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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扬笑了,想了想说道:“这么样说来,你可以不用担心耽误她了,咦……赵甜甜是不是怕你担心耽误了她,故意这样说,让你不要有此顾虑啊。”周大庆一听用吃惊的表情看着马飞扬,又去掐马飞扬的脖子,笑道:“就你知识多,就你会联想,就你懂女人,你看你懂的,到现在也搞不定温柔。”马飞扬便笑着和他对掐起来。

到王闯家的时候,刘雨、王建武、谷志明、于金宝已经到了,不一会儿江船和桂一枝也到了。大家见桂一枝也来了,都惊异不已,都说江船能啊,刘雨打趣道:“江船,这年前有没有送过东西啊?”江船道:“你们都不要瞎说话乱猜疑,我就是看桂一枝在家没什么事情,把她一块找来玩的,她今天是夜班。”

大家便问起桂一枝上班的情况,桂一枝笑着说:“上班也没什么事情,就是熬时间,特别是这夜班,实在难熬,说实话我现在倒想去上学了,当时早知去上学了,哎,还是你们上学好啊,都是高材生呀。”

王闯说道:“这你就不要拿他们这几位开味了,高材生就那一位。”说着看向马飞扬,马飞扬道:“我又是什么高材生了,不过是中师而已,将来就是教书吧,你们说不定都会做大老板,你们看哪,王闯现在这派头,确实跟我们不一样啊。”

王闯便笑了,说道:“不说了,不说了,刘雨你来炒菜吧,这些菜都是昨天专门上集买的。”周大庆看了一圈问:“老爸老妈呢,怎么还没到家吗?”王闯道:“船还在下游,我是自己回来过年的,把家里收拾收拾,贴贴门对子,哎,跟你们玩一天,我还得回去。”于是大家便说起这使船也是挺不易的,虽说呢能苦到钱,但是连过年过节都不正常了。

刘雨当仁不让,开始卖弄手艺。江船看着刘雨手法娴熟,说道:“菜炒的怎样先不说了,就看这动作吧,绝对是高水平的。”

这边桂一枝早把桌椅碗筷摆放整齐,马飞扬、谷志明、于金宝、周大庆都负责端菜,很快一桌子菜便出来了。

于金宝称刘雨为刘大师,周大庆称刘雨为刘大师傅,众人便问这大师和大师傅有多大的差别。大家便看向马飞扬,马飞扬也不客气说道:“这差别就大啦,大师傅还仅仅是在技艺层面,大师已经扩展到道德修养的层面了,大师傅干的是职业,大师干的是艺术,这艺术嘛,可就不好说啦,艺术是无止境的,都没听说过吗,大师的寂寞是最深的寂寞,这说明要想成为大师,必须要有和常人不一样的经历。”

大家一听都说到底还是飞扬有知识,有学问。王闯突然说道:“嗨,其实很简单,就是说大师傅干是为了钱,大师干不是为了钱,大师已经不在乎钱了,有钱啦,好啦吃饭。”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便开始围坐吃饭。

王闯拿出两瓶白酒,谷志明想起上次在周大庆家喝的多了,忙说:“怎么又喝酒呀,那我今天就不喝啦。”江船也说:“还是不喝了吧。”

刘雨露出一脸坏笑,说道:“别人都能不喝,你不喝不行。”于金宝莫名其妙问道:“为什么?”刘雨笑道:“酒壮怂人胆嘛,平时不敢干的趁着酒劲儿,就能大胆的干啦。”说着把眼神向桂一枝这边一斜,余人便明白其意。

江船只能嘿嘿的干笑,桂一枝狠狠的白了一眼道:“刘雨,又胡扯八道,再说撕你的嘴。”王闯也白了刘雨一眼,批评道:“就是嘛,刘雨你瞎说啥,人家江船想要干什么,难道还用喝酒壮胆吗。”大家一听都哈哈的笑了,都认为江船不用喝酒壮胆,这下桂一枝急的脸通红,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吃饭时王闯说到在外跑船,嘴里总是叫苦,说道:“在船上太拘束,那感觉就像蹲牢,正常要等到船靠岸,才能到岸上走走看看,买些东西。生活也不方便,喝水只能喝河里的水,其实使船人的大小便都在河里,这些都不能想,只能眼不见为净,有一次停船,相邻船上的舀水做饭,谁知一舀子下去,竟舀上来一个屎球。平时哪有什么电视看,一本杂志或小说什么的都能翻烂了……。”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边说边叹息,别人听着也都是叹息。

王闯问于金宝做什么生意,好不好做,于金宝也是一声叹气,道:“说句实话,做生意肯定比使船自由一点,你那是一到船上就下不来,做生意可以乱跑,但是做生意也辛苦啊,我们家在温江做服装生意,上下受气,进货人家把价格定的死死的,卖的时候只要有利就得走货,因为卖服装的多啦,就这个价格你不卖有人卖,而且服装是讲究季节的款式的,一过那个时段,有时贴钱也得卖,还有出去进货路上的小偷小摸都要注意,平时市场还有一些小痞子骚扰这都不能提啦。”

这样说着江船也是大倒苦水,说现在跑车也难,然后就是怎样的苦怎样的累,交通和公安这些部门又是怎样查的怎样罚的,啰里啰嗦的说了一通。周大庆听着听着把头一扬说道:“不说这些啦,喝酒喝酒。”这样一叫,众人马上都振奋了,纷纷又举杯喝起来。

不知怎的,以前的年总是要过了正月十五才能结束,现在一过初六、七,便按部就班起来,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打工的打工,很快,刚充实几天的庄子一下又空虚了。马飞扬也把弟弟的作业拿过来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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