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ep;&ep;今晚场子散得早,刘永昌的老婆旅游回来,他得去机场接人。
&ep;&ep;靳舟完全没有喝尽兴,连微醺的程度都没有达到。代驾的小弟把他送回了小区门口,他在小区里走着走着,无论如何都觉得憋得慌,于是他又调转脚步,溜达到了杨时屿家楼下。
&ep;&ep;不是说他怂吗?
&ep;&ep;靳舟看着杨时屿家窗户里泛黄的灯光,心说他今儿个就要让杨时屿好好看看,他到底怂不怂。
&ep;&ep;亲个嘴儿谁不敢?待会儿等杨时屿打开门,他一定要把人摁在墙上,亲得他不能呼吸!
&ep;&ep;“哐哐哐。”
&ep;&ep;靳舟用拳头砸响了杨时屿家的大门,不过拳头刚一收回来,他刚才那股气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ep;&ep;他后悔了。
&ep;&ep;要是真把杨时屿惹生气,再也不见他了怎么办?
&ep;&ep;还不知道杨时屿是直是弯,万一说他恶心怎么办?
&ep;&ep;或者法官大人立马报警,告他强制猥亵怎么办?
&ep;&ep;强制猥亵是几年刑期来着?
&ep;&ep;在这一瞬间,靳舟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杂乱的念头,所有的念头都有着相同的主旨——先溜为妙。
&ep;&ep;他立马脚底抹油,打算开溜,然而他才刚转过身,就见杨时屿拎着便利袋,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他,差点没把他心脏病给吓出来。
&ep;&ep;“我去。”靳舟拍了拍胸口,止住溜掉的势头,“你怎么在这儿?”
&ep;&ep;“这话应该我问你。”杨时屿手上拎着两罐啤酒,走到门前开门,淡淡地瞥了靳舟一眼,“幼不幼稚?”
&ep;&ep;“我……”靳舟突然反应过来,在杨时屿眼里看来,他就是过来拍个门就溜,的确很幼稚。
&ep;&ep;可问题是,他不是来拍门的啊?
&ep;&ep;“杨时屿。”靳舟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