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也顾不得钟离暮笺了,他将手搭在阿福的耳朵旁,一双眼珠转了又转,“我们就这样,再这样……”
&ep;&ep;郝管家紧赶慢赶,再回到独孤孑然面前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如果王爷每次都这么神秘兮兮的话,那过不了多久他的老命休矣。
&ep;&ep;“郝管家,怎么样了?”看到他来,独孤孑然快步迎了出来,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期待。
&ep;&ep;郝管家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上起不来下气地道:“王爷……王爷已经同意了,老奴这就带你前去。”
&ep;&ep;说完,转身看看那条蜿蜒曲折的路,唯有泪千行。下一刻,又认命第领着独孤孑然从他计划好的那条路走去。
&ep;&ep;而独孤孑然这一路,可没少对他提出质疑。
&ep;&ep;“郝管家,这是回去的路吧?”
&ep;&ep;“正是。”
&ep;&ep;“可是我们不是要去桐园吗?”
&ep;&ep;“回王妃,以前通往桐园的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被封了。”
&ep;&ep;“哦……”
&ep;&ep;没走几步,又听独孤孑然道:“郝管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王府的大门吧?”
&ep;&ep;“正是。”
&ep;&ep;“可是我们不是要去桐园吗?”
&ep;&ep;“回王妃,以前通往桐园的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被封了,我们只能绕道而行。”
&ep;&ep;“哦……”
&ep;&ep;又走了没多久,独孤孑然又道:“郝管家,我们一路走来有许多条岔路,难道就没有一条是通往桐园的捷径吗?”
&ep;&ep;“正是。”
&ep;&ep;“可是……”
&ep;&ep;郝管家抓狂,“王妃您别问了,我们是要去桐园,而且以前通往桐园的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被封了,事实上,除了这条路以外,其他通往桐园的路也统统都被封了。”
&ep;&ep;“为什么被封了呢?”
&ep;&ep;面对刨根问底的独孤孑然,郝管家也表示很无奈,为什么,鬼知道王爷为什么,有这样一对主子,老管家表示心很累。他想都不想就顺口答道:“因为闹鬼。”
&ep;&ep;可是刚说完就想给自己俩大嘴巴子,他这破嘴,都说了些什么。
&ep;&ep;“闹鬼!”听到这两个字,独孤孑然果然安静了。
&ep;&ep;这鬼神之说,向来神乎其神,没有人能证明它不存在,倒是有不少人声称自己亲眼见过。
&ep;&ep;而独孤孑然,自然也是持一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
&ep;&ep;见他不再发问,郝管家虚擦了一把汗,加快了脚程,抬头间,便看到两个赫然醒目的大字,被装裱于一块立起来的石头上,放于一道圆形的门前。
&ep;&ep;“王妃,我们到了。”
&ep;&ep;独孤孑然视线越过郝管家的肩,看到两个朱漆字“桐园”,抬手擦了擦脸颊处的汗,笑得流目生辉,“有劳管家了。”
&ep;&ep;“看我不打死你!”桐园里传来一个尖细的男音,让人听得发虚。
&ep;&ep;独孤孑然心下一顿,“什么声音?”难不成,这鬼闹到桐园里来了。
&ep;&ep;“我不敢了,不敢了。”
&ep;&ep;管家的脸抽了抽,这明明就是阿福和顾青的声音,王爷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ep;&ep;第8章赠琴(下)
&ep;&ep;独孤孑然轻手轻脚地走进桐园,躲到门口的一棵大桐树后面。
&ep;&ep;只见桐园里面的一块空地上,一个家丁打扮的胖子双手抱着头跪在地上,灰青色的衣服上血迹斑斑,看样子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
&ep;&ep;他缩成一团的身体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口里一直喊着:“我再也不敢了。”
&ep;&ep;这时,他的右斜方走来另外一个家丁打扮的人,高高瘦瘦,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细的竹棍,深绿色的外表上被鲜血染成了锈色,走过来举起竹棍就朝那个抱头求饶的家丁背上招呼。
&ep;&ep;“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胖子,砍哪里的树不好,居然敢打桐木的主意,看我不打死你。”
&ep;&ep;说着又是一棍子,被阿福在独孤孑然看不见的角度地接住,“我说,顾青,做戏而已,你不会下死手吧?”
&ep;&ep;顾青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戏不做真一点,王妃能相信吗?”
&ep;&ep;“可是,”阿福斜眼看看自己衣服上大片大片的血迹,“这厨房小翠给的鸡血会不会有点多了?”正常人出那么多血,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
&ep;&ep;“怕什么,反正你胖,血多点也正常。我要打了啊,你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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