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来这里,一开始是想押注,顺便看看自己的画像,可看到那毫无遮掩的白花花的银子露在自己眼前,外加这个数钱的家伙傲慢的的态度,张扬决定了,他要……
找茬!
侵犯了别人肖像权,在不经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私自炒作当事人进行敛财,这些行为在张扬前世,那可是要吃官司赔偿的。
而且这人做了这些事,不但内心毫无波澜,还这么的嚣张跋扈,让张扬很不爽,极度不爽。
张扬这一脚,那数银子的人先是吓了一跳,一甩手中的银子站了起来,指着张扬怒喝:
“你这是在找死!”
当那人看清眼前的人,再诧异地回头看看布幕上的画像过后,才神色有些狐疑地问道:
“是你?”
“叫能说话的人出来。”
张扬懒得搭理他,一个数银子的仆从而已。
听到张扬这句话,以及他说话那神态,台下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下寻思,这个张扬估计要完蛋了,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这开赌盘的人是谁张扬不知道,但是很多人都在这里逗留一天了,他们还不知道么?
没有一点实力,谁敢拿天龙帮两位堂主的生死决斗开赌盘?
正如那数银子的人所说,张扬这是在找死,如果张扬今天在此命陨,那么他们所押的赌注还算数么?
“就凭你,哼哼!”
那数银子的人虽然知道了眼前的人是张扬,但是听到张扬的话过后,气极反笑。
“你哪来的资格让我家主人出来见你?而且你最好给我把这里的银子一锭一锭地捡起来,然后乖乖赔偿我的误工费还有这桌子的修理费,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数银子的人其实说得没错,即便是天龙帮屠千刃亲自到这里来,也没有资格让他家主人出来。
而远处的黄奇等人听闻这话,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走了过来,示意张扬不要轻举妄动,这里的主人,他们白虎堂惹不得,不但是白虎堂,便是天龙帮帮主屠千刃到这里来,也得掂量掂量。
“对不住了,我家张哥初到天星城,不懂规矩,我们这就给你捡。”
于是三个大汉赶紧收好手中的刀子,蹲下去开始捡起了银子。
那数银子的人见到黄奇三人服软,心下不由得一阵得意,挑衅地看着张扬,背着手,鼻孔朝天阴阳怪气地说道:
“给老子捡仔细点,少了一厘毫我要你们十倍赔偿,听懂了吗?”
说话间他心里盘算着,一会儿等他们捡完,就说少了十两,哦!十两太少了,一堂之主啊,怎么也得一百两。
看到黄奇三人态度突然转变,张扬心头恼怒,这仨货啥时候这么怂了?什么人能把你们吓成这副模样?
张扬可不管,他怕过谁?
“给我起来,不然以后别特么跟着我。”
说着张扬一脚踢出,把黄奇伸手要捡的一锭银子踢飞了起来,不偏不倚,飞起来的银子刚好砸在那数银子的仆从额头上。
我管你主人是谁,侵犯老子肖像权,拿我的生死决斗开赌盘,你一个小仆从还还这么嚣张,不揍你丫的我心里能平衡?
“哎哟我的妈呀,你TM敢暗算我,你们还看什么看?给老子打死他!”
数银子的仆从正得意洋洋做着他的发财大梦呢,突然额头被张扬的踢飞起来银子砸到,起了一个大包,令他疼痛钻心,双眼冒泪,惨叫出声。
他捂着头,向周围聚集过来的其他做事的下人吼道。
看这劲头,估计是他家主人身边的亲信。
“是谁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啊?”
这时候,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接着,一个白衣锦袍,玉冠俊脸,手拿折扇的公子哥从幕后走了出来,正是昨夜与潘欣莲酣战了一晚的西门轻。
先前数银子那人见到西门轻到来,立马跑过去露出献媚的表情打小报告:
“世子,这个张扬压根不把你放在眼里,还打了小的,你看看他把你的银子搞的……”
说着他指了指被张扬踹断的凳子和撒落的银子。
“哦?这盘口是你开的?”
我道是谁,原来是个世子,那应该是这个天星城城主的儿子了,怪不得这么嚣张,斜眼打量了一番西门轻,张扬问道。
他可不怕什么世子公子,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跑不赢老子死了都要拔你一层皮,侵犯老子肖像权,利用老子的生死决斗来造事敛财,你以为任人都这么好欺负?
未等西门轻回答,那数银子的仆从,双手叉着腰杆,额头顶着那个大包,走回来对着张扬喝道:
“你既然敢这样质问西门世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还不给西门世子道歉赔不是?”
张扬狐疑地看了那人一眼,并未作答。
“你看什么看?不要以为你明天活不成了就在这里滚刀肉,打翻城主府西门世子的银子,不马上磕头认错,你要等到世子责问你你才跪地求饶吗?”
见到自己的话貌似没效果,那人伸手指着张扬鼻子,喝骂间吐沫星子四下飞溅。
“舌燥!”
张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那人脸上。
“没‘主人说话狗不吠’这句话吗?你家主人都没说话,你在这里嚎什么嚎?”
那人被打得原地转了一个圈后,分不清东南西北,直到头上星星散去过后,终于在晕头转向中找到了西门轻。
立马就捂着被扇出五个手指印的脸,哭丧着跑过去泣声道:
“世子,你看他压根没把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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