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纳闷的时候,一道略显低沉的嗓音庄园门后传来。
这事你放心,鬼眼已亡,他后继无人,焚阳一脉算是断了!只要你这边与卫家那病秧子断了婚约,我便能保你富贵安康。
说到这此人顿了下,像是在等旁人的回应。
我听着对方提及我爷爷,心里咯噔了下,于是贴着墙根竖起耳朵想听个仔细。
果然,没多久便传来周建国犹豫不决的声音,虽说有此人再三保证,但他终究还是有些害怕。
鬼眼卫三的名号可不是顺手捞来的,谁敢说他没留后手?
哼!
一声冷哼响起,打断了周建国的疑虑,建国,你这是在质疑我技不如人吗?只要我两家联姻,出了事,我替你兜着。
说话间,庄园里走出两人,周建国身边跟着一位头发花白,看似已入暮之年,却面色红润,气色极佳的老者。
从此人面向来看,天庭饱满,鼻梁悬空,眼尾倒勾,唇薄如锋,非君子大将之才,但耳廓外张,手掌丰厚,下巴收敛,中线偏正,却又有着运气正上之相。
倘若此人不是天生正邪两难当,便是逆天改命,心狠手辣之人。
为了改命,能在自己身上动刀子,把自己整的爹妈都不认得,也是个人才。
现在,我是知道周建国为何不惜代价都要悔婚的理由,敢情是背后有高人撑腰。
爷爷因我而离世,他折寿留下的东西,岂能让外人夺了去!
想到这,我从墙后走出来,尚未跨出半步,一道劲风袭来,硬是将我逼回远处。
哪来的鼠辈,敢在老夫眼皮子底下偷鸡摸狗?
爷爷生前说过,在我焚阳之气没有踏入归一境界前,不可向外流露出半分实力。
于是,我暗中收回劲气,发出一声惊呼,灰头土脸的从墙根下跌跌撞撞跑出,撞在了老者的怀里。
此人既然认定我是病秧子,那我便就做实这个称号。
只是在我撞入老者胸前那刻,被无形的气墙给反弹而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抬起头,惊慌的注视着面前逐步压近的老者,吞咽着口水,喊了声,岳父!
周建国在看到我的瞬间,愣了下!那一声岳父,喊得他慌了神,一时之间踌躇的站在原地。
反倒是周建国身边的老者威严十足,抬腿上前,便要在我胸口处补上一脚。
卫日升,你怎么在这?
周建国从愕然中回过神,大呼一声,老者沉着脸收势背手站与一旁。
我费力从地上爬起来,略带喘息的说明来意,岳父,我.
卫日升,你尚未进我周家大门,这声岳父,我自不敢当!你要有心就喊我一声周叔叔好了。
寥寥几句话,周建国便将周家与我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倒不是因他的轻视,而是因为爷爷不惜折寿换来的最后一卦,竟会如此不堪。
周叔叔,这门亲事,我希望您还是再考虑一二,毕竟我爷爷他
老者似乎对周建国态度十分满意,从旁打断道: 鬼眼卫三已死,无耻小儿,周家既然已经与你取消婚约,你就莫要纠缠不清,速速离去,莫要等老夫亲自动手,倒是丢人现眼的可就是你爷爷。
我再次看向老者,低下头,掩饰起内心的愤怒!
周建国见我不做声,上前摁住我肩膀,忽然语重心长的说道:日升啊!现在已经是高科技时代,周叔叔奉劝你一句,多读书多学习,多信科学。
我扯了下嘴角,相信科学?这满眼的风水走位放着当摆设,骗小孩的吗?
心里这么鄙夷着,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还想再力争一下。
周建伟却让手下送来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百万。
他这是准备用钱将我打发了!
望着周建国眉心黑线上升,我暗暗叹了口气!
原本今天过来就是来探探周家虚实,没想到会遇上周建国!
这钱,我不能收!
我断然拒绝了周建国的好意!周家祸事将近,倘若周建国依然悔婚,后果不堪设想!
周叔叔,我还是那句话,望您三思!
说完,我转身离开!
没走多远,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故意放慢脚步,来者大约有五六个,都在壮年。脚步沉稳有力,行动急速,看起来都是练家子的。
初来桐市,人生地不熟,在这也没啥沾亲带故的,这伙人紧追我而来,不知有何用意。
寻思之际,那伙人已经到了跟前。
卫日升?询问的人是个三十五岁左右的男子,浓眉房梁,眼圈乌深,面堂发灰,且面上中线已没入发髻,命不久矣。
我盯着他看了许久,男子有些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我这才缓缓点了下头。
男子回头冲着身后几人笑了下,提起手中箱子道:这是周总让我们送来的,他希望你收下。
箱子里装着一百万,这些人是周建国派来的!
钱,你们带回去!事,恕我难以答应。
男子一听这话,把箱子丢给身后的人,他痞气的嘿呦了声,斜着眼打量起我。
小兄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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