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个时节,江南地区应是阴雨绵绵,何来干旱一说?
&ep;&ep;就算是没下雨,江南一带自古便是水乡之地,水又怎会缺乏。
&ep;&ep;这,不过是独孤敖要粮食和银子随意找的借口罢了。
&ep;&ep;“简直荒唐!”就在众人沉默不语的时候,王彦清却冷笑出声,打破了难得的寂静。
&ep;&ep;独孤敖的脸色当即阴沉下去,像是威胁般道:“状元久居帝都,自然不知前方的民情。”
&ep;&ep;王彦清却不以为意,对着钟离逸缣抱拳道:“皇上,独孤右相所言,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江南一带自古以来便以水乡著称,且不说如今的时节如何,就算是连年滴水未降,江南的水量也可撑三至五年。而右相之言,江南不过是近期未雨,怎言旱情严重之说?”
&ep;&ep;他张口就是噼里啪啦一大串,坐在上位的钟离逸缣都无奈地抚额摇头,众人皆知的事情,他又怎会不知?如今独孤敖有心拿比为借口,当堂道破又有何用,保不齐独孤敖还会借此步步紧逼。
&ep;&ep;这个状元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好。
&ep;&ep;“还有……”王彦清接着道。
&ep;&ep;还有?
&ep;&ep;钟离逸缣连忙朝他挤眉弄眼使眼色,王兄啊,可不能还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