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清栀随便坐了一会就回去了,表面看并没有什么异样。
&ep;&ep;如此过了几天,凌寒溟一直都没出现。
&ep;&ep;倒是宫里不停传来消息,说皇帝今天又翻了谁的牌子,连钟粹宫的下人们都在悄声议论。
&ep;&ep;“皇上已经好几日没来了,咱们钟粹宫不会要失宠了吧。”
&ep;&ep;“难说,贵人要是失宠,咱们也没好日子过啊。”
&ep;&ep;……
&ep;&ep;“活儿不干,就知道在这里嚼舌根,都想打板子了是不是?”
&ep;&ep;一道冷斥声忽然响起,几人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全跪了下去。
&ep;&ep;静思将几人训诫一通,回到寝宫,正见秦清栀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忍不住提醒了几句,对方却浑不在意,反倒是提起另一件事。
&ep;&ep;翌日清晨,御花园花团锦簇,芬芳扑鼻。
&ep;&ep;微风拂过,摇曳的花间小径中,隐约站了个窈窕婀娜的女子。
&ep;&ep;吉祥端着木雕托盘,盘上一碗杏仁酪、一盒瓜仁、一匣子奇奇怪怪的木牌,便兴冲冲朝秦清栀跑去,“贵人,您真的要在这里晒太阳吗?”
&ep;&ep;秦清栀柳叶眉微扬,勾唇道:“我在试验哪些法子可以让人放松,皇上日理万机,手指缝漏出的时间不是按摩捏肩就是散步赏花,定是没有尝试过新体验。”
&ep;&ep;比如像海滩上的阳光浴+sap。
&ep;&ep;“哈?”吉祥虽不明白什么意思,却依着秦清栀的意思,把一匣子奇怪的纸张递给她。
&ep;&ep;秦清栀看着手里特制的扑克牌,由衷感叹,“绿树红花艳阳高照,有水有鱼有山有鸟,这样的生活才叫美滋滋啊!”
&ep;&ep;秦清栀指尖翻飞,将扑克在矮桌上放好,简单扼要的给吉祥和静思,讲起斗地主的规则来。
&ep;&ep;“什么人?”
&ep;&ep;突然,一阵脚步响起,人未到声先至。
&ep;&ep;秦清栀唇角一勾,面上浮现冷笑,这正主来的可真是快。
&ep;&ep;“碧水姐姐,是我们家贵人在此乘凉。”
&ep;&ep;吉祥见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碧水,语调明显弱了几分。
&ep;&ep;碧水啊地一声,虚行个礼,仗着是皇后殿中的一等宫女,便自顾自地直起身来。
&ep;&ep;“原是贵人啊,害,瞧碧水这嘴巴真是罪该万死。奴婢还以为这假山后面藏着什么没脸见人的宫女,做什么腌臜事儿呢。”
&ep;&ep;秦清栀捏着扑克牌的手蓦地紧了,袖中拳头硬了,往贵妃椅上一坐,慢挑柳叶眉,“本宫让你起来了?你的礼是谁给你免得?”
&ep;&ep;碧水面上一僵,“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一等宫女,往前见了其他贵人,也没跪多久,方才以为可以起来了。难不成贵人还要我重跪?奴婢这双膝盖可是要为皇后娘娘跑腿的,若跪坏了,只怕……”
&ep;&ep;“啪!”
&ep;&ep;秦清栀毫不客气甩了她一巴掌,打断她的长篇大论,心里顿时解气的很,刚穿越的来时候,就是这个贱奴才,居然大庭广众之下打了她,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ep;&ep;“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后宫尚有规矩。你见主子,主子没让你起你便起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以为你可以起来了?那——”
&ep;&ep;话到一半,秦清栀笑了笑,无辜纯善地道:“那主子以为可以抽你十巴掌,便随时都可以抽了吧?”
&ep;&ep;想起先前皇后害死原主,她又屡遭皇后对付,秦清栀嘴角笑意更冷了几分!
&ep;&ep;碧水错愕,白皙的脸上一道巴掌印,捂着脸阴恻恻道:“皇后尚未打过我几次,别说其他娘娘了,你怎么敢?你就不怕皇后娘娘责难?”
&ep;&ep;秦清栀眼里升起戏谑,嘴角笑意不减,皮笑肉不笑,刚刚那巴掌打的狠了,手都疼,顺手朝碧水的脸高扬手,欲打下去,却吸口冷气,捂着隐隐作痛的手。
&ep;&ep;“吉祥,你去替本宫抽她!”
&ep;&ep;吉祥大惊失色,忙摇摇头,压低声音提醒,“她、她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您要不,就、就算了?”
&ep;&ep;秦清栀表情闪过片刻精光,看着碧水极其不服、怨恨的目光,她冷笑。
&ep;&ep;“一个奴婢在主子面前大放厥词,若这般没礼数的碰到皇上只怕脑袋都得掉!今儿我只是打打你,让你长记性,教你规矩。”
&ep;&ep;“吉祥,打!”
&ep;&ep;吉祥的主子是秦清栀,自然不敢违抗,心一横,想着先前皇后欺负主子,又想着碧水的挑衅,扬起断掌,闭上眼,用力扇过去。
&ep;&ep;碧水的头被打偏,发髻散下来,一双毒舌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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