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乃外强中干,这样的国家要想让它真正强大起来,耗费的精力不止一点半点,只怕我过去只有被压榨的份。”
&ep;&ep;赵国再坑,好歹还能悠闲的捞点好处,到了韩国想都别想。
&ep;&ep;吃惊地张大嘴巴,王衡笨拙的脑袋九曲十八绕也没想明白。不过既然先生这么说,肯定是真的。
&ep;&ep;“好险。”他拍拍胸口,“百里仲华那厮好狡诈,要不是先生聪明,就要被他设下的蜜糖罐头擒住了!”
&ep;&ep;他惊恐的模样逗乐了张培青。
&ep;&ep;“狡诈是谋士的本分,百里仲华身为韩相国,当然要为韩国谋利。”
&ep;&ep;“可先生就不狡诈。”傻娃娃天真纯良。
&ep;&ep;“哎,就是因为你家先生我太善良才被这么多狼惦记,阿衡,你要勤学武艺保护我啊。”
&ep;&ep;“先生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
&ep;&ep;“乖。”
&ep;&ep;“先生……能不能别老摸我的头?”
&ep;&ep;“为什么?”
&ep;&ep;“……你个子太矮。”
&ep;&ep;“……”怒!
&ep;&ep;——
&ep;&ep;谈话不过二十多分钟,回府后张培青问问侍卫,知道司马佐他们没有找她,便回屋休息去了。
&ep;&ep;宴会十天,张培青着实没心思和那群虎狼缠斗,找了个借口向赵王说明,赵王很大度的答应她可以不用来。
&ep;&ep;各国使臣对她和王衡的关注度不是一般大,平日里他们待在大将军府不出去,那些人连打听消息都没办法,若是一起出去游玩,指定又要缠着问东问西探听。
&ep;&ep;赵王正因为熟知这一点才同意。
&ep;&ep;她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毕竟纸包不住火,但在此之前能瞒的了多久是多久,可以省去不少争端,因此,谁都没有捅破窗户纸的意愿。
&ep;&ep;少了谈笑间明争暗斗的诡诈,整个人心情舒爽到爆。
&ep;&ep;她带上傻大个,傻大个带上银子,两人一起嗨皮的到大街上飞。
&ep;&ep;赵国的风光除了初到那一天欣赏过,平日里只是粗略打量,今天终于清静下来可以好好欣赏欣赏。
&ep;&ep;繁华的街道上各种玩艺纷繁众多,叫卖声此起彼伏。兴致勃勃地转来转去,她好心的给傻大个买了条绣金腰带,直乐的那小子一路合不拢嘴。
&ep;&ep;“先生,有红酥糕!”
&ep;&ep;昨天晚上光看他们吃,馋的傻大个一晚上净梦见吃红酥糕,醒来想想味道更是口水直流,现在惊喜地瞅见朝思暮想的小可爱,眼睛都直了。
&ep;&ep;“买!”先生豪爽挥挥袖子。
&ep;&ep;两人买了足足一大笼糕点,小贩笑的嘴都歪了,“两位先生真是有眼光,放眼望去整个邯郸城就我们家红酥糕做的最好,保管您吃了一回想两回!”
&ep;&ep;利落地用油纸包好,麻绳扎住。
&ep;&ep;“承蒙惠顾,给您舍去零头,一吊钱。”
&ep;&ep;两人一人一大包,边吃边跟小贩打听。
&ep;&ep;“老板,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邯郸城有什么新奇的玩处?”
&ep;&ep;小贩听了热情地拍着胸脯:“你们还真问对人了,邯郸城有什么我王大柱不知道的!城东门最流行赛狗,听说昨天那只叫‘富贵’的又赢了;西门红楼最多,那里头的女人各个腰细屁股大,价钱还实惠;前三块区赌场兴盛,有人一穷二白进去,流油的出来……”
&ep;&ep;“奴隶市场?”
&ep;&ep;在他滔滔不绝的话语中,张培青捕捉到一个点。
&ep;&ep;小贩立即介绍:“那儿是整个邯郸城奴隶贩卖的汇聚地,这年头人命如草芥,奴隶最不值钱。您要是想要洗衣做饭烧火的,只管去买,保准比买一头猪便宜多了。要是个女人,买回家还可以暖床,最划算不过。”
&ep;&ep;两人听着小贩的话,顺着路找到了传说中的的贩卖市场。
&ep;&ep;宏大的场面惊讶的张培青嘴巴大张。
&ep;&ep;一条条宽阔的街道纵横交错,每一条都有十来米宽,两边全是各种各样临时的帐篷。
&ep;&ep;帐篷附近堆着许多马车和巨大的笼子,凶神恶煞的人手拿鞭子,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看管奴隶。而那些奴隶则像狗一样每个人脖颈上系着粗绳,一个挨着一个连城长串。
&ep;&ep;同样被束缚的还有奴隶们的手脚,结实的麻绳让他们只能或蹲或坐在地上,麻木地望着来往的行人。
&ep;&ep;街道中穿梭的人们时不时停留在某个帐篷处,老板立即热情地介绍自家货物,有满意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双方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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