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你、你受伤了!”柳绵绵咬着唇,眼中噙着泪珠,苍白着小脸靠过来,对着白鸽胳膊上的伤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白鸽捂住伤口,浅浅一笑,不在意地道:“没事,只是皮外伤,我来之前报了警,他们应该很快就到了。”
柳绵绵抹着泪,手还有些颤抖,她靠着白鸽抽泣着道:“这次、这次多亏了溪溪救我……不然、不然我……我以为我今天会死在这里,唔唔……”
【柳绵绵情绪值+50,扣除多余情绪值,情绪值+5,柳绵绵情绪值已满。】
柳绵绵情绪值满额的一刻,有股暖光落到白鸽身上,有些舒适。但是听到脑海里的提示音,白鸽瞬间就感觉不到任何世界的温暖了。
没有爱了。
白鸽:“……”
几个意思?
多的你还不给我了是吧?
还、还给我扣了。
没爱了!
罢工!
【白鸽号,你听我解释呢!】
我不听我不听!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
小黑艰难地解释道:【白鸽号,多余的情绪值对你不好呢,什么东西都要适量对不对。】
我不管我不管!
没爱了!
罢工!
【……】我可太难了。
小黑劝了好久,才把白鸽从罢工状态中劝了出来。
“绵绵!”天台的门又被推开了,白鸽没等到警察蜀黍,倒是先等到了程哲。
白鸽:……
这届的警员不行啊。
来得那么慢。
程哲是收到陆雪发的消息,才知道她绑了柳绵绵,急急忙忙地赶到了旧图书馆。
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柳绵绵缩在白鸽怀里抽泣的场景,程哲眼神一厉:“韩溪!放开绵绵!”
白鸽:???
你谁啊?
你说放我就放?
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白鸽按着柳绵绵的脑袋,让小姑娘靠在自己完好的肩上,眸光淡淡地看向程哲。
我还就不放了。
你打我啊。
柳绵绵:哇哦,我的老天鹅。
溪溪好帅。
程哲看着他们二人的样子,怒火中烧,暴起向着白鸽就是一拳。
白鸽轻松闪过,给了他一脚,把他踢到陆雪旁边,照样也送给他一记手刀,让他和陆雪一样,安静地待着。
程哲:“……”
白鸽起身,不小心牵扯到胳膊上的伤,眉头微皱。
一回头,看见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江胥。
二人眼神相对。
白鸽:……
这小伙汁怎么会在这?
这一幕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哎不是、警察怎么还没来?
以前不是挺快的吗?
此时,旧图书馆这一方小天台上,两个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一个人缩在角落,还有一个白鸽在和站在门口的江胥无声对视。
气氛有些微妙。
江胥眼神瞥到一抹红色,眸光微顿,抬步刚要上前。
这时,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是接到报警的警员们。
江胥脚步一顿。
看着警员走到白鸽和柳绵绵面前。
柳绵绵跟警员简述了一遍事情经过,警员了解情况后,将陆雪和程哲两个人带走了。
而白鸽和柳绵绵两人则是被送去了医院。
白鸽回头,却已经看不见江胥的身影了。
医院。
白鸽包扎好伤口,躺在病床上犯困。
窗外的阳光正好,暖洋洋的,洒在身上,让白鸽想再睡上个百十年。
恍惚间,有人推门而入,放缓了脚步走到白鸽面前,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江胥伸手探向白鸽的脑袋,轻轻摸了摸,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收回手,江胥攥紧手心,似是想要把那柔软的触感牢牢记住。
良久,白鸽隐约听见房门关闭的声响。
微掀眼帘,白鸽眸色清明。
江胥啊。
……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得掉的。
比如考试。
就算是手臂受伤的白鸽也没能逃过。
于是众人就看见考场里出现了一个独臂大侠,身残志坚,这等意志感动了一干学子。
白鸽:“呵呵哒。”
为了维持学霸的头衔,除了负伤上阵还能咋办?
好在她伤的是左手。
等着吧,崽子们,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爸爸!
于是白鸽一怒之下,考了个历史新高。
可把老师乐坏了。
又给白鸽送了几套题。
白鸽:……
考完试,白鸽叼着一盒牛奶瘫在树荫下休息。
旁边是跟着过来的柳绵绵,她也捧着盒牛奶小口喝着,有些好奇地问白鸽:“溪溪,你那天说陆雪的父母抛弃了她是真的吗?”
白鸽抬眸,看着小姑娘眼睛里满满的八卦。
她喝了口牛奶,往树上一靠,稍长的发梢落下,遮挡住她清浅的眸光:“没,我乱说的。”
柳绵绵觉得有些不对,如果不是真的,那为什么陆雪当时反应那么大?
可是看着白鸽已经睡着的样子,她又不敢追问。
直到有一天,柳绵绵在电视上看见了一条新闻。
“……原陆氏集团……夫妻二人尸体在家中车库被人发现,疑似自杀死亡多日……”
……
在陆氏破产后,陆雪第一次出现在学校的那天。
其实陆雪是逃出来的,陆父陆母想拉着她自杀,给她喂了药,可是陆雪悄悄将药吐了。
她逃出来之后,因为过于恐惧记忆产生了错乱,让她以为陆父陆母只不过是离开了家里。
可是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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