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高中之后两人就断了联系,在杨时屿的认识当中,当时靳舟高考缺考两门,应该没有考上大学才对。
&ep;&ep;“不好奇。”杨时屿说着又淡淡地看向了窗外,“你两年时间就拿到了本科文凭。”
&ep;&ep;靳舟的确自暴自弃过一阵子,没多长时间,大概一年不到。
&ep;&ep;转变是发生在虎子出事之后。
&ep;&ep;那一年,虎子和富二代在夜店发生争执,双方互相推搡了几下,并没有闹得很严重。
&ep;&ep;但那富二代转头就把虎子告上了法庭,理由是眼皮被划伤,达到了轻伤标准。
&ep;&ep;其实那个伤口非常小,贴个创口贴就能了事,却让虎子蹲了一年半的牢。
&ep;&ep;这件事给靳舟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他突然觉得还是不能放弃法律的道路,就算能帮帮身边的兄弟也好。
&ep;&ep;但当时的问题是,高中学历不能参加司法考试,必须得本科学历才行。
&ep;&ep;靳舟可以重新报名参加高考,但他仔细考虑了一番,觉得花四年时间拿个文凭有点不值,况且他又不需要找工作,全日制本科的毕业证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张纸。
&ep;&ep;因此他选择了专本套读,自考本科,只花两年时间就拿到了本科文凭,并且在文凭拿到手后没多久,他就通过了地狱难度的司法考试。
&ep;&ep;自考的学校自然是家门口的政法大学,所以他刚才在校友会上并没有说假话,他真的是那些人的学弟。
&ep;&ep;“嘿。”靳舟笑了笑,“你果然在偷偷关注我。”
&ep;&ep;“没有。”杨时屿道,“跟教授们吃饭的时候,听他们提起过而已。”
&ep;&ep;就算是专本套读,两年时间也是非常快的了,有的人或许四五年都不一定能通过自考的结业考试。
&ep;&ep;“他们怎么说我的?”靳舟抬了抬下巴,看着杨时屿的侧脸问。
&ep;&ep;“说你很聪明。”杨时屿收回视线,看着乖乖窝在他肩膀上的靳舟,“你一直很聪明。”
&ep;&ep;两句话都是夸靳舟聪明,但听到后面一句,靳舟才止不住地开心,因为前一句是别人夸,后一句是杨时屿夸。
&ep;&ep;他就像得到表扬的小朋友一样,洋洋得意地问道:“你说我不当法官,是不是国家的损失?”
&ep;&ep;杨时屿沉默了一瞬,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ep;&ep;“肯定是。”靳舟乐呵呵道,“但是法官的工作太枯燥了,我肯定干不下去。”
&ep;&ep;“你还嫌弃。”杨时屿无奈地呼出一口气。
&ep;&ep;“就嫌弃。”靳舟道,“我现在多好啊,自由自在的。”
&ep;&ep;“嗯。”杨时屿轻声道,“这样就好。”
&ep;&ep;靳舟逐渐睡了过去,等他再睁眼时,两人已经从出租车上下来,杨时屿正扶着他,朝着自家小区走去。
&ep;&ep;他打了个哈欠,没骨头似的挂在杨时屿身上问:“天亮了吗?”
&ep;&ep;“还早。”杨时屿停下脚步,看向靳舟,“你酒醒了吗?醒了就自己回去。”
&ep;&ep;靳舟立马闭上了双眼。
&ep;&ep;来到杨时屿家里,靳舟跟一摊烂泥似的瘫在了沙发上。
&ep;&ep;杨时屿很快去了卫生间洗漱,靳舟睁开一只眼睛瞅了瞅,发现安全之后,便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ep;&ep;装醉可真是困难。
&ep;&ep;他去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一饮而尽之后把瓶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ep;&ep;这时,卫生间里的淋浴声骤然停止,靳舟赶紧又瘫回了沙发上。
&ep;&ep;“靳舟。”杨时屿来到沙发边,摇了摇他的肩膀,“起来洗漱。”
&ep;&ep;刚洗过澡后的杨时屿浑身香喷喷的,散发着热气,靳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脑海里出现了杨时屿躺在被窝里,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对靳舟说“老公快来呀”的画面。
&ep;&ep;“洗把脸再睡。”杨时屿自然不知道靳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拉住靳舟的胳膊便想把他拉起来。
&ep;&ep;但就在这时,靳舟突然发力,反扣住杨时屿的手腕,猛地把他拉到怀里,并牢牢地箍住了他的后腰。
&ep;&ep;“你好香。”靳舟色眯眯地看着杨时屿,“让老公闻闻。”
&ep;&ep;说着靳舟便把鼻尖凑向了杨时屿的颈窝,但杨时屿却抬起手来张开五指,把他的脸给按了回去。
&ep;&ep;“你为什么老觉得你是老公?”杨时屿双手撑在靳舟的耳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
&ep;&ep;靳舟没听出杨时屿话里的含义,没劲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跟我搞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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