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暖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发现自己窝在一个温暖又坚实的怀抱里,出于女性本能,她还是惊讶了片刻,可微微抬头看清了身边人,就瞬间放松了。
原来是容弈。
郁知暖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醉酒趁机占人家便宜,才害得容弈不得不在此将就一晚,不过郁知暖轻微活动活动身体也知道,他们或许有拉拉扯扯,但绝对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
不要问郁知暖怎么知道的,她毕竟是个现代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好歹也是博览各类言情小叔的花痴少女,那“破和谐瓜”的感觉能不知道嘛。自己现在顶多是有些宿醉加头昏脑涨。
郁知暖想着小说里容弈的人设,人家的最爱可是女主——郁家大小姐郁薏宁,怎么会对自己这种小白菜感兴趣呢。郁知暖觉得自己十分安,甚至觉得有容弈这么个大火炉在身边睡着,床都暖和了不少,她一点也不介意有个超级大帅哥给自己暖床然后和谐的睡觉。
郁知暖侧过身面对这容弈,一只手撑着下巴,看向对方。原来对方已经醒了,郁知暖丝毫没有少女的娇羞,大大方方的说道“小容儿,早上好。”
“早!”
容弈其实一早就醒了,他一直默默的躺在床上,就是想看看郁知暖的反应,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容弈心道,这个郁知暖果真不是普通人,正常女子早上醒来看到一个大男人躺在身边,应该是这种反应吗?
容弈“深情”凝视着郁知暖,故意犹疑的咬了咬嘴唇,有些弱柳扶风的问道“家主……家主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
郁知暖茫然道“不知道啊!”
容弈轻轻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家主昨夜轻薄了在下。”
郁知暖也露出纠结的表情,然后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你要轻薄回来吗?”说罢还故意嘟嘟嘴!
容弈“哀婉”的神情有一丝丝的破碎,心道,这还真是个女流氓。
容弈道“不早了,该起了。”
郁知暖点点头,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一旁安静更衣的容弈,郑重其事的说道“小容儿,你若是当真觉得委屈,也不要害怕,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然后诚诚恳恳的看向容弈,脸上挂着迷之自信。
容弈的脸色比方才又僵硬了三分,他默默的转过身,继续穿衣,然后在郁知暖看不到的时候终于翻了个毫无涵养的白眼。
郁知暖看着背对自己,身形僵硬的容弈,心道,在不要脸这件事情上,自己还真是一骑绝尘,无人能及啊!
郁知暖好像看不懂容弈的情绪,还主动留容弈一起用早膳。
容弈担心自己会不小心被郁知暖气死,于是婉拒了她的提议,穿好衣服后从从容容的离开了暖阁。
看着气急败坏匆匆离开的容弈,郁知暖再次抱着被子滚来滚去,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害羞的容弈,实在是太可爱了!
容弈一回到竹苑,就发现有个不速之客在等他。他冷冷的问答“你是真打算听从郁知暖的建议搬到竹苑来?”
花谢不答反问道“你昨夜……宿在了暖阁?”
容弈扫了一眼花谢,用眼神问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花谢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道“那个女流氓把你……怎么呢?”
容弈邪邪一笑,反问道“为什么不是我把她……?”
花谢不敢相信,瞪大眼睛问道“你能看上她?你们真的……!?”
容弈神情淡淡的,道“好了,一大早过来有什么事,过来看热闹的?”
“不是!”花谢正色道“我才没那么八卦呢!”
那刚才那个问问题没完没了的人又是谁?
容弈慢悠悠的给自己斟茶,依旧是从容不迫,气定神闲。
花谢道“属下过来,就是提醒主子,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任务!属下告辞。”说完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花谢离开的身形带起一阵微风,几只竹子沙沙作响。容弈看着安静的竹苑,神色竟然有片刻落寞。但是仅仅片刻,他又逼着自己回到那个处变不惊的容弈。
这边郁知暖虽然宿醉一场,但是心情依旧很好,想起昨夜的火锅、美男和月色,乐观的觉得现在的生活很美好。
说起火锅,郁知暖又有了别的想法,她之前是真的不知道原来这个时代是没有火锅的,如果……如果自己在庸州开一家火锅店怎么样?会有受众群吗?百姓们会接受吗?
郁知暖走到窗边,看到有些萧瑟的柳树,心道“快入冬了啊。”像火锅这样的食物最适合寒冷的冬天一家人聚在一起享用的,想想人家海底捞都能开得遍布国,自己怎么就不能拿个小铺子试试水了?!
郁知暖越想越觉得可行,便坐到书桌旁,开始写起了商业计划书……
郁知暖奋笔疾书,越写越是觉得很有实行的可能,写着写着好似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票在向自己招手,想想就开心呢!
于是郁知暖拍板决定,再开一次家庭会议,听取大家的意见,当然最主要目的还是——分配任务!
郁知暖想着这样的家庭会议以后说不定会频繁召开,她再次拍板,决定把现在正厅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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