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罪臣,皇上万万不可饶恕。”
&ep;&ep;另一大臣站出来附和:“还请皇上指明是何等人,竟如此可恶,还请史官大人记录在册,此等蛀虫必要他遗臭万年。”
&ep;&ep;靖王一党不甘落后,像平常一样出来上眼药“两位大臣说的皆有理,不过,说话还是要评理而论。”
&ep;&ep;“杨大人难不成觉得皇上是在故意编造?”
&ep;&ep;一保皇派的老臣站出来,激情愤慨:“天子在上,岂容你来放肆!”
&ep;&ep;不过一晃神,保皇派的大臣纷纷到达战场,对那位杨大人采取言语攻击,直把人说得不配为人。
&ep;&ep;靖王看杨德生气红了脸却讷讷的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心里恼怒,真是个蠢货!给旁边的石凡使眼色,石凡微颔首,站出来躬身说:“诸位还是莫吵了,且听皇上来说这些大臣到底是何人,再做判断。”
&ep;&ep;户部尚书也站出来和稀泥“皇上在上自有定夺,各位大臣还是不要争论了。”
&ep;&ep;皇帝的脸在晃荡的冕旒后看不清神色,只见他朝旁边的曹公公一抬手,“念吧。”
&ep;&ep;曹公公向前走了几步,拿起红木托盘上面放着的奏折,朗声念出。
&ep;&ep;一时之间,整个朝堂内噤若寒蝉,不断有大臣两股颤颤的跪下,而站在后面的沈修宴眼观鼻鼻观心。
&ep;&ep;今日皇帝有备而来,靖王一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再说这些罪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皇帝想要用这个直接定罪,靖王一党还能有机可乘,但皇帝只说让老臣告老还乡,这种处罚让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ep;&ep;下朝后,保皇派大获全胜,喜笑颜开,大声邀约去酒楼为这些老臣们践行,直把靖王一党气的脸都青了。
&ep;&ep;靖王一甩袖走在前面,石凡皱眉跟上。路过沈修宴旁边的时候,皮笑肉不笑的瞥了他一眼。昨天沈修宴去了御书房,今天一早皇帝就拿着罪证给他们下马威,这还能是什么意思,不过没想到这沈修宴也不是个善茬。
&ep;&ep;走出宫门口,快要上马车时,石凡被叫住了,石凡握了握拳,转身面色不善的看走过来的沈修宴。
&ep;&ep;“我看石大人脸色不对,是有什么事了吗”
&ep;&ep;“出什么事了,沈大人自己不知道吗?”
&ep;&ep;沈修宴皱眉,左右看了看附近的人,警惕的说:“石大人我有些话想私下里和你说,我们还是上马车谈吧。”
&ep;&ep;石凡一哼,没说同不同意,自己先上去了。
&ep;&ep;马车行走后,沈修宴才开口:“不知道石大人是怎么看今日之事。”
&ep;&ep;石凡咄咄逼人:“我怎么想?沈大人都把奏折递上去了,还问我怎么想。”
&ep;&ep;沈修宴一脸严肃的说:“大人说这话便是血口喷人了。”
&ep;&ep;“怎么你还想说奏折不是你递的?”
&ep;&ep;沈修宴铿锵有力的说:“当然不是。”
&ep;&ep;石凡不信他,冷笑着说:“不是你递的,那你昨日为何去御书房。”
&ep;&ep;沈修宴见他不信,语气坚定的说:“石大人,昨日乃是皇帝差人叫我去的。”
&ep;&ep;石凡盯着他瞧,沈修宴毫不避让,毫无心虚的模样。
&ep;&ep;石凡突然咧嘴笑了,他拍了拍沈修宴的肩低缓说:“沈大人,你刚刚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看沈修宴似乎想再解释,“沈大人不必和我解释,前几日,我已将你投诚的心思报给了靖王,沈大人还是想想该怎么和靖王解释。”
&ep;&ep;“择日不如撞日,我瞧今日晚上就挺好,我会在醉乡楼给沈大人订好包间的。”
&ep;&ep;沈修宴微皱眉,去醉乡楼被阿俏发现了怎么办?不对,我又没想偷吃!也不怕被发现。
&ep;&ep;前面的车夫敲了敲马车,喊道:“大人,中书省到了。”
&ep;&ep;“沈大人请吧。”
&ep;&ep;沈修宴一颔首下了马车。
&ep;&ep;车里的石凡看着自己朝服上的绣纹,神色不虞,好不容易回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脱下这朝服了,扬声:“去靖王府!”
&ep;&ep;车夫一扬鞭子,让马车转头去靖王府。等马车走远,沈修宴从中书省的门后走出来,看马车离开的方向,像是想到什么,笑了起来。
&ep;&ep;徐府一直是保皇派,这件事自然不会牵扯到徐老爷,不过下朝后,徐老爷却是一脸震怒的先回府了。
&ep;&ep;一回府便见门口停着靖王府标志的马车,徐老爷怒气匆匆,推开上前的管家,直接往前厅疾步走去。
&ep;&ep;到前厅时正好听见,有一道女声颇有威严的在说:“徐夫人为何如此作态?你女儿不检点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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