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人面面相觑,气氛一瞬间变的微妙起来,秦清栀心跳极快,暗自脑补接下来的各种发展趋势,最后被自己独特的脑回路雷的里焦外嫩。
&ep;&ep;不行!
&ep;&ep;她必须打破僵局,掌握主动权。
&ep;&ep;“皇上,长夜漫漫,您怎么这么心急呢!”
&ep;&ep;秦清栀一边自以为老练的挑逗,一边暗自挪动身体,企图离某人远一点。
&ep;&ep;可惜有句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血流不畅,她刚一动就觉得腿部如万千针扎,下意识坐了回去,只是这一下偏离了预想的轨迹,竟不偏不倚的坐在了凌寒溟的腿上。
&ep;&ep;“啊……”
&ep;&ep;随着一声让人浮想联翩的闷哼响起,秦清栀如遭雷击,根本不敢去看某人的表情。
&ep;&ep;但是这个动作,彻底拉回凌寒溟的理智,刚才他有多心猿意马,现在就有多懊恼,这么多年他引以为傲的自控自律,在这个女人面前不堪一击,她居然险些被一个小细作勾了魂。
&ep;&ep;“轻浮。”
&ep;&ep;凌寒溟猛地一用力,将秦清栀推至一旁,后者一个不察险些摔到地上,心中不甘,对着那道玄色背影怒气冲冲道:“你对我又搂又抱的说我轻浮,怎么不说你自己……”
&ep;&ep;“嗯?你嘀嘀咕咕说的什么!”
&ep;&ep;话说到一半突然被打断,眼见着凌寒溟已经停住脚步,侧颜向她看过来,秦清栀忙换上谄媚笑容,毕恭毕敬的回话,“臣妾说恭送圣驾,欢迎下次光临。”
&ep;&ep;她话音刚落,便见凌寒溟怒气冲冲的离开,自己反应过来不对劲,这话说的怎么这么让人浮想联翩?
&ep;&ep;不过这都不重要,总算是保住了少女身,送走了那个瘟神。
&ep;&ep;“贵人,奴婢瞧着陛下神色不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ep;&ep;“陛下操劳国事日理万机,脸色不好就对了,你操的哪门子闲心,快点出去把门带上,我要睡觉了。”
&ep;&ep;吉祥张了张嘴还想再问,可惜秦清栀已经抱着被子转向另一侧,丝毫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ep;&ep;秦清栀是真的累狠了,从穿越过来就忙着斗智斗勇,好不容易赢了个休息的机会,这一觉便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ep;&ep;“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您可别再睡了!”
&ep;&ep;眼见着外头天已经大亮,她们家主子还在梦周公,吉祥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围着秦清栀的床边团团转,却是只敢动口不敢动手。
&ep;&ep;隐约听着有人在床边说话,秦清栀不耐烦的嘟囔,“请什么安,我再睡一会,昨晚上折腾一宿都没睡好。”
&ep;&ep;“哎呀,贵人,这种话您怎么能随便说。”
&ep;&ep;顾不上和吉祥解释她说的折腾的含义,秦清栀的注意力放在了贵人两个字上。
&ep;&ep;简单的两个字,如一盆冷水兜头朝着她浇过来,整个人瞬间清醒。
&ep;&ep;她现在穿越了,活在封建落后杀人如麻的古代,是个表面备受宠爱实则水深火热的小贵人?
&ep;&ep;昨天刚被翻了牌子,今天就疑似恃宠而骄不去请安,公然让皇后没面子,对方本来就欲杀她而后快,这会儿不是更得杀她全家的心都有了?
&ep;&ep;不得不说,秦清栀对自己处境认知格外的清晰,当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现在皇后寝宫的时候,一众嫔妃的目光,齐刷刷的朝她看过来。
&ep;&ep;“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ep;&ep;秦清栀硬着头皮躬身请安,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却也没想到这么大阵仗,所有嫔妃竟然一个没走,都眼巴巴的等着她来,皇后闹这出怕是要杀鸡儆猴。
&ep;&ep;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就是那只倒霉可怜,即将被杀的鸡了。
&ep;&ep;“秦贵人免礼。”
&ep;&ep;皇后一身宫装雍容华贵,头上凤冠更是显得气质不凡,随意的抬了抬手,一副都是小事的姿态。
&ep;&ep;即便如此,秦清栀也不敢掉以轻心,
&ep;&ep;果然,皇后话音刚落,右手边一个嫔妃便冷然道:“秦贵人好大的架子,刚刚晋升让我等在这里候着也就罢了,可是皇后娘娘乃后宫之主,竟也要受你如此折辱?”
&ep;&ep;根据记忆,说话的人是于贵人,比她早进宫许久,却一直不得圣宠。
&ep;&ep;怪不得语气酸溜溜的,秦清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好在她来时路上已经想到了对策。
&ep;&ep;“皇后娘娘明鉴,其实臣妾早上是想来请安的,但是偶感风寒病体不济,刚起身就一头栽了回去,可想着给皇后娘娘请安实是大事,稍有好转便挣扎着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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