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沈睿的胸膛之处浮现一道道黑色的纹路,黑纸隐现,得亏胸膛有这一页黑纸,否则沈睿基本上不可能生还。
&ep;&ep;然而,此刻已经没有去在意沈睿的死活了,石质的楼梯之上,有三位身穿银色制式铠甲之人,提着亮银长矛,气血冲天,目露怒色,刚刚的大喝正是他们发出。
&ep;&ep;“官道之上,驿站之中,禁止争斗!你们这是知法犯法!”
&ep;&ep;领头的那位银甲士兵喝道,一身铠甲泛着银芒,雕刻着花纹,虽然是制式铠甲,却也不是凡品。
&ep;&ep;“梁朝的法还管不到我裂阳宗。”
&ep;&ep;赤铠骑士缓缓站起身来,强大的威慑力铺天盖地之般往银甲将士压去。
&ep;&ep;“嗬…嗬…”
&ep;&ep;一旁的几匹异兽发出古怪的低吼声,抖擞着布满鳞甲的躯体,也站了起来。
&ep;&ep;“身在梁朝,就要遵守梁朝的法!”
&ep;&ep;庞大的压力让几人浑身流汗,他们只是御空境界的士兵,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但也没有露出什么怯色。
&ep;&ep;虽然他们这时候看似铮铮铁骨,但也不想与裂阳宗的几人对上,但四人已经狠下杀手毙了一人,若追究起来他们很难推脱罪责。
&ep;&ep;若再死一人,那他们肯定会被从军中驱逐。
&ep;&ep;“好一个粱皇朝,果然不凡,可惜…”
&ep;&ep;赤铠骑士凝视着几人,片刻之后却突然大笑,顿时庞大的压力消弭与无形之中,他话未说完,似乎在隐藏着什么。
&ep;&ep;“走吧,既然不欢迎我们,我们也别多呆了。”
&ep;&ep;赤铠骑士招呼着其他几位骑士离开,他们不敢出手,怕的是粱皇朝,几个御空境的蝼蚁随手可杀,但粱皇朝的报复,他们承受不起。
&ep;&ep;其他几人轻蔑的扫视一圈,起身离去,虽然黑夜很危险,但他们四人四兽,战力无双,目前的这个路段还没能威胁他们的生物。
&ep;&ep;待他们走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就连那位唯一的化龙强者也是如此,可见几人带来的压力之大。
&ep;&ep;“看看他死了没有…”
&ep;&ep;领头的那银甲将士看向躺在地上的沈睿,吩咐道。
&ep;&ep;距离最近的疤脸大汉,犹豫了片刻,走上前去,踢了一脚,顿时哼哼唧唧的声音响起。
&ep;&ep;“大人,他还活着。”
&ep;&ep;疤脸大汉回道。
&ep;&ep;“活着就好。”
&ep;&ep;那银甲将士也舒了口气,一个人死了他们还能用没反应过来糊弄一下,两个人都死了,可就不好办。
&ep;&ep;“把这个给他喂下去。”
&ep;&ep;银甲将士弹出一颗绿色丹药,散发着芬香,流淌着生命的气息。
&ep;&ep;疤脸大汉接过丹药,咽了口口水,这可是好东西,可惜,那将士在一旁看着,他也不敢私藏。
&ep;&ep;蹲在沈睿身边,用指尖盖刮下了一点粉末,把这颗丹药塞进了沈睿的嘴里。
&ep;&ep;顿时,莹莹光芒亮起,丹药化为纯净的生命之力在沈睿的体内游走,修补破碎的地方。
&ep;&ep;片刻之后,沈睿从地上站起,由于胸膛黑纸的保护,他实际并没有受太大的伤,不过,为了避免殃及池鱼,所以他一直在装死,现在吃了丹药,再装就太假了。
&ep;&ep;“多谢大人。”
&ep;&ep;沈睿恭敬的谢道,撇了一眼旁边的疤脸大汉,踢我是吧。
&ep;&ep;“无妨,我们修为有限,没反应过来,没能保下你的这位朋友,实在抱歉。”
&ep;&ep;银甲将士开口道,他自然不是白救沈睿,不管沈睿认不认识死的那人,但现在沈睿就是他朋友,只要沈睿不追究,别人就没理由追究,就算有人举报,也能找沈睿证明。
&ep;&ep;“大人费心了,石大哥他泉下有知也一定会感谢几位大人的。”
&ep;&ep;沈睿自小聪慧,又经过村长耳濡目染,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顿时眼眶一红,几欲落泪。
&ep;&ep;一旁的疤脸大汉,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万一报复自己踢他之仇,自己该怎么办。
&ep;&ep;“嗯。”
&ep;&ep;银甲将士点了点头,官道巡兵是个肥差,一颗疗伤丹药不值多少,能平息下来这件事情才是最好的。
&ep;&ep;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其中内情在场之人心照不宣,却没有想引火烧身的,一个个闭口无言。
&ep;&ep;沈睿坐在石小哥尸体旁,摸着还隐隐作痛的胸膛,心中暗道:“石大哥,你放心,虽然我们刚相识,却一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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