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琬说:“一个账本。他放得地方很严实,我意外发现的,便想拿走看看是什么东西,可是看不懂那上面记了什么。”说完,谢琬拿出来给铁手看。铁手翻了头几页,正如谢琬所说,他只能大致猜测是个账本,却不知道这上面具体写了些什么。
&ep;&ep;铁手将账本合上:“昨日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和我提及这件事。”
&ep;&ep;谢琬嗤笑:“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藏着掖着。”她眼睛一亮,“要不,你去诈诈他?”
&ep;&ep;铁手正有此意。铁手看完这本内容不明的账本后想还给谢琬,谢琬却摆了摆手:“放你的,我有种感觉觉得放你那里比较安全。毕竟谁也想不到一个名捕和一个盗贼会认识。”说完,她揶揄地看了一眼铁手。
&ep;&ep;铁手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同意了。
&ep;&ep;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铁二爷,铁捕头你醒了吗?小的是知府府衙的衙役。”
&ep;&ep;两人对视了一眼,铁手对外应了一声后朝门口走去,与此同时谢琬藏了起来。铁手打开门,见到一个穿着荆州府衙役服饰的男人站在屋前,他见到铁手后连连堆起笑拱手说道:“铁捕头,知府大人让小的请您过去。”
&ep;&ep;“这样。”铁手思忖了片刻,点头同意,“那我们走吧。”说完后铁手直接待上了门。
&ep;&ep;路上,铁手假作不知,询问身边的衙役:“小哥你可知道知府临时找我所为何事?”
&ep;&ep;汉子顿时苦了张脸,同时又表现出心有余悸,他的表情和肢体动作过于丰富,在铁手看来则显得有些卖弄了。或许能够和堂堂的四大名捕搭上话并且为人家解惑,在这个衙役心中是件十分了不得的事,甚至是之后拿出来和人炫耀的谈资。
&ep;&ep;“您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个偷了官银的大盗又来了,昨晚巡夜的兄弟凑巧发现了他们,他们拿走了那个人.皮.面.具。”
&ep;&ep;“他们?千面不是说是单独作案吗?”
&ep;&ep;衙役摇摇头:“谁知道呢,说不定有同伙吧。”
&ep;&ep;同伙之一铁捕头就站在他的旁边,还附和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ep;&ep;铁手见到荆州知府后,对方看到他顿时如见了救星般迎上来,三言两语把铁手路上听过一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谢琬让铁手诈一诈荆州知府的时候,铁手心中就已有了些打算。此刻,铁捕头面上表现出一个名捕应有的嫉恶如仇,沉着一张脸提出要看看原本呈放着人.皮.面.具的那间屋子。
&ep;&ep;大白天,屋子里每一处的陈设都一清二楚,和他们四个人昨晚黑灯瞎火站在屋子里头所看见的全然不同。铁手装模作样地环顾了好几圈,重点留意了原本放人.皮.面.具的地方,蹙着眉和身后的知府说道:“这一个多月来千面连犯数案,我本想让先前遭千面偷过的人那拿来一张人.皮.面.具来比较,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ep;&ep;荆州知府一听,顿时擦了擦汗说道:“是我疏忽了。”
&ep;&ep;铁手摇了摇头:“大人也莫要自责了,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她会折返回来拿走人.皮.面.具,此前她从未有过此举,难免让人防不胜防。不过这也说明,这张面具对她十分重要,让她不得不选择拿回。现在她极有可能还在城中,还请知府大人加大力度搜捕。”
&ep;&ep;知府立刻招来一个捕头,让他按照铁手所说地做。
&ep;&ep;铁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府衙昨夜后可有除了证物以外丢失的东西。”
&ep;&ep;知府回答道:“我之前让人问过了,除了那张人.皮.面.具,没有什么东西少了。”
&ep;&ep;“是么。”
&ep;&ep;知府并没有听出铁手的深意,他对铁手说道:“听昨夜追捕千面的捕快衙役们说道,昨晚一共有四个人,这千面恐怕是团伙作案。”就像谢琬所说,他怕是什么也想到了,却没想过铁手在那么多年前就与千面认识。
&ep;&ep;铁手点头赞同:“自然,否则仅凭一人之力也无法运得走五万两官银。”
&ep;&ep;另一边,铁手离开房间后不久,全书斋就来敲了他的门。当全书斋看到一个陌生的姑娘从里头开的门时,全书斋不免怔了一会。
&ep;&ep;“你找小夏?”
&ep;&ep;全书斋刚想下意识问小夏是谁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他冲谢琬弯了弯嘴角:“原来是千面姑娘。”
&ep;&ep;一大早,铁手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女人,全书斋觉得他很难不多想。他多看了两眼谢琬,心想,原来两人之间是这般关系,也无怪乎铁手这次会回护他人。
&ep;&ep;谢琬注意到全书斋的目光,凭她对全书斋的了解,还能不知道这个在温柔乡里过惯了的男人脑袋里第一下想的是什么?谢琬懒得理睬。实际上谢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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