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到花青旗的情绪,从而影响到她的代入感。”
&ep;&ep;“……什么感?”
&ep;&ep;皮皮不吭声了,想着即将出现的蜜汁尴尬,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又被贺兰觿揪着耳朵站了起来。
&ep;&ep;“跟我走。”
&ep;&ep;湖边白雾弥漫,依稀可见几个白衣女子正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看见了贺兰觿,纷纷地散开了。
&ep;&ep;皮皮觉得此时此刻的场景,比剧本里描写的还要有意境。
&ep;&ep;不远处的月光下,有一个窈窕的身影,长发飘飘,丝带翻飞。雪白的长裙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
&ep;&ep;她原本专心地看着湖面,听见了脚步声,缓缓地看着他们。
&ep;&ep;皮皮的心忽然沉了下去……
&ep;&ep;她发现贺兰觿怔住了,明显地加快了脚步,仿佛要看清她的脸。花青旗向后退了一步,似乎要让这团雾气留在他们之间。
&ep;&ep;“贺兰,好久不见。”
&ep;&ep;“你好吗,青旗?”
&ep;&ep;“挺好的,我哥……在那边。”
&ep;&ep;“已经打过招呼了。”
&ep;&ep;“哦。”
&ep;&ep;“你为什么不过去……拿点吃的?”
&ep;&ep;“我以为……你不想跟我说话。”
&ep;&ep;“为什么?”
&ep;&ep;“因为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ep;&ep;“……”
&ep;&ep;“你并不爱沈慧颜。”
&ep;&ep;蓦然间,贺兰觿的脸上浮出一团青气。
&ep;&ep;“你只是得了修行忧郁症。”
&ep;&ep;“……”
&ep;&ep;“对你来说,时间太多了,人生也太长了,过去、今天、未来——对你来说都失去了意义。是慧颜第一次让你感受到什么是死,什么是一生的终结,让你尝到死亡之痛。于是你就上瘾了。一遍又一遍地寻找她,一次又一次地体验死。”她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因为只有死才能让你的人生充满意义!只有——”
&ep;&ep;一个人影忽然扑了过去,还没等皮皮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贺兰觿的双手已死死地卡住了花青旗的脖子,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扯成两段!皮皮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用力地掰开她的手,用力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忽听“砰”的一声,贺兰觿放开花青旗,一把将皮皮扯到面前,猛地撕开她的衣服,手掌摸到她的小腹,五指一收,就要开膛剖腹——
&ep;&ep;皮皮尖叫了一声:“贺兰觿!”
&ep;&ep;也许是她的声音太大,分贝过高,祭司大人忽然怔住,急切地喘息了两声,松开了手,茫然地看着她,好像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皮皮正想质问他是不是疯了,瞬时间,他的人不见了。
&ep;&ep;皮皮连忙穿上衣服,爬到花青旗的身边。见她软软地倒在地上,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皮皮用力拍了拍她的脸:“青旗!青旗!青旗你醒醒?”
&ep;&ep;她的脸毫无血色,脖子上有一条手掌勒成的红印,这样子绝对不是任何一种表演……
&ep;&ep;“我成功了,皮皮,”花青旗轻轻道,“他开始恨我了。”
&ep;&ep;“恨你?……恨你干嘛?”
&ep;&ep;“我是慧颜啊。”花青旗说,“他开始恨沈慧颜了。第一步成功了!”
&ep;&ep;“我靠!你是精分,你把贺兰觿也弄精分了!”皮皮无语望天,在心中破口大骂。她撩开裙子查看自己的伤势。腹部上有一块紫色的掌印,正确无比地按在肝脏的部位……
&ep;&ep;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东灵派她去释放花青旗。
&ep;&ep;看来祭司大人早晚是要把皮皮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