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靳舟跟前,关上了鞋柜。
&ep;&ep;“在你背后,你看不到。”靳舟又张开五指,朝杨时屿的屁股袭去。
&ep;&ep;眼看着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凸起的弧线,杨时屿突然微微侧身,一手拽着靳舟的手腕,一手按住他的后背,顺势把他推到了一旁的白墙上。
&ep;&ep;撞击来得猝不及防,靳舟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撑在胸前用作缓冲,然而他才刚从墙上反弹回去一点,身后的杨时屿又整个人压上来,把他按在了墙上。
&ep;&ep;“不想被赶走,就给我老实点。”杨时屿的前胸贴着靳舟的后背,两人中间夹着靳舟反折的胳膊。
&ep;&ep;靳舟自然不会老实,挣扎着想要抽回胳膊,但这时杨时屿又用右腿卡入他的双腿间,让他彻底没了挣扎的余地。
&ep;&ep;“行。”靳舟嘴上服了软,但手上却不甘心地用指尖蹭了蹭杨时屿的腹部。
&ep;&ep;由于侧脸贴在墙上,靳舟只能瞥见杨时屿半个脑袋,不过在他指尖使坏的时候,他能清楚地感到杨时屿的腹部轻颤了两下。
&ep;&ep;下一秒,胳膊被折得更加厉害,靳舟终于忍受不住:“嘶,疼疼疼,给我松手!”
&ep;&ep;“老实了吗?”杨时屿抵在靳舟的耳后问。
&ep;&ep;“老实了。”男子汉能屈能伸,靳舟不介意一时服软,反正下次再找回来便是。
&ep;&ep;杨时屿总算松开了靳舟,语调平平地问道:“你喝了酒?”
&ep;&ep;刚才两人离得很近,杨时屿能闻到靳舟身上的烟酒味也不奇怪。
&ep;&ep;靳舟揉着酸疼的肩膀,随口说道:“是啊,刚从宝贝儿那里过来。”
&ep;&ep;杨时屿冷着脸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不过他才刚迈出一步,令两人都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ep;&ep;兴许是跟靳舟胡闹,没注意浴巾的松紧,白色布片从杨时屿的腰间滑落,尽管他迅速按住了一部分,但浴巾已经松开,里面的景色全都露了出来。
&ep;&ep;靳舟的嘴角忽地上扬,然后又瞬间僵住。
&ep;&ep;“你浴巾下面还穿了内裤?”靳舟就像见到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义愤填膺地说道,“你这种人是会被拉出去枪毙的!”
&ep;&ep;杨时屿淡淡扫了靳舟一眼,重新裹好浴巾走到了卧室里。
&ep;&ep;他没有关上门,显然是内裤已经被看到,也懒得再注意隐私,就那么在靳舟的偷瞄下套上了短袖和长裤。
&ep;&ep;靳舟没劲地“啧”了一声,果然是黑色内裤,还是平角的那种,一点也不色情。
&ep;&ep;他自来熟地瘫在沙发上,朝着卧室里问:“没有水喝吗?”
&ep;&ep;杨时屿从卧室里出来,戴上了他常用的那副金框眼镜,他在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扔到靳舟身上:“为什么过来?”
&ep;&ep;靳舟的胸口被砸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么不温柔,没人要知道吗?”
&ep;&ep;话虽如此,靳舟看着那金色的防滑链在杨时屿的耳后晃来晃去,又晃得他莫名心痒,想要使坏把那副眼镜给摘下来。
&ep;&ep;当然,也就想一想,今日皮的份额已经用尽,再皮恐怕真的会被杨时屿揍一顿。
&ep;&ep;“你怎么会亲自去监狱?”靳舟不再东拉西扯,说起了正事,“不暗中调查了吗?”
&ep;&ep;杨时屿只能以法官的身份去监狱调查,那这件事就彻底摆在了明面上,所有人都会知道杨时屿在关注这件事。
&ep;&ep;“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去监狱?”杨时屿在单人位沙发坐下,不答反问。
&ep;&ep;“我蹲里面的兄弟多着呢。”这话听起来很真,但其实是靳舟在胡诌。有他看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犯的事顶多就是行政拘留,还从来没有谁被抓去蹲局子。
&ep;&ep;然而杨时屿显然信了这话,掩盖不住地头疼:“靳舟,你到底知不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p;&ep;靳舟乐了:“你还好意思说?”
&ep;&ep;每次提到这事,杨时屿都会莫名变得没底气,他皱着眉头抿了抿嘴唇,不再接话。
&ep;&ep;“是不是警方那边有进展?”靳舟继续问。
&ep;&ep;他故意把王大荣留给了警方,今天杨时屿就有了新动作,很显然,背后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ep;&ep;杨时屿没有回答,在靳舟的预料之中。他又问:“歪哥?”
&ep;&ep;这次杨时屿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被靳舟精准地捕捉到了。
&ep;&ep;“我就知道。”靳舟笑了笑。
&ep;&ep;在靳舟暴露身份之前,王大荣以为他是“歪哥”派来的人,当时靳舟没有注意,随口问了一句“歪哥是谁”。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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