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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谢潇南向来是个很坚持自己决定的人。
比如他决定了中午吃鱼,那就必须要吃鱼,就算别人劝他鸡肉好吃,他也不会临时改变主意。
所以他决心让温梨笙当皇后,不管温梨笙怎么闹,他都不松口。
只不过后来出了点问题。
两人因为这件事闹了两日,温梨笙一气之下跑出了宫,去找沈嘉清了。
本来她是不能够出宫的,但因为封位大典在即,也因为接近年关,宫里的管制宽松许多,有不少宫人偷偷跑出去买东西,这些也是皇宫的潜在规则,没人会追究。
毕竟也快过年了,总要买些东西的。
温梨笙就换了宫女装,悄悄混在出门采买的宫人之中溜出了皇宫。
出宫的一刹那,她就被眼前的繁华街景给镇住了。
这是她头一回来奚京,这个南方的皇城,连道路都比沂关郡宽上几倍,来往的人虽然多但也井井有条,叫卖声不绝于耳,放眼望去尽是一派祥和之景。
哪怕外面再乱,皇城也是安宁的。
她虽然对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但手里有银子,自然不怕找不到路,披着一层月白的外衣,将宫女服包裹在里面,温梨笙叫了个马车。
方才混入那群宫女之中,她已经跟旁人打听好了,如今的沈嘉清可是有军功在身的,还被谢潇南赏了一座府邸。
当初陪着谢潇南一同打天下的人,如今都是朝中鼎鼎有名的重臣,满城皆知其名声,只要稍稍一问就知道他的住宅。
更重要的是,虽然她这个好兄弟沈嘉清脑子不大好使,但是样貌却是相当顶级的,随便往人群里一站,只要不开口说话,就足以吸引一大票惊艳的目光。
如今沈嘉清在奚京的名声很高。
马车停在沈府门口的时候,门口的侍卫一下就将她给拦住了,凶神恶煞地瞪着温梨笙:“此乃将军府,闲人莫进!”
温梨笙被迫停下,抬头一看,就见门上还没有挂牌匾,倒不知道沈嘉清会封个什么将军。
她笑眯眯道:“我与沈将军是旧相识,来寻他有些事情,劳烦你们通报一下。”
这话自然是没人信的,其中一个侍卫说道:“我们按规矩办事,没有拜帖和将军的命令,一律不能够靠近。”
温梨笙啧了一声,没想到沈嘉清的府邸还有那么难进的时候,以前她去风伶山庄就跟回自己家似的,从来没有人阻拦过。
见此路不通,她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门口大喊:“沈嘉清,沈嘉清——!”
侍卫吓了一跳,连忙就要上前去阻止,却见自己将军一下子从墙内冒出个头,站在上头往下看,双目一喜:“梨子!”
温梨笙本来就是想试一下,没想到还真把人喊出来了,当即乐开了花:“沈嘉清,不是我说你,你这一个破宅子捂那么严实干嘛?还不让人进。”
沈嘉清直接翻墙,从上面跳下来,欢欢喜喜地跑向温梨笙,乐得嘴角都咧到后耳根了:“你怎么来了呀?我还说要进宫去找你玩呢,结果皇上不让,让我连抄了几天的国史,我才躲在府中的。”
温梨笙说:“我偷偷溜出来找你玩呀!”
沈嘉清一听她是偷偷溜出来的,连忙四处张望了下,而后赶紧将她拽着往府里去,一边走一边还心有余悸道:“你胆子真不小啊,不怕皇上怪罪吗?”
提起谢潇南,温梨笙哼了一声:“我跟他还没和好呢!”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沈嘉清问道。
温梨笙就将两人的争执说出来,沈嘉清自是举双手赞成温梨笙的,说道:“确实是皇上太固执了,皇后与贵妃能有什么区别,是不是?”
“就是。”温梨笙道:“先封了贵妃,到时候再扶上皇后,那些繁琐的礼节不就免了吗?有什么不一样。”
沈嘉清连连点头,带着她穿过庭院来到正堂,喊了一声:“席路,快把我先前买的甜茶拿来。”
席路就从一旁的房间里钻出来,眼睛一扫,咦了一声:“将军,这不是……”
温梨笙瞧着他也觉得眼熟,仔细想了想,问道:“你不是皇上身边的人吗?”
那时候谢潇南还是景安侯的世子,当时他身边只有个叫乔陵的总是跟着,面前这个人也出现过几次,温梨笙虽对他印象不深,却还记得这张脸。
席路见她记得自己,就笑了一下:“果然是温姑娘没错吧?早前就听说你来奚京了,只不过一直没机会见到你。”
沈嘉清哎了一声:“人家现在可是贵妃了,说话放尊重点。”
席路笑了笑,连忙弯了一腰:“贵妃娘娘莫与小人一般见识。”
温梨笙虽不知道谢潇南的手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见沈嘉清与席路的关系好像还挺好的,不由想起她到现在还不知当初从沂关郡离开的沈嘉清为何最后会与谢潇南走到一起,到如今还被拜为将军。
“我爹呢?”沈嘉清问道。
席路道:“沈庄主去温府了。”
“又去温府。”沈嘉清叹了一声:“整日就他最闲,要不还是赶紧让他会沂关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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