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行了行了,好兄弟,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ep;&ep;“公子真是实在人,我们不过见面一次,公子便如此真心实意。”张培青感动的含泪,“我与公子一见如故,此时竟有些迫不及待想和公子论话。”她诚恳而深情,“不知公子你作何想法?”
&ep;&ep;对上她那双真诚明亮的眼睛,小公子不禁为自己刚开始的念头而羞愧,支支吾吾答了个:“是。”
&ep;&ep;为了遮掩自己的心虚他赶紧拉着张培青:“我们坐马车去。”
&ep;&ep;善解人意的张先生微微一笑,也不说破,十分顺从跟着他进了马车,顺便朝轿子外假装凶狠的傻大个眨眨眼。
&ep;&ep;傻大个朝着她憨憨一笑。
&ep;&ep;——
&ep;&ep;酒肆。
&ep;&ep;黑脸少年和衣着华贵的年轻贵公子面对面跪坐在蒲垫上,两人身后各自跪坐着一个仆人。
&ep;&ep;贵公子一边热情洋溢地招呼张培青,一边偷偷打量她身后的王衡。
&ep;&ep;一米九的高个子,即便跪坐着也比别人高出一个头,薄薄的衣裳下可见魁梧的躯干,和手臂上不经意扭转出的肌肉线条,凶恶的眉下牛眼正虎视眈眈锁定他。
&ep;&ep;小公子打了个哆嗦,招待的更加殷勤。
&ep;&ep;和善的张先生连连道谢,大叹自己遇到了好人,直夸得小公子灵魂出窍。两人相谈甚欢,没个三两句小公子就把自个儿家底中能说的不能说的,统统说了个遍。
&ep;&ep;“司马先生不愧是奇才,一个小小的计策就让魏国心甘情愿交出江、州两座城池,自古还没有哪位谋士能做到这一点,我看就是传说中百年前的伯鲁也做不到这一点。”
&ep;&ep;“你是不知道司马先生的计策有多妙,他让当时攻打下历城的白大将军放弃屠杀历城众人,给魏王送了一些礼物一封书信,谁知道魏王就乖乖的交出两座城池了!妙!妙不可言!”
&ep;&ep;“大王为了表彰司马先生的贡献,要提他为左大夫,赐千金封百户。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连我也想不到司马先生居然深藏如此才华,要我看大王的封赏还是轻的,换成我一定重重加赏!”
&ep;&ep;他每说一句,王衡的脸就黑上一分,到最后犹如涂了墨汁般阴阴沉沉。大手使劲儿压在佩刀上,张培青怀疑哪怕有一根头发飘上去他都会暴走。
&ep;&ep;此时此刻王衡心中怒火翻滚,整个人处于炸毛状态,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ep;&ep;明明是先生的计谋,明明是先生的功劳,可是每人一个人都把它安在司马佐脑袋上,偏偏先生还不让他说实话,王衡觉得自己要被憋死了!
&ep;&ep;就算再傻白甜小公子也注意到了王衡的低气压,他长这么大没遇到过如此凶的人,一时间战战兢兢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ep;&ep;“公子,你怎么了?”
&ep;&ep;好似没有看到自家护卫恐怖的模样,善良的张先生疑惑问道。
&ep;&ep;贵公子不好意思说自己被吓到了,只能干咳几声,压低嗓音小声道:“张兄,你这护卫如此彪悍,是不是该换个温柔点的?”
&ep;&ep;“咦,有吗?”
&ep;&ep;张先生惊奇,认认真真打量了一番王衡,郑重道:“公子放心,阿衡是个十分柔和的人,只要你和他长时间接触就知道了。”
&ep;&ep;贵公子连忙摆手后退。
&ep;&ep;“家父不日便要过寿,我和兄台你如此投缘,所以想邀请你也一同参加。”
&ep;&ep;他想了想,直接把腰带上的玉佩接下来递给张培青,白嫩嫩的小脸天真:“要是有人阻拦,你就亮出这个。”
&ep;&ep;透亮的玉佩带着流水的光泽,阳光照射下隐隐约约可见玻璃碴子般一闪一闪的明亮金丝,漂亮的惊心动魄。玉佩雕琢成一个古朴的腾云龙,入手滑腻非凡。
&ep;&ep;王衡看直了眼。
&ep;&ep;张培青诧异,连忙拒绝:“如此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ep;&ep;“拿着拿着,不收你怎么进得去。”
&ep;&ep;两人好生推脱一番,终于还是落进了张先生的口袋。张先生满脸为难,贵公子好说歹说才算劝住她。
&ep;&ep;又瞎扯了一会儿,张培青犹豫着道自己要去“办事”,善解人意的小白兔贵公子立即送她离开,末了还站在楼上窗户口热情地挥手,欢迎她下一次共谈。
&ep;&ep;“啧,单蠢到这种程度,不坑一笔心里过意不去。”
&ep;&ep;剔着牙缝,张先生感慨万千。
&ep;&ep;“先生。”傻大个闷闷开口,纯净的眸子透着委屈:“您受苦了。”
&ep;&ep;张培青脑子一转就知道他说的什么,估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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