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再理会花无香,秦清栀转而看向凌寒溟,“皇上可喜欢?”
&ep;&ep;“秦贵人是何时来的?”
&ep;&ep;凌寒溟答非所问,秦清栀直截了当的回答,
&ep;&ep;“您无非是想问我,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不巧,都听到了。”
&ep;&ep;随后没有给两人说话的机会,直接福身行礼,“既然礼已经送到了,臣妾告退。”
&ep;&ep;离开的时候面上沉静如水,她心底却是惊涛骇浪,凌寒溟选择敷衍,指不定是为了她好?
&ep;&ep;即便是知道了事情真相,她能怎么样?
&ep;&ep;皇后是六宫之主,母族声名显赫,她一个不受宠爱的庶女,烧高香得了个贵人名头,怎么配和人家斗?
&ep;&ep;那日多亏她福大命大没有中招,现在看来即便是死在当场,也只能定为无头冤案了。
&ep;&ep;呵,走着瞧!
&ep;&ep;与此同时,寄王府。
&ep;&ep;昏暗的书房里凌寄阳眉头紧蹙,两道眉毛向上扬起,眼睛透出阴蛰的光,面容肃穆,看着不太好相与。
&ep;&ep;下首跪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黑衣人,黑色面巾盖住了口鼻,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眸子出来。
&ep;&ep;他在颤抖,不知是被泼茶水的冰凉,还是因为上首寄王浑身上下透出寒意而致的。
&ep;&ep;“混账东西,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ep;&ep;寄王语气渗人,有些松弛的面皮随着他发怒的动作而动,更是替他增了几分恐怖。
&ep;&ep;手边没有东西可砸了,刚才在黑衣人进门之时,凌寄阳顺手就将手边冒着热气的茶杯砸在了黑衣人头上。
&ep;&ep;茶杯撞击在黑衣人头上,四碎八零,骨碌碌躺在地板上。
&ep;&ep;黑衣人额头上的血迹浸湿了包裹头部的布帽,鲜血在黑布中并不显眼。
&ep;&ep;“属下知罪,求王爷再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一定不会再出错。”
&ep;&ep;冷酷无情的声音从黑衣人口中吐出来,有不甘心,也有害怕。
&ep;&ep;“还给你机会?她一个弱女子,有多少条命够你重来?若是她出了一丁点差错,你们这些烂命抵到一起都不够。”
&ep;&ep;他本想自导自演一出英雄救美,不曾想皇后先按捺不住动手了,给了她一个坐收渔利的好机会,若是秦清栀知晓他的良苦用心,定不会再怨恨他了。
&ep;&ep;可偏偏让这些猪脑子坏了事,被旁人抢了功劳,让他如何不恼。
&ep;&ep;黑衣人听了凌寄阳这一番话脸色瞬间白了下去,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一颗一颗的冷汗。
&ep;&ep;“王爷……”
&ep;&ep;黑衣人想求饶,可话刚到嘴边,凌寄阳就打断了他的话。
&ep;&ep;“行了,这次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再有下次,格杀勿论。”
&ep;&ep;凌寄阳不耐烦地冲着地上跪着的黑衣人挥挥手,示意自己的既往不咎。
&ep;&ep;“谢王爷,属下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p;&ep;黑衣人说完,凌寄阳要他下去。
&ep;&ep;黑衣人刚退到房门,准备开门的一瞬间,一枚飞镖从后而入,直直插入了他的后背。
&ep;&ep;“终于安静了。”
&ep;&ep;凌寄阳揉了揉额头,勾起唇角。
&ep;&ep;“你说,接下来该如何?”
&ep;&ep;悄无声息从房梁上冒出两个人来,将刚才的黑衣人尸体运走之后,凌寄阳才对着对面似谋士打扮般的人幽幽开口问道。
&ep;&ep;那神秘人面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淡漠无光,大抵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
&ep;&ep;“王爷,要让一个女人听话,这种事不用别人教吧!”
&ep;&ep;神秘人略抬起眼睛,并不看凌寄阳,而是往虚无处看了看,才慢慢看回凌寄阳。
&ep;&ep;“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ep;&ep;凌寄阳向来不喜这样慢悠悠的交流方式,语气明显不耐烦。
&ep;&ep;“呵,王爷莫不是忘记了秦清栀到底是谁的人?”
&ep;&ep;神秘人轻笑了声,不知是对凌寄阳这个愚蠢问题的嘲讽,还是因为旁的。
&ep;&ep;凌寄阳忽地睁开了眼,静思半刻又兀自摇摇头。
&ep;&ep;“不可不可,清栀对秦家几乎是避如蛇蝎,若是将那家人搅和进来,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ep;&ep;凌寄阳的担忧不无道理,任谁也不会喜欢一直被威胁。
&ep;&ep;“王爷多虑,俗话说的好,一物降一物,您费劲心思的给她留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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