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在华夏一绵长的深山老林之中,一处茅草屋内,一个奄奄一息的老者,躺在破旧的木床上,不断的咳嗽着。
而在床前,二十岁左右,穿着蓝白休闲衣裤的少年陈玄静静站着,旁边跟着一个年近五十、一身定制名牌西服的中年。
“咳咳……”
老者,艰难侧过头看向陈玄,枯朽的眸中有着无比的尊敬:“师父,徒儿不能给您尽孝了……只是,江南叶家我那好友……我……我……”
话还没说完,老者断了最后一口气,手也垂了下来,一封未拆开的信从他手中掉落。
陈玄把床边的那顶蓑衣拿了起来,规规矩矩的给老者盖上,一边盖一边叹道:“小蔡,你这辈子人世间的喜怒哀乐都体会过,现在九十高寿,也算是安乐死了。至于江南叶家,为师替你走一趟吧。”
紧接着,陈玄对中年道,“小白,给你师兄行个礼吧。”
西服中年行过礼后,陈玄捡起了那封信,俩人走出了茅草屋,关上了门。
“师父,你在那女人家已经两年了,要不要在新的地方,换个身份?”西服中年微微弓着身子问道。
谁能想象,川蜀省首富白天纵,会对一个少年如此尊敬。
五千年前,陈玄醒来,除了自己的名字陈玄以外,其他什么也记不得了。
不过陈玄与生俱来,就拥不老不死的能力,在华夏五千年历史中,皆有他的足迹。
他曾与蚩尤九败黄帝、与项羽对酒当歌、与曹操青梅煮酒、与马可波罗探讨文明、与朱重八沿街乞讨……
一代一代的更替,转眼已过去五千年。
为了不被外人怀疑,陈玄每过一段时间,就不得不更换新的身份。
“不用,第一次尝试这样的身份,我还挺喜欢的。”
陈玄淡淡一笑,朝前走去,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对了,我老丈人家房子的事情,你去帮我处理一下。”
望着陈玄离去的背影,身后的白天纵愣了愣:挺喜欢的?
师父这是有,被虐倾向?
……
江南市,叶家别墅。
面色苍白、枯瘦如柴的叶振天坐在沙发上,眼球深陷,一副将死之人模样。
“霜儿,看来我这次,是逃不过一劫了。”
叶振天精神一下子萎靡了下来,穿在他身上的军装,也格外的悲凉。
叶凝霜的眸子一瞬间就红了,筛糠般的摇头,“不会的爷爷,凭借蔡老的医术,肯定能治好您的病的!”
“是啊叶老,您写的信我们已经发出去了,说不定蔡老已经收到信了,正在赶来的路上呢。”旁边管家也道。
一个月前,叶振天的病情突然加重,为了治好他的病,叶家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寻找二十年前就已经消失的风云人物,蔡天傲,这个无所不治的当世神医。虽然蔡天傲有外号“见死不救”,可是叶振天年轻时和他是至交好友,凭借这层关系,蔡天傲肯定会出手相助的。
叶振天一副生死看破般,自嘲笑道:“他要是想藏起来,别说是整个叶家,就是四大家族的人,都找不到他。再说,那老家伙还在不在都难说,说不定,已经先我而去咯。”
“爷爷,别说这种话,要是真找不到蔡老,那我就去找苏家……”
“住口!我是如何也不可能答应他们的,你要是答应他,我现在就去死……咳咳咳……”
叶振天气得浑身颤抖,猛地咳嗽了起来。
“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爷爷……”叶凝霜眼角已然湿润,见爷爷这般受罪,心如刀绞。
而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军装的警卫匆匆走了进来。
“叶老,小姐,有蔡老的消息了!”
叶振天顿时精神一振,“什么?有他消息了?他人在哪里?”
警卫激动道:“没有见着他的人,不过外面有个叫陈玄的,自称是蔡老的师父。”
“蔡老的师父?”
叶振天脸上闪过疑惑,自己和蔡天傲交往多年,何曾听他说过,他有个师父了?
而且,就算是他有师父,他自己都年近九十,他师父不应该早已入土了?
“快请他进来!”
陈玄在警卫的带领下,进入了叶家别墅。
看到一身休闲运动装,年轻俊秀的陈玄,叶振天眉头皱得更紧。
“小兄弟,请问蔡老的师父呢?”
陈玄淡道:“我就是。”
“什么?!”
叶振天皱着的眉,陡然填满滔天怒火,“小兄弟,这种玩笑可不好笑,再在这里闹事,我就让警卫把你轰出去了!”
也不怪叶振天发飙,要是个鹤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者这么自称,都有几分可信度,可一个二十岁左右少年,突然跳出来说是当世医仙的师父,开什么国际玩笑?
对此,陈玄心头没有任何波澜,摊了摊手,道:“我可没那兴趣,我只是替我徒弟完成他的遗愿罢了,你们信不信与我何干。”
“什么?你说蔡天傲死了?!”
叶振天震惊无比!
陈玄拿出了蔡天傲留下的信,看到信封上的字迹,叶振天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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