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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顾言忱伸手抬臂时肩头还有点微痛,当下明白了道具师的意思,淡声说:“嗯,猫挠的。”

&ep;&ep;挠你妹,刚走近,恰好听到这句话的莫晓腹诽。

&ep;&ep;道具师惊讶,“你还养了猫啊?”

&ep;&ep;顾言忱眉目不动,一本正经,“最近刚养了一只。”

&ep;&ep;“没想到顾导还有这种闲情雅致,对了,后天那场戏刚好需要一只猫,我正托人去宠物店物色,顾导养的猫是什么品种,能不能借来用一天?”

&ep;&ep;莫晓闻言耳根隐隐发热,接着就听到顾言忱清冷无绪的声音,“不太方便,她...”说到这里微妙地停了一下,接着说:“怕生。”

&ep;&ep;道具师呵呵笑着打哈哈:“没想到顾导养宠物这么细致。”

&ep;&ep;顾言忱若有似无地看了莫晓一眼,显得格外意味深长,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眼中却浮起一沉很浅的笑意,“嗯,不细致不行,嘴尖牙利得很。”

&ep;&ep;莫晓整个耳轮都红了,咬着唇里的嫩肉,强忍着不去挠他。

&ep;&ep;没多久,灯光师调好光,摄影师准备就位,莫晓和其他演员一起走进布景里,准备开始拍摄。

&ep;&ep;这场戏讲的是陈卉和林殊羽约在这破旧的工厂碰头,传递一封事关机密的信件,一路尾随的敌人在她拿出信件的时候突然冲出来抢夺,双方起了肢体冲突。

&ep;&ep;她护着信件,在对方的紧逼下惊慌失措地后退,对方是个练家子,转瞬到了她眼前,掐着她的脖子,“嘭!”的一声,将她推到一台老旧的机器上,不知积淀了多久的浮尘被震得扬起,在光柱里飘飘扬扬。

&ep;&ep;莫晓感到脚后跟突然袭来一阵钻心的痛,像是被刀挫过一样,痛感瞬间延伸到每一根神经末梢。

&ep;&ep;她惨叫一声,当即白了脸,抬起发颤的手,握上掐着她脖子那人的手。

&ep;&ep;顾言忱没喊停,以为她是在演,和她撘对手戏的人也继续在演,她咬紧牙关,心下有了定夺。

&ep;&ep;指甲掐进那人的手腕里,闭了下眼,干涩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碾碎了再发出来,“卖国贼!走狗!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ep;&ep;那人加重了力道,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机器上,莫晓眼前一花,抽筋剔骨般的痛还在继续,只能靠那人手上的力道和背靠的机器支撑着才不至于跌倒。

&ep;&ep;千钧一发之际,沈俞赶到,操起地面一根铁棍从后背偷袭那人,敲晕了他。

&ep;&ep;沈俞按照剧本上的要求去扶莫晓时,莫晓已经疼得昏眩,脱了力气。但她还是坚持说完了最后一句台词,声音绵软无力,和剧本里一般无二。

&ep;&ep;沈俞握上莫晓的手就觉得不对劲,冰凉,黏腻。一垂眸就看到地面上的血迹,他心头一凛,倒吸一口凉气。

&ep;&ep;这时顾言忱喊了一声“过。”

&ep;&ep;话音一落,莫晓便捂着腿跪了下去。

&ep;&ep;沈俞大喊:“快来人!”立马蹲下查看莫晓的伤势,只见她的后脚踝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皮肉外翻,像是狰狞的笑脸,不断往外淌着血,极其可怖。

&ep;&ep;在她身后,一块尖尖的,带着锈渍的铁片上沾着血,耀武扬威地从废旧的机器里凸出来。

&ep;&ep;沈俞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看得都慌了神,无措的手在伤口上头乱舞了几下,不知怎么止血。

&ep;&ep;刚才和莫晓对戏的那人从地上爬起来,也是吓了一跳,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刚才没注意到。

&ep;&ep;沈俞一嗓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看这边情况就知道是出意外了,顿时放下手里的活儿全往这边跑。

&ep;&ep;顾言忱喊完“过”,就看到莫晓软软跪了下去。他瞳孔骤缩,猛地站起身,由于动作太大,板凳“嘭”地一声翻到在地时,他人已经狂奔出十米远。

&ep;&ep;他的心吊到了嗓子眼,不知她怎么了,每离她近一步,担心便加一分。

&ep;&ep;终于到她身边,看到她坐在地上,白着的脸全是痛苦,伤口狰狞,血已经在地面积了一滩。他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心像是被利爪猛地一抓,撕去了一块血淋淋的肉。

&ep;&ep;不及细想,动作堪称粗鲁地拽下沈俞系着的领带,蹲下身,将领带扎在她的小腿上。

&ep;&ep;莫晓觉得身体的力气随着血液一起流逝,抬起被冷汗浸湿的睫毛,看到了顾言忱紧绷的脸。接着被他横抱了起来,天旋地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自己像是一艘没有浆的船,在水面上打着转。

&ep;&ep;最快的速度奔出工厂,坐上了车,司机开车,顾言忱抱着她坐在后排,何一南帮她按住伤口。

&ep;&ep;姑娘的背脊蹦得紧紧的,显然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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