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为了避免被跟踪,她真的走到皇宫旁边,辨明了方位之后,隐藏踪迹,往国子监的方向而去,
&ep;&ep;翻墙摸黑潜入国子监,顺着墙角,紧接着她就像消失了一般,再没有人能注意到她的踪迹。
&ep;&ep;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并没有注意到,院外一道黑影悄然离开。
&ep;&ep;国子监是东方辞现在暂住的地方,所有来参加科考的人,出得起钱的,都会住在国子监。
&ep;&ep;而她,东方辞,正是这次来参加科考的学子之一。
&ep;&ep;至于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能参加科考,很简单,她女扮男装了。
&ep;&ep;神秘府邸里,其中一间房内的浴桶中,皇甫赟坐在浴桶里,氤氲的水汽环绕在男人有力胸膛之上,十分有料,手巾盖着脸,屋内瞬间出现一道黑影,恭敬朝他行礼道:“王爷,查到了,那女子进了国子监!然后便入针落大海,就连属下也寻不到她的踪迹。”
&ep;&ep;“哦?有趣!”
&ep;&ep;黑影看着王爷脸上的巴掌印,心疼且不解:“王爷,您怎么那么轻松就放过她了呢?”
&ep;&ep;皇甫赟笑道:“以为她是二哥派来的杀手,不敢暴露功夫,后来发现她或许只是意外被卷入的小耗子,现在看来……去查一下,听说此间主人最善抢夺良家女子,那姑娘,别是苦主呢!”
&ep;&ep;黑影嘴角抽了抽,那么好的隐藏手段,怎会是寻常百姓,却仍恭敬回答:“是!”
&ep;&ep;男子眸中划过一抹前所未有的兴味:“国子监吗?”
&ep;&ep;东方辞回到屋中,悄然关上门,换上一身男款的中衣,将满头乌黑秀发盘成一个髻,留一半披散在肩上,这造型,像极了前世的丸子头。
&ep;&ep;洗去脸上胭脂粉黛的易容,东方辞摸黑坐在梳妆镜前,就着凉爽的月光,执笔画眉,将柳叶弯眉,画成浓墨剑眉。
&ep;&ep;她正凝神画着,门外突然传来“叩叩”两声敲门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
&ep;&ep;东方辞一惊,慌忙躲避,手中还握着画笔。
&ep;&ep;月光下,一道白衣身影,手中托着个圆形的东西,走了进来。
&ep;&ep;月色光滑,落在那人身上,特有的苗纹肩绣,头顶簪着一根古藤翎羽,流光月华如白孔雀般灵气逼人。
&ep;&ep;他就这么平稳的绕过所有的障碍物,走到桌边将圆形的东西放下,又走到床边,看着闭眼熟睡的东方辞,双手背后,凝视良久。
&ep;&ep;东方辞闭着眼睛,感受着那犹如实质的光芒,如羽毛一般扫着她的脸,睫毛震颤,终于装不下去,睁开了眼睛。
&ep;&ep;“苗槑,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ep;&ep;“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ep;&ep;苗槑的声音清润如月华平波,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无奈和淡淡的嘲讽。
&ep;&ep;“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你也总要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吧,我虽然是自愿帮你治病的,可你不能三天两头病啊,马上朝廷放榜,你就不能安生点,沉住气等放榜之后再去全心查案?”
&ep;&ep;“或者你想出去也可以,带上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有我帮忙总比你一个人强。”
&ep;&ep;东方辞掀开被子,坐起来,撅了撅嘴故作沉吟道:“你们这些做大夫的,一点都不知道忌讳别人的隐私,知道皇宫里的太医为什么死的那么快吗?”
&ep;&ep;苗槑不理会她,挺鼻优雅的嗅了嗅屋里淡淡的血腥气,皱眉道:“你受伤了?”
&ep;&ep;东方辞知道瞒不过他,无奈耸耸肩:“原以为所有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没想到遇到了个狠角色,不过还好我机智,虽然有点意外,但总算是全身而退!”
&ep;&ep;她巧笑嫣然,下巴微扬,一幅快夸我吧的表情。
&ep;&ep;“全身而退?”
&ep;&ep;“是啊是啊,已经脱险了,还遇到个又傻又呆的王爷,还挺可爱的!”
&ep;&ep;“脱险啊……所以你这一身的毒药味道和身上的血腥味也好意思说自己脱险了?”苗槑说着,转身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药盅拿过来,递给她。
&ep;&ep;“喝了!”
&ep;&ep;并自动忽略东方辞后面那句话。
&ep;&ep;东方辞嗅了嗅,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只是嗅到,她便觉得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ep;&ep;“什么呀,这么难闻,我不喝!”
&ep;&ep;苗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无所谓道:“喝不喝在你,你中的毒药,可不是往腿上捅一刀就能解了的,你确定不喝解药?”
&ep;&ep;东方辞脸色抖动,满脸无奈,接过药盅,捏着鼻子一口气干了,过后还把药盅倒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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