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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初,斟酌地道:“殿下所求之事,未必能得偿所愿。”

&ep;&ep;“为何?”二皇子听了,不由蹙眉,只简简单单看了一眼,就敢断言,她会不会在胡言乱语?

&ep;&ep;“二殿下,天机不可泄露也,还是殿下愿意让小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口?”雪春熙微微一笑,坦坦荡荡的模样,仿佛一切了然于心。

&ep;&ep;二皇子却不敢赌,有些话他听了还好,其他人知道却不是什么好事。

&ep;&ep;大皇子却好奇了,问道:“二弟所求之事究竟是什么,七姑娘居然一开口就断定不能成事,实在叫我好奇得很。”

&ep;&ep;他瞥了二皇子一眼,笑道:“不过看二弟的模样,七姑娘是说到你心坎上了,算是猜中了?”

&ep;&ep;“或许,”二皇子回答得模棱两可,拱拱手道:“大哥,轮到你了。”

&ep;&ep;“也罢,我亲自试试。”大皇子也是沾了茶水,在桌案上写了一个“草”字,雪春熙这下脸色发白,半天没说出话来。

&ep;&ep;大皇子挑眉,疑惑道:“怎么,七姑娘是看不出来,还是被结果吓住了?”

&ep;&ep;雪春熙可不就被吓住了,迟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被大皇子盯着,她苦笑道:“容小女子直言,大殿下怕是有血光之灾。”

&ep;&ep;“胡说八道,在殿下面前怎能口出狂言!”家主一愣,连忙厉声呵斥。她并不觉得以雪春熙的能耐会看出什么来,很可能是看错了。

&ep;&ep;大皇子摆摆手,倒是没恼,仔仔细细盯着桌案上半干的“草”字,笑道:“我左看右看,都没能瞧出什么血光之灾来,七姑娘可否解释一番?”

&ep;&ep;“殿下,草字上可看作‘二十加十日’,今天是正月二十。日字被夹在中间,殿下怕是要在十日后被困住。”余下的话雪春熙知道好歹,没敢开口。这次大皇子被困,恐怕性命堪忧,即便侥幸生还,也要大伤元气。

&ep;&ep;大皇子半信半疑,原本以为雪春熙会找几句好听的话糊弄自己,谁想会陡然抛出一句“血光之灾”?

&ep;&ep;即便他没有全然相信,听着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唇边的笑意便淡了不少:“那么十天后,自有分晓。若是没被七姑娘说中,我可要上山来问罪的。”

&ep;&ep;雪春熙低着头没吭声,她不怕没说中,就怕被自己说对了。

&ep;&ep;大皇子冷着脸拂袖而去,二皇子若有所思地打量了雪春熙一番,忽然笑道:“七姑娘莫非真看上三弟,不愿意跟随旁人了?我十分欣赏七姑娘敢做敢言,不若随我回宫去?三弟一年里三番五次要去各地剿匪,在京中没能呆上一两个月。姑娘跟着他,怕是要艰辛些,倒不如在宫里惬意得很。”

&ep;&ep;闻言,雪春熙微微皱眉。封应然奉皇帝之命四处奔波,这些兄弟一副理所当然的日子,还假惺惺关心自己,为的不过是她刚才露的一手罢了:“小女子一诺千金,恐怕要让二殿下失望了。”

&ep;&ep;“是吗?总有一天,七姑娘会后悔的。”二皇子说完,阴沉着脸,转身就走。

&ep;&ep;两位皇子离开,犹如两座大山终于被搬开,屋内在座的人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ep;&ep;家主绷着脸,开始发难:“七丫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要是一个不好,得罪了皇子,雪府再有国师在宫里周旋,也不一定能保住你!”

&ep;&ep;雪春熙知道自己刚才一番话,算是彻底得罪了二皇子,垂下眼帘开口道:“家主,雪府家训,从来不参与皇家之争,又不能打妄语扭曲卦象,我实话实说,又有什么不对?”

&ep;&ep;闻言,家主气得倒仰,这丫头平日不声不响的,看着是个乖巧的,原来一直都是装出来的,分明就是个刺头:“七丫头怎么就肯定说得就是对的?你刚才那一卦要是算错了,那就跟胡说八道没什么区别。”

&ep;&ep;雪家几代积攒的名声,都要一次被这个死丫头给丢个干净!

&ep;&ep;“对还是不对,请家主和长老定夺便是。两位殿下也没尽信,只是让我算上一卦。毕竟卦象不是死的,无法改变的。最后结果如何,端看殿下怎么做了。”

&ep;&ep;雪春熙居然还敢反驳,家主怒不可歇:“你立刻回浅云居去,之后几天禁足反省,没我的允许别想出门来。”

&ep;&ep;雪春熙巴不得不用跟这几个城府极深的皇子周旋,高高兴兴地应下,带着蔓霜回去了。

&ep;&ep;家主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的修炼还没到家,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气得心口疼,环顾一周,她疲倦地摆摆手道:“大姑娘和二姑娘留下,其他人都回院子去,没我的允许,也别出来到处乱走。要是被我知道谁不听话,那就家法伺候!”

&ep;&ep;三位皇子住在别院里,要是这些小丫头跟雪春熙一样不听话,寻机会跟殿下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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