译,那这三个字的意思大概是: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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