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咋回事啊,人家姑娘好心好意的来结亲,也不让人进屋里坐,别在门口堵着
我妈进来就一顿训。
闻言我忍不住指着地上那些碎钱道:这就是妈你说的下聘?你看看这都是什么。
等我妈看清那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钱币,也唬了一跳。
她抬头看向刘莹莹,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脸色也一点点变得苍白起来。
我知道我妈可能想到了什么,我猛的上前一把抓住刘莹莹的胳膊,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黄纸,猛的拍在刘莹莹脸上。
黄纸上是用朱砂画就的镇邪符,这一拍下去,刘莹莹陡然发出一声吱!
然而下一刻,在我家院子外一只硕大的黄皮子冲了出来,它晃晃悠悠一边跑一边朝我呲牙,同时还发出撕心裂肺的吱吱声,转眼就消失在我眼前。
我脸色难看,知道那肯定就是迷了刘莹莹的黄皮子了,被我镇邪符拍了中门顶梁,那只黄皮子不死也肯定残。
刘莹莹休息了一会就醒了,我将那张镇邪符叠成三角型放在她口袋里,告诉她别离身。
女孩也吓坏了,我知道她回去会生一场病,不过被黄皮子迷了,没丢命就不错了,算是赚。
送走刘莹莹,我开始思索这事情要怎么收尾。
黄皮子报复心是很强的,不管是不是它们搞出的事情,我今天伤了那只黄皮子,那以后说不定就会被报复。
加上我想起上了周家车的那只黄皮子是公的,今天来我家的这只是母的,这怎么看都不对劲。
我回房间将那碗水倒掉,重新找了三根筷子准备再卜上一挂。
可当我手放在筷子上的时候,我却停下了。
事到临头了,卜卦有屁用啊!
这事情我得去解决!
我和周家这份姻缘是爷爷之前算好的,现在真不只是周家一家的事情了。
这从周家刚解除婚约黄皮子就闹上门来,就可见一斑。
就算我不为自己,为了爷爷的苦心,为了父母能平平安安的,我也得做点什么。
儿子,这啥玩意啊?
我爸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我抿抿嘴,起身从房间里翻出背包,带上我至今没学好的几件法器,几套衣服。
将东西放好,我出门看见我爸正蹲在门口看着地上那一堆碎钱,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了今天的事情。
我妈这时候也从房间里走出来,她这时候脸色还有点苍白,她本来胆子就小,这次又被黄皮子吓到了,看上去更加憔悴了。
我上前用框把那堆碎钱收起来埋在了存在,回来后我回到房间拿出了准备好的背包。
我爸妈见状也明白我这是要走。
爸妈,这事我得去解决。我闷闷的说,感觉鼻子有点堵。
我得尽快走,我和周雨晴的命运交织,不是一纸婚约就能斩断的,之前母黄皮子给我下聘,公黄皮子上了周家的车,这些都得尽快去解决。
我妈见我这样,抓着我爸的胳膊,眼泪都下来了。
我爸原本是不信风水那一套的,但爷爷的死给他触动很大,此刻他眼眶也红了,声音沙哑的说:去吧,记得别给你爷爷丢人。
我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下给我爸妈磕了三个头,然后不敢抬头看他们的脸,转身就走。
眼泪在我眼圈打转,我忍耐着没敢回头。
可刚走出家门,我妈的生意传来:好好的啊儿子,在外面吃饱饭!
听到我妈的声音,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眼泪霹雳啪啦的掉下来,回头看去,就见我爸妈相互搀扶着站在大门口,正朝我挥手。
我挤出一个笑容,用力挥了挥手,语气不满的喊道:能吃饱饭,我都多大了,都回吧。
说完,我在没回头,转身走出了山村。
二十年,我第一次走出山沟,我知道前路困难重重,我一点不畏惧,唯一让我挂心的只有父母。
我做了三小时客车来到县城,然后又坐了六个小时货车才到省城。
垌市很大,很繁华,是我从书本上看不到的繁华,人车密集,路上川流不息。
我从车站出来就打听了一番,而后坐车来到了彩霞街。
为什么来这,因为这一条街上,不是纸扎店,就是寿衣铺,剩下的就是给人看事的风水屋。
我到了这里先在几家风水屋问了问,然后真是感觉啼笑皆非,因为都是假的。
那些大师、名家,都只是弄个噱头就敢给人看事,我也不知道该佩服他们有勇气,还是厌弃他们不懂装懂骗人钱。
我花了七万盘下一家小店面,这以后将是我很长一段时间落脚的地方,周家留下的那一百万我分文没动,手上的钱是爷爷留给我的。
谈妥签了合同后,我草草吃了顿饭,就拿出周雨晴给我留下的地址,循着人问就找了过去。
下了车,我只觉目瞪口呆。
看着眼前这庄园的风水格局,我突然想到周建国之前跟我说的那句人死灯灭,现在大家都信科学,日升你该多读点书了。
眼前这座庄园很大,占地最少三十亩,关键这庄园风水格局非常好,明显是有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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